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皇弟他可能活着?”宋玉凤腾的站起身来,惊喜的瞪大眼。
“从得来的消息中分析,这个可能性很大!”
“好好好!继续查,一定要查到皇弟的所在!”他早就怀疑皇弟没死,现在传来这样的消息,真是让他欣喜不已!
“是!”
离篱都城门不远的青石板路上,一行五辆装饰各异的马车缓缓驶过。
领头的马车车窗窗帘被一双素净的小手往两边拉开,一个梳着男子发式、笑意盈盈的脑袋探出来,灵动的双眼好奇的瞧着外头的风景。
“哎哟喂,这路怎么这么凹凸不平的,整点水泥路也好呀!经济落后就是没办法啊!”楚福儿一边回头朝众人说着,一边摆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莫闲儿扫了外头的官道一眼,跟现代的水泥路、沥青路的确不能比,不过在古代能够用青石板砌这么长的路,已经算很好了。
楚福儿抱着莫闲儿的手臂,一脸好奇的问道:“姐,北沙岛的路不会也这么破吧?”
“大部分铺路用的材料材质和水泥相近。”
“不是吧,哪找的材料啊?”
“小龙找的。”
“小龙?噢……”楚福儿可以将尾音拉长,递个暧昧的眼神给静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准备点心茶水的冷杉,“我侄子这么小就厉害得一塌糊涂,真不愧是姐的儿子啊!”
莫闲儿面具下的柳眉一挑,静默不语。
那是她师傅,三千多岁不会老不会病,身份神秘,实力未知,又能穿越时空的家伙,能不厉害吗?
在第二辆马车上的乌龙茶耳力强悍无比,听到楚福儿这话,嘴角淡笑,翻个身继续装懒虫。
篱都城门外,宋玉凤坐在马车里,带着一众亲卫等在那里。城门在莫闲儿一行即将到达的消息传来时便被下令暂停人员车马出入。
百姓们远远的看见几辆马车缓缓从青石板路上行来,皆是一阵激动。
刚刚从守城官兵那听说是几年前声名大噪的北沙少主即将到达篱都,女皇陛下还亲自出城迎接的消息,他们便是一阵激动!
“据说这北沙少主前阵子在郦城拍卖过一次行医的机会呢!”
“噢?是哪家这么幸运?应该代价不小吧?”
“传言说是被飞腾阁的主人得了,不过花出的代价就没人知道了。”
“飞腾阁?是那个最近接连遭到不明人士破坏的那个飞腾阁?”
“就是那个……”
巴拉巴拉……
百姓们三言两语的低声讨论着,碍于女皇宋玉凤在不远处,他们不敢公然议论关于玉凰公主被随行来的武阁阁主毁容、修为几乎全失的事,只是互相以眼神交流,大家都懂的。
这玉凰公主祸害了篱都方圆百里的无数年轻男子,却次次被太后护住,百姓怨声载道,却又无力反抗,只得嘱咐家中的年轻男子上街要小心,尽量绕开玉凰公主出现的地方,以免被抓去侮辱。当他们听到郦城传来这消息时,立马就暗中相传,偷偷笑了不知几回了。
这事倒是便宜了杀人如麻的武千让,使他头一次被百姓们狠狠的夸赞了回,直呼他是为民除害的黑暗英雄!部分篱都闺中女子更是频频打听他的事情,知晓他生得比女子还美,妖娆妩媚,身边还带着一只灵兽疾风猎豹,一个个红着脸蛋芳心暗许,虽然她们并没有见过真人,但想象中的男子总是完美无缺、天上有地上无的神一般风华俊朗。
马车停在城门口三十步的距离,宋玉凤在马车中一声令下,亲卫与守城官兵快速将所有百姓阻在入城的道路之外。
宋玉凤贴身伺候的太监总管李公公快步走到莫闲儿的马车前,“老奴见过北沙少主!陛下身体不便,还请您直接进城,到北沙府再行叙旧。”
“嗯。走吧。”莫闲儿应了声,眉头却轻轻蹙起,玉凤这是病又犯了?不可能啊,这才治过没几天,算了回头再给他瞧瞧吧。
马车一辆辆从百姓眼前缓缓驶过,但是里头的人儿却一个影也没露出来,众人皆是一脸失望,有的待官兵解除隔离后,进城的进城,出城的出城,有的则是远远的跟在马车队伍后头,希望跟到北沙府前能有幸瞧见传说中的人物。
只不过北沙府位于靠近皇宫的地段,普通百姓跟到交界处,就不得不停下了,再往里可不是他们能接近的地方。
北沙府前,晴姑姑带着管家莫德及一众奴仆翘首盼望,见车队前来纷纷露出一脸激动欣喜的表情,快步下了台阶迎上前去。
宋玉凤的马车和莫闲儿的马车并列驶来,慢慢停在北沙府门前。
北沙府的大门高大威严,门上挂着三个玉雕大字……“北沙府”,字体浑厚苍劲,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
这是先岛主亲手所书,有现任岛主亲手雕刻而成,经大陆最强势力的两大尊主之手,从这三个大字悬挂在府门上至今,从来无人敢在此撒野!
即便是东篱国等三国的皇族子弟,也都被长辈从小告诫,在其他地方如何撒野都可挽救,但万万不可在此胡作非为,否则遭受灾难的将是整个皇族,不会有任何意外!
晴姑姑到马车边,向莫闲儿行礼过后,退到一边候着。柳和桑在马车到达北沙府门前停下后,便快速隐身,回到暗中去。而后先是许纤纤三女下来,再来是冷杉,最后是莫闲儿。
其他马车上的人纷纷下车,在第一辆马车边聚到一起。
宋玉凤也被李公公扶下马车,有些虚弱的慢步走到莫闲儿身边,苍白的脸颊即使盖上了脂粉也没能遮住。
莫闲儿睨了眼他脸上的脂粉,眼角有些抽搐,好嘛,明明是一男的,竟然抹上了脂粉。
想着,直接递过一瓶丹药,这是前往篱都前她给宋玉凤专门炼制的,“先吃一颗。以后一日三颗,饭后吃。没了再来拿。”
宋玉凤苦笑着点头,让李公公接过玉瓶,倒出一颗,也没用水送服,直接喂进嘴中,吞进肚子里,顿时,苦哈哈的表情更甚,眼中是一片宠溺和无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