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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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与丁武买了河蚌苗,赶着马车到茶馆接小叶子回家。说话不方便的小叶子试图比划给珍珠自己听到事情。可这件事儿与她毫无关系,又极其复杂,珍珠看了半天也没有明白其中含义。

小叶子没有办法,只好拿定主意明日带着珍珠一起到路上截王媒婆。

买了马儿又买了蚌苗的珍珠心情大好,见小叶子不急着比划了,还以为小叶子是在集市上发现什么新奇事儿急着跟自己讲,见自己实在不明白了,放弃了呢!也没有深究。

丁武赶着马车一路快行,过了晌午才回到家里。秦大姑不放心立在桥头已经等了有些时辰了。珍珠见状立即跳下马车到姑姑跟前。

“这大热天的姑姑不在阴凉处避暑,晒着了可怎么是好?”

秦大姑听见珍珠回来了,笑着伸手去摸珍珠道“姑姑身子骨硬朗着呢!竟说些不吉利的话。我不过是处来晒晒骨头罢了,怎么就晒着了。到是你们这一头晌可将事儿都办成了。”

此时丁武已赶着马车到了秦大姑跟前。珍珠扶着姑姑到自己才买的马儿前,抓着秦大姑的手去摸那马儿。道“姑姑您摸摸,这就是咱们买的马。”

秦大姑听了十分欢喜,拍手道“好,真好。”

丁武道“东家蚌苗和马的都放到我院子里吧。”

珍珠点头儿答应了一声,道“安顿好了马儿,还得烦丁大哥将马车送还给花婶。我这就去做饭,累了一个上午了。吃了饭咱们歇息,傍晚商量蚌苗的事儿。”

丁武答应了一声。赶着马车到小叶子家门前,先将装在大木桶里的蚌苗抬进院子里阴凉处,又将新买来的马拴进早已经搭好的马棚里,给足了草料。关了门儿送马车去花婶家。

才过晌午,酒肆里一个酒客都没有,才算完帐的花婶与花妹闲话家常,说的不外乎是珍珠又是买马又是买蚌苗,又粗闯了大祸。见丁武来了,花婶赶紧笑着迎出来道“这么快就送回来了,也没歇歇,快进来吃杯酒解解乏。”

已经极少喝酒的丁武道“东家做得了饭菜这就得回去了。下午还有事儿需要料理。”

花妹听了这话,拈酸道“珍珠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福气,一个小叶子为了她敢跟人拼命还饶上一个齐家二爷。丁大哥你又这样忠心耿耿。真是羡煞旁人。”

丁武不语,花妹是出了名儿的刀子嘴,豆腐心。花婶数落了花妹两句,母女二人一言不和,当着丁武的面儿吵了起来。

齐远之信步来到酒肆门前街上,被花家母女的争吵之声吸引。见丁武也在酒肆里。心下暗喜,进酒肆道“多大事儿,让花婶和花妹争成这样!说来与我听听,与你们二人做个裁判。”

花婶见来人是齐家大爷,这可是请都请不到贵客,赶紧陪笑脸道“什么风将大爷吹来了,小店今日可风光来。”说着吩咐花妹赶紧去炒几个小菜来与齐远之下酒。

花妹撇了撇嘴儿,扭头进了后厨。

花妹家门前是条岔路,一跳通向镇外,另一条便是通往珍珠家。显然齐远之这身儒生打扮并不是打算要出镇子。现在又不是吃酒的时辰。唯一可能的便是秦家。

齐远之无视花婶的刻意奉承,道“能碰上丁兄可不容易,来一壶好酒,几个小菜,我要与丁兄喝上几杯。”

花婶最是能看出眉眼高低的,也清楚丁武不会吃亏,堆着笑脸应了一声拿酒去了。

丁武也正好想看齐远之又要算计什么,也不推辞与齐远之相互请着对坐在方桌前。

不多时花婶的酒斟上了,花妹的小菜也上桌了。虽不及小叶子,花妹的手艺却也不差多少。

丁武先饮了一杯,道“看大爷的模样是要往我们东家处去?”

齐远之笑着道“丁兄这回可说错了,我是特地来拜见丁兄的,没想到在这酒肆里遇着了。”说着齐远之从袖口里掏出几钱重的碎银子丢给花婶道“这些银子算是酒钱,没什么事儿婶子可以去后院休息了。”

得了银子,花婶不敢忤逆齐远之的意思。虽然齐府的威望已经因齐镇长病倒大不如从前了。可人家到底财大气粗。花婶拉着花妹掀帘子进了后院,却没有休息,而是一边儿一个贴门板听二人对话。

丁武不语,等着齐远之继续说下去。

齐远之觉得丁武这个人实在无趣,总是一副万事不干己事儿的模样。却对珍珠的事,事事上心。

“难道你还不知道秦大姑已经给珍珠姑娘订下一门亲事,用不了多少时日秦家便要多了个上门女婿?”说着看了一眼丁武,依旧没有反应。齐远之道“秦家要是多了个上门女婿,恐怕就永不上你这个帮工了。丁兄可另寻了谋生之路?”

丁武还是不开口,看着齐远之。

这让齐远之有些摸不着头脑,心想自己说的已经够明白不过了的。难道他果然如海珠高说的那样,做帮工不过的玩玩罢了。可如今他是虎落平阳,还能有什么出路,就靠着每月五两银子过活?

这时,久等丁武也不见他回来吃饭的珍珠,以为是花婶有事儿求他绊住了。出门来查看,还未到酒肆便见到丁武和齐远之对坐在那儿,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齐镇长还病着,齐远之怎么出来了,还与丁大哥在酒肆里吃酒。珍珠好奇,慢慢地靠过去。心想可别是齐远之想什么主意算计丁大哥。

珍珠到不是不放心丁武,毕竟人家是那样的身份。但君子难防小人。齐远之不算绝对的小人,也算半个了。平时又看不出丁武多有心计的样子。想着想着珍珠竟然有些心神不宁了。眼看就到酒肆前头,反而停住了脚。

齐远之到底是个生意人,见过不少世面。丁武虽不回答,他还能口若悬河地道“我是真的爱惜丁兄的才干,不然由我举荐丁兄到衙门做个捕头。丁兄意下如何?丁兄到底意下如何?”齐远之见丁武毫无反应,又问了一遍。

丁武这才皱着眉头道“齐家大爷您堂堂七尺男儿,放着家业不去打理,成日天地盘算计划欺负一个姑娘家的。就不觉得羞愧吗?“

齐远之一怔。

丁武继续道“别以为你的小伎俩我不知道,张家小子是个什么货色我早查清了。不说出来,全是顾念近之与你的兄弟之情。毕竟他帮了我们东家不少忙。”

夏日无风,四下又没什么人吵闹,珍珠将丁武的话听个仔细。见他们二人还未察觉自己,立即躲闪道一旁。竖起耳朵继续听着。

再看齐远之先是不解,而后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丁武继续道“我们东家一个人支撑一个家不容易。既然笔记她已经交出来了。你就该放手给她一条生路。何必闹出这么多事儿来,将齐府弄得声名狼藉,还赔银子?”

“我不动手,钟夫人也会。要是被她抢先收了珍珠,她们二人连起手来。就凭珍珠天生的养珍珠手艺,齐府哪里还有立足之地。”齐远之辩解道。“我也是在苦苦撑着一份家业。何况珍珠若是肯与我合作,我自然也不会亏待她。可她偏与我对着干,那就怪不得我了。”

丁武不削也齐远之争论他的强盗逻辑,道“东家与钟夫人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无法和解的地步。大爷难道就没有看出来?”

这会轮到齐远之闭口不语了。

“我看大爷还是不要枉费心机了,东家不点头儿,大姑就不会答应什么亲事的。不怕告诉大爷,才我与东家买了不少蚌苗回来。东家与齐镇长有约在前。大爷若敢毁击掌之盟,恐怕老天都不会放过齐镇长的。到时候不孝子的罪过可就得你自己担着了。”

“你别得意,即便我不为难珍珠。钟夫人也不会善罢甘休。她捣鼓的事儿你做梦都想不道。”齐远之笑着问道。

丁武冷笑一声道“这就得看大爷说得是哪一件了?”

看丁武的模样,齐远之不禁打了个寒战。他虽经历的多,却不比丁武经历过生死。能在鬼门关逃出来,丁武必定有过人之处。之前他还觉得丁武不过是武夫,仕途失利索性闭世隐居了。今日开来未必如此,此时他才明白为何海珠高将丁武视为眼中钉,还是有一番道理的。

丁武继续道“原来东家虽养河蚌,却不是那么十分地上心。如今她既上了心,我必定要拼尽全力助她。所以往后还请齐家大爷自重。”说完,丁武站起身来道“东家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就不打扰大爷了。”

说完,丁武转身出了酒肆,抬头便瞧见了珍珠。

“东家您什么时候来的?”丁武问道。

珍珠笑笑道“饭菜都做得了,再不吃就凉了。”

丁武明白她已经方才的对话全都听了去。点了点头,跟着珍珠往家走。

齐远之见状,气得死死地握紧了拳头。

一路上到家珍珠一句话也没有多问,晚上小叶子睡下后,珍珠到堂屋与秦大姑说不同意王媒婆保的亲事。秦大姑虽觉得可惜了,但还是遂了珍珠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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