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要生气了,要妾身来服侍您吧。”榻上躺着的那女子将那柔若无骨的身子整个打在他强健的身上,两只小手攀上他的脖子娇滴滴的道。
大手猛地一甩,碰的一声,厌恶的将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摔在了地上,冷眸一缩,“滚。”
匆匆的爬起身来,捡了散落地上的衣衫慌乱的跑了出去。看到爷那凶神恶煞般的摸样,说不得下一刻便要杀人,自己不赶快走那不是找死吗。刚才还热情似火的爷顷刻之间怎的就变得犹如罗刹转世了,都是那贱人依雅招惹的祸,本来今日看到爷如此卖力的宠幸自己,还以为有希望飞上枝头做他一个小主的,这下倒好,全搞砸了。
穿上衣衫,举步向着外边走去,门外守候的两婢紧跟其后,在爷身边当差便要懂得漠视,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要拿捏得当才行。
“那件事办得怎样了?”
“回爷,已按照爷的吩咐为她烙上了。”试探着思量了一番,秋月小心的道。
“嗯,”本想问的是她是死是活,却又有些别扭,便抬步向着后院走去。
两婢相互对视一眼,心中明白爷要去亲眼证实,赶紧跟上。
灵堂内漆黑一片,浓眉一皱,怎的连灯都没有一盏吗,春花秋月毕竟都是经过训练的灵巧机警之人,看到爷一个挑眉,便也明白所谓何事,赶紧取来一盏灯笼为爷在前面开路。
自从被烙上那印之后,又被冷水一泼,若雨只感到头晕脑胀,眼皮也睁不开了,不是连绵的噩梦缠绕着她,便是娘亲离她而去,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痕,后背又是那般的彻骨的痛,她不敢乱动,只是侧卧着,迷迷糊糊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一滴的流逝。
看到满身血污的欧阳若雨,凌乱的发丝罩住了昔日清秀的脸,上身的衣衫也是凌乱不堪,撕得一条一条,差些认不出来。
看到这般狼狈的欧阳若雨却一丝报仇的快感也没有,干涸的嘴不断地张合,很好奇,到了这种时候,她要讲些什么,想要侍婢过去听听,想想,还是自己过去,俯身将耳朵放到她的嘴边,只断断续续的听得,“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最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者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这本是悲秋抒怀的一首诗词,在此情此景之下默然听到,即算是不懂诗词的人都不由触景伤情,萧若轩亦是呆愣住。
倾听着若雨低声吟哦的那首诗,使得他不由得呆愣住。
“爷,”看到俯身床畔的爷半天不曾言语,秋月小心地上前道。
默然清醒,才发现她腮边挂着两抹奇异的晕红,一触她的额头,好烫,她在发烧,脸上不由一冷,“这里是还有何人?”竟然都不知道要请大夫的吗?
“会爷,这里除了她,并没有别人。”实在是不知该如何称呼眼下躺着的人,只得含糊着道。
“谁人安排的,偌大的一个灵堂竟然只安排一人打扫的吗?”
“爷息怒,奴婢马上下去安排。”轻扯了一下春花的衣襟,两婢跪下道。
这里一向都是两个人打扫的,后来爷为了惩罚这欧阳若雨,才命令只她一人打扫的,这下又责怪起来了,春花想要说明,可是却被秋月拦了去。
“还不快去。”
“是”
“本王的贱奴,在本王还没有玩够的时候,你休想给本王死过去,还不快些醒来。”
昏迷中的若雨只感到吵吵闹闹的,眼眸想睁开却有如千斤重无法睁开。
看到连呓语都不在,沉寂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娇弱身躯,萧若轩不由剑眉紧皱,欧阳若雨,你敢给本王死一回看看。
王府内都有专业的大夫,很快,一名有些年纪的大夫便到了门外,没有爷的传召,不敢私自跨进。
“来了还不进来。”怒声暴喝道。
吓得门外站立正在斟酌着如何禀奏的大夫浑身一颤,手中的医盒差些拿捏不稳掉落地上,再不敢犹豫,急忙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近前。
翻了翻眼皮,看到地上已经干涸的血迹,心中已是有些明了,想必这躺在床上的人才受过刑罚吧,搭在她的脉上,闭眼沉思。
“爷,这位姑娘乃是受了伤倒至血气不足,加上她身子娇弱,引发感染,才至高热不退,昏迷不醒。眼下,这……”
“怎的这般啰嗦,她到底会不会死?”
“这,我这便为姑娘开一副药,上在外伤处,另外在煎上两服药观察一下。”
“下去吧。”
打发走了一干众人,萧若轩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欧阳若雨,就叫你这般轻易地死了,难解我心头之恨,掀开被子,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看着这凌乱的衣衫是如此的碍眼,一把将它扯下丢在地上,后背上那鲜血淋淋的地方赫然神烙下一字,“萧”。
用撕扯下来的布条不甚温柔的为她擦掉背上的血迹,引来了若雨无意识的一声声轻呼。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瓶,这是他平日里随身携带之物,只因他仇家不少,难免会曹行刺,仗着武功高超也没有出过什么纰漏,但防身药物却是也带着的。
为她上好了药,找来找去,找到了他的那件被她带回的内衣,不由想到那日她的样子,冷声一笑,撕扯开来为她包扎起来。
朦胧之中感觉有人在为自己上药,是谁,这般的好心,擦了药的伤口不再火辣辣的生疼,而是一股清凉之气直达心底,感觉不到那么疼了。
为她包扎妥当后,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好你个欧阳若雨,当今能令本王亲自为他包扎的人可不多了,如此殊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看着她洁白如玉的身躯,想到她为她侍寝时候惧怕的样子,还有羸弱不胜一握的芊腰,那柔滑的肌肤,还有那双不染杂质的水眸,不由嘴角升起一股邪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