再看向邵时,心脏狠狠的一抽,短短时间,死在周围的人却多出了一倍有余,虽然紫龙剑诀用来杀人的话,很有艺术性,不过,因为死人太多了,也会受不了。邵凭借一己之力,就有如此的成绩,对方的人彻底是慌了,离得远的人,不敢再靠近,偷偷的溜走了。邵犹如上次一般,划破了那道龙卷风,山岳般的挺立。"滚——或——死!"冷凝的三个字,却也是给那些人的赦杀令。老鼠一般的逃窜。
邵不一步一步的回到我们身边,身上的杀气渐渐的消融。随着杀气的消融,邵的脸色有些发白,"怎么啦?"急忙的扶住他。
伏灵给他看了一下,"没事,只是有些透支了。"没事就好,邵已经证明了自己。
现在相信已经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来抢紫玉剑,至于会不会有人干偷鸡摸狗的事情,那就难说了。
这算不算已经解决了紫玉剑的事?唉,也就是说,我的去面对那个狐狸中的狐狸的家伙,面对幕寒,还真是让人有些不自在。总是感觉被别人掌控,换作谁都会很不舒服的。可是,就算是这样,又能怎样,幕寒看上去虽是柔弱之人,却是个什么都干的出来的主儿。
因为那个混蛋,让我失眠了,失眠啊,对我而言,那是罕见直至的事情啊,根本就没出现过几次的事啊。庭院里,爬到一棵树上,郁闷的看着星空,今晚的星星很多,很亮,很漂亮。月辉也是明亮而美丽。
其实老天对我也不薄,郁闷的时候,总会有人来给我解闷。这不,两个人影远远的落于房顶之上。虽然看不出清人的长相,不过,却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人是铁面,因为他的那张面具在月光下依旧耀眼。另外一个,应该是个女人,我身边的人,敢追在铁面后面的,想了想,似乎只有三师姐一个人。呃?这个三师姐不会是真的看上铁面了吧?上次在回荣华城的时候,完全是一句戏言,之后没提,三师姐她自己也没说,现在不会是...?
我可没有翔他们一样的内力,不可能听到那么远的声音,在说些什么,完全不知道。如果是三师姐追求铁面的话,只要她自己能搞定,我也会成全他们的。
反正竖起耳朵听也听不到,干脆闭上眼睛,就当没瞧见他们。
"主子..."一声轻轻的呼唤,我一惊,差一点从树上摔下来,好在被人及时的扶了一把。
惊魂未定的拍拍胸脯,看清来人,"铁面,是你啊,吓死我了。"
"主子,这么晚了怎么不在房间里休息?"
"我失眠,出来观观星相,看看能不能有什么体悟,测测我未来的命运。"我一本正经的玩笑道。
"小米,你什么时候学会观星相啦?"身后戏谑的声音。是偶们亲爱的三师姐。因为刚才两人在一起,倒是没有再被她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
"这就与三师姐你无关了。不过,你们两个,孤男寡女的深更半夜怎么会在一起的?嗯?"瞅瞅这个,瞧瞧那个。
"唉,说来正好,小米,你说,你是不是说过要跟铁面说说,让他嫁给我的?"
我还没想过真的要当什么媒人。对上铁面的目光,那种等待我答案的眼神,让我心中一惊,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一下身子。
迟迟的等不到我的答案。铁面的木棺闪烁了一下,"主子真的说过这样的话吗?"
"那个,铁面,你听我说啊,我的意思是吧,你的终生大事,当然是你自己做主,所以,所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跟铁面面对过,略带逼迫性的眼神让我头皮发麻啊,果然啊,就算是我的下属,也是不好惹的角色。
"谢主子体恤。如果自己的终生大事可以自己做主,那么属下斗胆,此生永不嫁。主子需要的时候,会誓死追随,不需要的时候,会自动消失。"
他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我在利用他一样,有价值就留着,没价值就一脚踹开?"铁面,你说的太严重了。"
"主子,你还是早点回房休息吧,晚上还有些冷,别着凉了。"
"哦。"点点头,从树枝上站起来,回头,"三师姐,你也听见啦,小妹我帮不了你,对不起啊。"讨好的笑笑,然后不等她反应,跳下树,像逃命似的离开,我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逃,总之,在这个氛围里感觉很奇怪,浑身的不自在。
关于幕寒的事,实在头痛,也不想继续费神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准备跟老公们吃一顿早餐,就动身去天威。
因为没睡好,打着哈欠,萎靡不振。经过走廊,看见老头又在玩人,谁这么倒霉,栽到老头手里,瞧仔细了,原来是老头抓回来的那个蛛网的首领,最近忙紫玉剑的事,压根就把这批人给忘了,要不是现在瞧见,可能还以为没发生过这事呢。我是没兴趣处理他们,给老头解解闷也不错。
跟铁面两人离开的事,知道的人不多,走的时候算是偷偷跑路吧。两个人,自然就没有舒适的马车给我坐了。
从自由城,到天威帝都,也是要花费相当一段时间的,为了省点麻烦,又戴上一张不一样的人皮面具,铁面同样的拿下了他的面具,换一张脸,其实我挺想看看他的本来面目的,可是呢,想想还是算了,说不定他的容颜是他的隐痛,解开面具,不就等于解开他的伤疤吗。骑的马也不是死女人的那匹,她那匹马太耀眼了,毕竟名种宝马是比较少见的。
一路上,铁面依旧很沉默,我实在是闲得无聊了,就跟他扯几句,他的回答基本上都是相当的简单,几次下来,也懒得自找没趣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