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你轻点啦。”
月奇纠结啊!
它就是贪吃小莫的烤肉,不被她偶尔蹂躏下,别说烤肉,出来逛逛都是问题。
吃人嘴软,拿人爪短。
没办法,不能像刚刚那样火爆的拒绝,只能干受罪。
“师傅。”冷杉也随着莫闲儿叫了声。
乌龙茶“恋恋不舍”的再看了眼月奇,娃娃脸抬起,“闲丫头,知道为师今天为什么来吗?”
莫闲儿手中蹂躏的动作不停,“我越级用了心力。”
乌龙茶大力的点点头,非常同意莫闲儿的回答。
“不愧是我乌龙茶的徒弟啊,说对了诶!”乌龙茶欢快的鼓鼓掌,笑的那个亲切啊。
闻言,莫闲儿停了手中的动作,月奇总算舒服点,赶紧挣脱莫闲儿的怀抱,跃到冷杉肩上。
小冷虽然不给它烤肉吃,但是也不蹂躏它,在它不饿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
“闲丫头,你还真是有冒险精神呀。越级使用心力?够有挑战性啊!”乌龙茶再表扬了一句,娃娃脸却愈发严肃。
“徒儿知错。”
接着,莫闲儿低头看地,不语。
乌龙茶冷哼一声,一甩头,看墙,也跟着不说话。
冷杉见状,上前一步,“师傅息怒。”
乌龙茶再哼一声,不理。
冷杉转头,“主子?”
莫闲儿依旧低头,不语。
冷杉无奈的看着两人,再转头看看月奇。
诡异的气氛让肩上的月奇都无语,伸出两只狐爪,一摊,它可没办法,两边不讨好,就这样僵着吧,至少不会来蹂躏它,挺好。
冷杉鄙视了下月奇,转头看着看地看墙的两人,静默。
这下,整个房间都静了,安静得不行,以至于清楚的传来楼上房间某羞人的声音,气氛更加诡异。
实时激烈床戏转播足足进行了一个时辰,效果真是好得现代的广播系统听了都要膜拜下。
月奇受不了,狐爪盖在狐耳上,“我说,你们到底要怎么样啊?听床戏很有趣是吧?羞不羞啊?”
“切,小月月你少说也活了千八百年,就算是母狐狸,也该见怪不怪了。有什么好羞的?”乌龙茶冷不丁应了几句,娃娃脸依旧看墙,说完,继续沉默。
“我活了千八百年,也只是未成年狐,有理由害羞。哪像你,活了三千多年,竟然还顶着张娃娃脸满世界招摇,不知羞!”月奇很不爽的开口回击,狐眼向上一翻,一个白眼甩出,估计这两天瞧着楚福儿瞧多了,就学了这招。
莫闲儿听到月奇的话,低下的脑袋抬起,瞟了眼月奇,转头盯着乌龙茶。
月奇千八百岁倒是正常,灵狐的生命本来就长。
可是师傅三千多岁,这不是老不死吗?
冷杉静默的看着乌龙茶,一脸给个解释,不给没完的架势。
乌龙茶虽然在看墙,但显然感受到两道质问的眼神,并且心里清楚,此刻月奇的狐脸肯定笑得奸诈无比。
娃娃脸努力保持严肃,“闲丫头,你越级动用心力……”
“这件事一个时辰前说过了。”莫闲儿显然不想转移话题,“三千多岁?十年前你还说你十八一枝花。”
“啊?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哈……”乌龙茶娃娃脸纠结着,小月月啊,不用这样玩他啊?
明知道他现在该不能告诉闲丫头冷小子他的身份。
小月月这不是存心赶他走嘛?
呜呜……太伤他的小心灵了!
他的小心肝痛痛!
二人一狐都感受到乌龙茶身上气场的变化,月奇脸上越发笑得奸诈,莫闲儿和冷杉则是更加疑惑不解。
师傅怎么了这是?
有奸、情?
两人许是刚刚听了那一个时辰,思想开始不纯洁,歪了。“师傅?”冷杉试探性的叫了声。
乌龙茶在心里默默鄙视自己一番。
他又没有做错事,干嘛要心虚?
一这样想,乌龙茶心里好受些,慢慢转过头。
乌龙茶娃娃脸上一派祥和,粉衣经过这一番动作,敞得更开一些,胸口白皙的皮肤露出,纯真朦胧中又带着丝、诱惑。
旁边的二人一狐对他的纯真无视,至于诱惑,这么多年了,根本无效。
乌龙茶粉唇一嘟,伸手拢拢粉衣。
他这两没情趣的徒弟啊,真不会欣赏!
“不知道问人家年龄问题是很不礼貌的吗?什么叫非礼勿问,为师没教过你们吗?人家明明这么年轻的。”
“不知道。没教过。不认为。”莫闲儿短短的应了句,搞得在场的人分外无语,又没法说什么。
人家回答得是这么清楚。
不知道这不礼貌在哪,没教过什么叫“非礼勿问”,不认为他年轻。
一问一答,前后有序。
乌龙茶看着莫闲儿,娃娃脸是郁闷加无奈。
他这个徒弟啊,有时候能温柔得让人暖了心窝,有时候又能无情到令人心寒;偶尔是话多到别人很无奈,偶尔又话少到他人听不懂。
真真是矛盾综合体一个!
莫闲儿眼神掠过乌龙茶,师傅不知道又在乱想什么了,那什么表情嘛?
“师傅,还有什么事吗?”
乌龙茶哀怨的甩来一个眼神,娃娃脸可怜兮兮的。
呜呜呜呜呜呜……
赶人了!
他这徒弟又赶人了!
他这没良心的徒弟又赶他走了!
好歹他也是她师傅呀,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之类的,在这徒弟身上怎么就教不会呢?
“人家就是想你们两个,多待会,瞧瞧你们,不行吗?师傅我又不捣乱,你们该干嘛干嘛,我瞧着就是,不打扰你们。”
乌龙茶娃娃脸挤啊挤,装萌!
乌龙茶这一装萌,月奇不爽了。
装萌是它的专利,这老不死的竟然敢侵权?
啊,月奇怒了,狐爪燃起火焰,将冷杉的白衣烧了个洞,焦味飘散。
冷杉感觉到不对劲,运起灵力防御,堪堪挡住月奇的火焰,伸手一抓,潇洒一扔,月奇尖叫着飞出,被乌龙茶伸手一捞,再入火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