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上一章,应该叫卡巴迪行动(上),可惜改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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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杨被来宾楼掌柜赵钱哭着求她的美好憧景堵塞了思路,二残子几个可没,以一种“你脑门被夹住”了的眼神看着喜来。清歌比较含蓄,只是瞥了她一眼就端详起自己的手指,春丫则是婉转地建议清歌给看下喜来是不是发烧了。
喜来无视掉他们,打断洪杨自我YY的小剧场,“这个场地我是志在必得,你有几分把握可以买下它?”
趁着洪杨思考的空档,二残子几个连忙抢问,“为啥说是志在必得?”
喜来嘲笑她们的无知,“……说了你们也不懂,简短点说,这是助我成为娱乐界大腕的舞台。”
大腕这个词二残子几个是理解的,不理解的是喜来什么时候立下志向了,“我记得前几天某人还说找不到生活的目标来着。”
喜来反驳一品的话,说她从小就志向远大,怎奈清歌和春丫跳出来为一品作证。
郁闷的喜来别过头去催促洪杨想快点。
洪杨沉吟着道:“应有九成把握。”
众人皆惊,清歌适时地看了下喜来的表情,居然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不禁怔忡起来。为什么她这么有把握?明明足不出户将近两个月了,所得的消息皆出自他们几个的口,可怎么像是比他们更为广知县里的事?
春丫却是糊涂了,欲言又止了好一会,最终在喜来鼓励的微笑下问出口,“掌柜的,你方才不是说恐怕没能买下来么?这会怎的又说有九成的把握?”
二残子抬眼看了下喜来,晃晃头,像是明白过来了。
“之所以说难买,是因为那片空地处于闹市,又广又阔,不拘做点什么生意,都能红火,这样的好地段自是令人眼红,但凡有人想要买下它,必会遭到同行的挤压,到时竟相抬价也不是不可能。”
“没错,”洪杨接过二残子的话,“以前就曾发生过这样的事,但当任的县令大人嫌她们在那里建楼做生意,会影响庙会和集会,为了百姓着想,最终没有将它卖给任何一人。”
春丫大叫一声,“啊,那个县令就是梅青天梅大人对吧。”
喜来“扑哧”一笑,梅青天没青天,这个令春丫崇拜的清官名号真悲摧。
她的态度犯了众怒,于是暂停会议对她喷了一会“水枪”,洪杨才继续往下说。
“梅大人当时还立下告示,说那地永不许建楼,凡是影响百姓赶庙会赶集会的营生都不许做。因是梅大人生前为百姓做的最后一件善举,她之后的每一任县令皆默守这条不成文的规定,久而久之,那块地只用来搭棚唱大戏。”
“如何说服官家卖给我们,这是一难,买下之后不能盖楼做生意,这是二难,真让你将营生做得红火了,易令人眼红,要如何防那些宵小,不让她们将生意抢过去,这是三难。”
春丫半懂半不懂地点头,向洪杨问道,“那你怎么又说九成把握了呢?”
洪杨笑而不答,“为何不听听喜来怎么说?”究竟是谁想教春丫懂这里面的门道的?
喜来伸手蹂躏春丫的头发,“因为我们的生意不会影响到庙会、集会,又不在那里盖楼,且还有大把的银钱往官家送。梅大人之后这大周怕是没什么清官了,现任的县令即有财又爱清名,我们只要能让她‘鱼和熊掌兼得’,就没什么好觉得难办的了。”
“最重要的是,”喜来捏起春丫的鼻子,乐呵呵地道,“我们不会跟谁抢生意,反倒是走大家一起发财的路线。”
春丫捂着自己发红的鼻子,没好气地瞪着喜来,“那应该是十成的把握呀。”
众人大乐,就连清歌都低笑出声。
一品对着春丫的屁股就是一掌,“别学某人的轻狂性,咱们要懂得谦虚谨慎。”
洪杨笑了几声沉默下来,二残子用脚去踢她,“又装什么深沉?”
“贤姐我就是想不明白,有什么营生是可以跟各行各业共同发财的。”
这下连头脑最简单的黑练都瞧不起她了,“费那脑劲做什么,人就在你前面,直接揪了问就是!”
很遗憾,喜来表示她性子太过轻狂,不够谦虚谨慎,脑中的发财大计不定是不合适宜那一种,叫她们另请高明去。
于是一品被罚着说一百遍我是猪。
“我想去一趟丐帮行吗?”喜来却是朝清歌问起了另一个问题,“我不动,就躺在床板上让她们抬着出去,可以吗?”
清歌还没说话,二残子就先给否定了,“那地道小,抬着你过不了。”
喜来鄙视她,“那当初你们是怎么将我弄进来的?”
清歌替二残子解围,“再将养些日子吧,这关头再损了骨头就不好了。”
“是呀喜来,领事她们还得忙那迪子的事,没什么时间抬着你上街。”
一个个都觉得她是躺不住想出去玩了。
“谁要去玩了,不过是出去指点一下帮里的人怎么玩卡巴迪罢了,要是你们认为可以将她们都弄进来见我的话,我无所谓啦。”
很显然的,她的话遭到了质疑。
二残子如是说道,“指点这种事就交给我们好了,您老安心养伤。”
“好吧,那我睡觉养伤去了,你们快走。”说着,真拉起被子蒙头装睡。
洪杨急了,“就让她去指点吧,能这么折腾,想也没什么事了,”眼神晶亮地看着清歌,“不是有神医在么,到时真出点什么意外也能逢凶化吉。”
清歌脑中一片清明,死活将他留下,怕是在这里下套等着他吧。
“不行。”一品连忙拒绝,但在洪杨追问为什么不行时,却闪烁其词。哎,总不能说清歌大白天出去危险吧,一说就得跟她们解释清歌的身份来历。不由得瞪着喜来,这鬼丫头肯定是想搞什么事了。
“老洪你们几个出去,一品、清歌留下,我有话说。”
二残子不服了,质问喜来,洪杨几个就罢了,凭什么她也要出去?
洪杨跟着不服,却是质问二残子,丫的怎么说话的,这话说成这样,是什么个意思?
一品烦了,将二残子丢出去,于是洪杨她们老实了,但喜来不放心,“一品你去将她们都点了放在院子去,免得偷听。”
春丫看着几身人形雕塑忙立马跑开,就怕下一个被点穴的人是她,“长老我去找奶奶,看她在哪歇下了。”
她们做这一切的时候,清歌一直专注地看着喜来,引得喜来发笑,“怎样,看出我想做什么事了没?”
“你丫最好别动我家清歌什么歪念头!”一品将房门关上,第一件事就是出声怒喝,“上次的事就算了,你这次又想做什么?”
喜来轻笑,这个一品,以前要叫她别出言伤她的好友的孙子,还得做一大堆心理建设,现在倒挺直接的嘛,敢情上次她的“袭胸事件”,真是惹恼她了。
喜来偏头盯着清歌,唔,也不知害羞了没。
“你还看!”
喜来摊手,“被窗帘遮着呢,我就是将眼珠子瞪出来也看不到什么呀。”
这个说法安慰了一品一下,但也只是一下。
“说,你这次又想动什么歪念头!”
喜来噙笑地看着清歌,“你家桑姨说我在动你歪念头,你觉得呢?”
清歌低着头不语,喜来转而问起一品,“你觉得呢?”
一品咬牙,“谁知道你这鬼脑袋在想什么!但……”
“桑姨!”清歌冲一品摇头,待她忍下话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才看向喜来,“喜来姑娘,我不知道你猜到了多少丐帮的内幕,但是,我的存在,真的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尤其是帮里的二长老和两位小长老。”(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