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各位光临,希望今晚小馆的开业表演能够让大家有个愉快的夜晚!”泽君先是对着四周的客人轻鞠躬,以致欢迎,而后说道,“首先,有泽君为大家介绍下小馆的一些事项。”
“第一,小馆为冬雪楼的分楼。应冬雪楼改革的要求,小馆自开业起,所有客人均不可强制要求小馆的小倌接客。凡违反这一条规定的客人将被列入小馆的黑名单,永生不予接待!”
“第二,小馆设有四大头牌,梅君、兰君、竹君、菊君。四大头牌将会在各地的**馆巡回演出,每次演出的时间视当地民众反应而定。为保护四大头牌,小馆将不接受任何关于四大头牌的接客请求。”
“第三,小馆所接待的客人不分男女,男客女客均等同对待,请各位放心!”
“第四,小馆中禁止打架斗殴。任何违反此规定者,处理方式同第一条!”
“最后,请不要怀疑,小馆有足够的实力实现以上任何一条规定!”
泽君的声音清雅中带着一种气势,掷地有声中,没有人怀疑他所说的是徒有其表。
泽君是真真实实的北沙岛岛民,本身实力高强,生得一副“我爱诗书”的儒生面孔,却对**楚馆有种特殊的喜爱。莫闲儿见他如此,便在计划**馆的时候同他商量,让他来这做鸨父,泽君一口答应下来,乐呵了老久。
一段话说完,泽君头上的灯光熄灭,黑暗中,泽君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开业演出正式开始!”
随着话音落下,一束束五颜六色的灯光打到舞台上,上面早已造型摆好造型的八名十四五岁的清秀男子在悦耳的丝竹声中起舞,水袖翻飞,身形如燕,将这个年龄的稚嫩与风尘中的妖娆结合起来,极尽的诱惑!
四海轩内,武千让一双媚眼四下搜寻着各处,犹如现代的探照灯般,扫过一处又一处,连一点细枝末节都没有错过,只可惜到最后还是只得不甘的收回视线,嘟着嘴,将手中的菊花茶一饮而尽。
该死的,这**馆不是那叫墨贤的家伙的产业吗?为什么今天开业竟然看不到人影?冬雪楼找不到,**馆也找不到,他现在莫名的郁闷!
冷杉转眼间看见武千让那牛饮的姿势,手指一动,强行将快被武千让捏碎的杯子收回,引得武千让将一双气呼呼的媚眼对准他,用眼神无声的怒吼道:收老子杯子作甚?
只可惜冷杉连个眼神都懒得回他,只是将收回的杯子放好。对于某人这么浪费的行为,他将进行无声的抗议。
憋着一肚子火的武千让有火没处发,脸上憋得通红,媚眼对着冷杉的脑袋瓜子就是一瞪,看起来越发的柔媚。
不论怎么瞧,他跟冷杉都不对盘!这家伙没事就跟他作对,搞得他堂堂武阁阁主憋屈成这样,偏偏小莫莫又在一旁,他要是冲冷杉发脾气,小莫莫第一个保的人肯定不是他,该死的都是那什么先来后到,还是差了十几年的先来后到!
许纤纤和楚福儿在一旁看着,两双眼睛中满是笑意,她们是旁观者清,对于男人们之间的貌似叫做没有硝烟的战争看得清楚。
某个木头脸美男那是在懵懂中无意排除情敌,某个妖媚美男则是在气愤中无法消灭情敌,两人互看不顺眼,相看两相厌,可谓“冤家情敌”也!
“下面,欢迎小馆四大头牌之一的……梅君!”
泽君的声音再次响起,许纤纤和楚福儿的目光随之转移,身旁的美男虽说各有特色,各各极品,但是毕竟意在莫闲儿,是不会有她们的份的,倒不如瞧瞧这**馆的四大头牌,想来也是极品。若是能够钓上其中一个两个回家,倒是美事一桩!
两个小女人秉着开放的思想向台下看去,倒是林幼白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坐着,眼神小小的移向楼下,带着些好奇和刺激。
林幼白的思想是古人式的,虽然生性单纯,骨子里还带着点小大胆,但是毕竟没有楚福儿这来自现代的灵魂和从小被红衣耳濡目染“女子也可三夫四侍”的许纤纤思想开放。
在三个小女人的注目礼下,一个身着绣梅白袍的男子缓缓走上台。他面庞如雪,身上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梅一般的孤傲,绣着红梅的白袍随着他的走动下摆轻轻摆动着,一荡一荡的,在客人们的心中荡起一波波涟漪。
下方的客人瞧见梅君上来,便暗自点头,**馆不愧是冬雪楼的分楼,这梅君的风姿不俗!
梅君站立在舞台上后,泽君的声音再次响起:“欢迎四大头牌之二……兰君!”
“欢迎四大头牌之三……竹君!”
“欢迎四大头牌之四……菊君!”
随着泽君的声音一声声响起,另三个分别身着绣兰紫袍、绣竹青袍、绣菊银袍的男子一一上台。
四大头牌站在一起,或似凌寒飘香,或似清香典雅,或似清丽俊逸,或似淡泊清华,每个人的气质与他们各自的名字相符合,梅兰竹菊四君子,今夜将开启三国**楚馆史新的篇章!
四海轩内,楚福儿瞧着梅兰竹菊大流哈喇子,墨迹在一旁看见,伸手点点她的头,“梅兰竹你没见过,瞧着流口水倒没什么。怎么那菊君你见过了几面,还流起口水了?”
楚福儿听得这话,面上一愣,瞪大眼睛瞧了瞧,难以置信的揉揉眼,复而咬牙切齿的说道:“竟然是那个该死的风银!该死的家伙,我说他后来怎么不去鞭打我了,原来竟然改了相貌当上了头牌?”这风银在先前她被关的那段日子,曾经她使过许多次鞭子的!
四海轩内的人顿时将目光汇聚到楚福儿身上,复而又往舞台上看去。菊君此时正与其他三君一起准备接下来的表演,手执一玉笛立于舞台西北角,低垂着眼眸看不见眼底的神采。
楚福儿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气呼呼的盯着舞台上那抹银色,恨不得要将他身上盯出几个洞来。
莫闲儿品着手上的菊花茶,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丝停顿,自然而随意的呆在一旁,小巧的鼻尖轻嗅茶香,将茶杯放在嘴边,押了口茶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