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嘲笑地口气一冷,说不在意是假的,但是不是在意他喜欢的是谁,而是在意为何凭着自己的姿色竟然会败给这样一个青涩的好似什么也不懂的臭丫头手中。
殊不知在尘世中就是这种超凡脱俗淡的好似天边的云彩,洁白如莲,清雅如梅的纯真的女子才是最吸引人的,最能打动人心的。
“在那场大火中,他与我已是什么也不是了,又怎么会来救我?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淡淡地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在叙述着一件事实。
“好一个什么也不是了,若是真的这样,为何大家都认为你已经死了,他还不肯罢休,千方百计地派人四处寻你的信息,若是他真的不在乎你,又怎么会夜夜买醉,对……。你可知他对你的良苦用心?”
说到激动处,突然住口,脸上亦染上一丝不知是羞,是怒的红晕。
若雨心中倒是起了一丝兴趣,这个口沫横飞的气势凶悍的女子怎么会突然有此奇怪的表现。
难道她说到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好出口的吗,若雨自嘲的一笑,他若果真如她说的那般在乎自己,他们就不会走到今天这种境地了。
“想要怎样便怎样吧。”
“欧阳若雨,你知道你最可恨的地方在哪里吗,就是你这幅什么都不放在眼中的令人厌憎的样子。”
哼,嘴角轻扯,一丝疼痛划过心房,但是她还是笑着,“我也不喜欢见到你,既然两相厌恶,何必相见。”
冷哼一声,从怀中摸出一粒药丸,在若雨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飞快地捏住她的唇强行塞入她的嘴中。
“你给我吃的什么?”
“自然是毒药,你难不成还以为我会给你这种人尽可夫的贱人吃什么补药不成。”
“同样话回赠给你。”
“你……”
“怎么,既然这么讨厌我,何不杀了我。”
“想死,没那么容易。”本是紧绷的脸在看到若雨那慷慨求死的表情时,闪过一丝狡婕,这么容易就要她死了,岂不是很无趣,况且那个臭男人还没有看到他心爱的女人承欢在他人身下的浪荡模样,她又怎么舍得这一场好戏。
“来人,将这个女人丢到清风国驻营处。”
“我不要。”
“这由不得你,哦,对了,想要知道我给你吃的是什么吗?”
掩嘴娇笑两声,然后一脸暖味地贴着她的耳边道:“这药可是千金难求的珍品了,吃了它就是烈妇也会变荡妇的,欲火焚身的滋味可不好受,你放心,大家同时女人,我不会看着你因饥渴而死的。”
“就你这娇滴滴地小模样,想必那些禁欲很久的兵卒一定会喜欢吧,数不得会有数百名男人服侍你的。”
哈哈……哈……说罢,那女人仰头长笑。
若雨心里却是越来越凉,她给自己吃下的东西显然易见,解药怕是她是不会给的了,为今之计,要想避免受辱,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尽。
可怜那腹中的胎儿终是与她无缘,一滴清泪滑落脸颊,不是为自己,而是为这那还没有来到世间的脆弱生命。
看到若雨的那滴泪,碧柔笑得更是疯狂了,她以为是这个女人终于知道什么是怕了,可是已经晚了,要怪就怪谁要那个男子心里只有她,为了她那般的凌虐自己。
本来作为敌国的间隙,来到他的身边,被强势的英俊男子百般呵护,她也想过若是他能够一直对自己都宠爱下去,她便倒戈,与他相守一生,可是他却是那般无情的蹂躏她,她咽不下这口气,那个时候她就知道了他的眼中除了那个女人,再也容不下其他的女人了,只是他还不自知罢了。
既然是如此,那便要他们都下地狱吧,她的痛苦就要他们共同去偿还。
若雨没有想到那药效发作的如此之快,快到她还没有来得及去做什么,就已是浑身无力了,甚至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
艰难地咬紧唇畔,不可以发出那令人羞耻的声音,更不能被人发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身体的灼热一波波地袭来,腹腔内空虚地强烈的需要东西来填满,这中强烈的感觉折磨的若雨热汗淋漓,一件衣衫全被湿透,眼神迷蒙,神思也开始涣散。
就在将要被欲火焚尽时,突然听到远处有马蹄声在靠近,心中升起一种浓的化不开的渴望,仿佛浑身的灼热那个赶来的人能够解除。
“若雨,怎么是你?”一声惊呼,若雨已是分不清是谁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了,也无法思考更多,男子的气息环绕着她周身,最后的一丝理智也消失殆尽,樱唇嘤咛一声,迫切地四处寻找那能舒解她胸中火焰的清泉。
“你……。”
男子被她的热情惊呆了,但转瞬便惊喜地如狂风暴雨般的更加强烈地回应着她,辗转吮吸着她的蜜汁,这还不够,身上的衣衫已是无声地四散飘落,男子的粗喘,女子的娇吟在这野外的草地上交织出一首美妙的乐曲。
等到天色暗下来时,若雨才昏昏迷迷地睡了过去,而那个尚在情欲中的男子却是一脸深邃地看着她,激情过后,对她,他多了一丝疑惑,她真的是那个清心寡欲的欧阳若雨吗,明明鼻尖闻得是她身上独有的淡淡清香,那面容也有八九分像,只是没了伤疤的她显得更加清秀,可是,为何,看着这样的她却又是那般的不真实,甚至是陌生。
说不上是哪里出了问题,只是感到她消失了多日,这初见突然的热情有些匪夷所思。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那问题的所在,只是就是当时知道,他也会义无反顾的要了她的,因为她始终都是自己的女人。
嘤咛一声,从无尽的黑暗中清醒过来,浑身的酸痛无力昭示着昨日的狂热,慵懒睁开惺忪的美眸,在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不由一怔。
简单的营帐中,一桌一椅,还有她现在置身的用厚毡铺成的软塌上,这似乎是行军打仗专用的营帐才是。
轻轻地抬头,便觉得头痛欲裂,手从薄毯中伸出轻抚着额头,想要回想起发生了什么,却是惊然发现手臂上那密布的娇艳欲滴的草莓,这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