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小草的家就住在这附近,是公子找了来照顾小姐的。”
若雨本不是一个喜欢多言的人,听到小草如此说,心里已是明了了几分。
书房外,两名侍卫伸手拦着碧柔的脚步,恭敬地垂首道。
“请夫人止步。”
碧柔淡扫峨眉,柔媚地一笑,如出谷黄鹂般的嗓音道。
“爷可是在书房?”
“回夫人的话,爷正在书房。”
“哦,我特地为爷做了银耳莲子汤,劳烦你们可否通传一下。”
那两名侍卫互望了一眼,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身为王爷的侧夫人那已是不同与一般的女子,可以说相当与王府的半个女主人了,如此的客气与他们说话,倒是一时也不知如何打发才好了。
“夫人,爷有交代,任何人不得打扰,否则……。杀无赦。”一名侍卫迟疑道。
“哦,爷进了书房有多长时候了?”
“这个……爷自从昨夜进的书房一直都不曾出来过。”
“爷可曾用过膳?”
“一直不曾。”侍卫谨慎地道。
“爷难不成是忙公事都忙的连膳也不用了吗,快些让开。”
“还是请夫人先回去的好。”
“你们……”
“是何人如此大胆,在外边喧哗。”一声暴喝,震得众人身子都是一颤,那两名侍卫一脸惶恐地跪在地上道:“爷,赎罪,是侧夫人要小的通传。”
“要她进来。”
“是。”
两名侍卫起身迅速地闪过一边,让开通道,碧柔也是心里一紧,听爷的口气似乎是心情不好,可不要弄巧成拙,惹得这个喜怒无常的暴戾王爷将自己打入冷宫。
“夫人请进。”一旁的侍卫抬头看了她一眼,心里嘀咕道,刚才不要你进,非要进,现在爷要你进了,你倒是迟疑起来了。
“夫人,”看到夫人仿佛没有听到,春香小声地提醒道。
“好了,我们进去吧。”抬步便要跨入书房内。
“夫人,恕属下等无礼,刚才爷只准许夫人一人进去,并没有准许这丫鬟也可以进。”那侍卫等碧柔通过,又站回到原来的位置,拦着了身后跟随的春香。
结果春香手中的托盘,淡声道:“即是如此,春香,你便在这里等着吧。”
“是,夫人。”
刚刚走进,后边的门便嘎吱一声关上了,脚步一个停滞,接着便缓缓地向内走去,书案后,并没有爷的影子,转过一旁的屏风,来到隔间。
虽是白日,可是不知为何这隔间竟是昏暗一片,纱幔散落到地,房间里透着一股诡异,颤着声音道:“爷,你可在?”
“把衣衫脱了,过来。”一道低沉冷冽带着一丝邪魅的声音响起在供爷平日里小憩用的矮榻边。
碧柔被唬了一跳,进来了这些时候,也多少适应了昏暗的光线,隐约可以看到爷斜躺在矮榻上的身影。
转念一想,故作娇羞的娇声道:“爷,奴家……”
“难道夫人是想要本王为你脱吗?”暖味的声音刚刚响起,下一刻那副娇媚的身子已是被压在矮榻上。
碧柔心中一喜,刚要展开自己的媚功博取王爷的宠爱,可是手还没有伸到王爷的脖劲处,便觉得身子一凉,身上的衣衫已是四散飘落在地上直觉爷今天似乎有些不对,手僵持在半空,不等她有所反应,身子已是一痛。
“爷,轻一些,啊,不……爷,啊……”
男子便开始猛烈的攻击,往日里虽也有些粗暴,但也不失带给自己那种欢爱的畅意,可是今日,让自己感觉他根本就是单纯的发泄,没有一丝的男欢女爱的那种舒畅快意的感觉。
身子被他反反复复地折腾,如散了架般的难受,求饶了多次,那男人却是不但不理会……
“爷,奴家受不了了,停下……。不要……。啊……”
凄惨的呼声传到庭院中,却是正好被走过的丫鬟,小厮听到,有的脸红心跳,快速的离开,有的则是被吓得一脸苍白,心惊肉跳地快速离开,还有的则是一脸向往地看着那紧闭的门扉发花痴……。
“小雅,快走了,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啊?”一个长像淡雅的女子着急地回头看着那个停住脚步一脸艳羡家嫉妒的娇艳女子。
“小环,你说爷是不是在那事上很强壮啊?你听那声音。”
“你是不是有病啊,没听到里面都叫的那么惨了,你还……”慌张地看了看四处,见没人注意,才低声道。
“嘘,你听,这那里是叫的惨啊,分明是享受的很,向我们这些不受宠的示威罢了。”怒了怒嘴,有些不甘心地道。
“小雅,你是不是需要看看大夫了,这爷与别的女子**时,我也是听到过的,可是也没有这般大喊的。”那女子不信地道。
“你这笨脑瓜,难道爷每次与女人欢爱都要叫你去听啊?怕是只有那种狐媚的女子才能要爷如此的疼爱吧。”一脸嘲讽地看着眼前怎么看怎么平庸的女子。
那女子被说的脸色微红,佯怒道:“是啊,我自是不能与那柔夫人想必的,可是小雅你不也是同我一样,没有得到过为爷侍寝的机会吗。”
两个女子一番唇枪舌战的争执,为的不过是一个无心而又无情的男子,而此时的那个男子却是正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着这些日子的浓浓的欲望。
凄惨的嘶叫一直持续到深夜,一直到那本是娇柔的令人销魂的嗓音,变得嘶哑,最后变得喊不出声来。
半日一夜的不停歇的缠绵,不是欢爱后的舒爽,而是一身的伤痛,碧柔也记不清自己曾昏过去几次了,只知道每当自己无力地晕过去之后,总会再次地疼醒过来,因为自己设计要独占的那个男子在自己耳边暖味道:“不喜欢跟一具没有感觉的躯体做那种事,所以在他不喊停的时候,她就不许停下来。”
从来没有想到这个男子竟然如此的残忍,他不是人,简直是魔鬼,甚至比魔鬼都要可怕。自己本想是勾引他,在他欢愉的时候借机向他要个孩子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