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
心一横,眼一闭,拉扯着他腰间的丝带,默默的道:“不就是最后一件吗,脱就脱了。”
那丝带仿佛故意与她为难般,拽了大半天它硬是文思未动,小脸憋得已是通红,几滴晶莹的水珠挂在额头。
搞什么,低头本要怒喝,但看到那张倔强的小脸嫣红一片,粉唇微嘟,如在要人品尝一般,喉咙一阵滚动,有些干涩,那粉唇便犹如一弯清泉,双眸紧闭,小手在自己的腰间来回摩擦。
一个察间,身子撞入了一个坚硬的怀中,还不等她起身,身子便已凌空,小手惯性的一搂,挂在了那人的脖颈上,“爷……”
噗通,她落入温泉中,当然他也同往,只是他身上的衣衫在入水的那一刻已是四分五裂,她的亦被他扯碎,唇被他狠狠地堵住,猛烈的吮吸,连她肺腑中的空气都要抢走般,若雨青涩地瞪大双眼,不敢相信,更是不知该如何反应的看着他。
她的不知所措更助长了他的欲望,不知足的舌流连在她的唇齿之间,一个轻咬,引得她惊呼一声,趁机钻入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两具身子紧紧的缠绕,若雨陷入了一片迷惘,大脑不能再思考。直到过了许久,才听得他微微的鼾声。
轻手轻脚地推开他伏在她身上的身子,从温泉中爬了上来,现在不仅是又累又饿了,欢爱过后得灼痛深深的围绕着他。
抚摸着自己红肿的唇,原来吻是这般的,第一次,他并没有吻她,所以她对男女之间做的那种事一次便产生了恐怖,这次,或许是他醉酒的缘故,反而变得温柔的许多,身子痛归痛,却是与第一次是截然不同的。
勉强把被他扯坏的衣衫披在身上,当像是一个小叫花了,遮住了这里,遮不住那里,叹息一声,嗨,好好的一件衣衫就这样毁了,你是爷,要什么有什么,我可不一样啊,没有了衣衫可怎么办?
看着还在池中沉睡的他,罢了,总不能就这样出去,反正他的衣衫多的也穿不了,偷偷的拿他一件也不算什么吧,再说自己的衣衫是他撕坏的,他不给又谁给。
转过屏风,扫描了一遍,他的房间充满了阳刚之气,简洁的一张檀木雕花床榻,墙上挂着的是一把蓝宝石镶钻外鞘的宝剑,只看它的外鞘,自然这把剑也定是非同一般,一张八仙桌上摆着两碟水果,两碟点心,可能是他的贴身丫鬟为他准备的夜宵吧,回头看屏风后一点动静也没有,肚子咕噜了一声,再也顾不得女子应有的矜持,来到桌边,抓了一块点心慢慢的咀嚼起来,若换做平时她是宁可饿死也不会行这偷窃之事的,可是现在身处虎穴,若是不能屈能伸,那受罪的也是自己。
若雨想来食量便不大,吃了两块点心,又吃了两个水果,肚子不再感到饥饿了,从衣柜中翻找了一下,挑了他一件白色的内衣勉强穿上了。
现在自己要怎么办,若是等他醒来,看到自己不但穿了他的衣衫,还吃了他的夜宵,他会不会又要惩罚自己。
不如这样子是不是行得通,她来到门边轻声的道:“爷在池中睡着了,外边可否进来几位帮忙把爷抬到榻上。”
她的猜测果然不假,门向两旁推开,进来了两名清秀的女子,他即便是再不喜欢被人打扰,他的贴身婢女恐怕是不会离他身边太远的,果然。
看了她一眼,却没有一丝奇异,“爷在哪里?”
“哦,爷在池中。”
心中暗赞,果然不愧是爷身边的人,沉着冷静,倒也沾染了他的不近人情。她们是习过武的,不费力气的把爷拖了上来放在了榻上,为他盖好了薄被。
我的任务是伺候他沐浴,既然他也沐浴了,又睡了。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也没有呆在这的必要了,再者天也快大亮了,我要赶紧回去眯一会,明日还有好多的工作等着我。
本来还以为要出去时是如何的困难哪,没想到他的贴身丫鬟一句话都没有说,早知道这么好办,早些时候便走了,还可以回去多睡一会儿。
拖着酸涩的身子回来后也顾不得更换衣衫了,一头倒在阴暗的柴房中那张小床上,能够眯一会儿也是好的呀。
却是有人不肯让她休息,一阵大喊由远及近,“喂,都几时了,还不快起来干活,找打呀。”这才刚刚躺下,还没有睡着哪。
“对不起,对不起,这就起了。”草草的整理妥当了,来到庭院迷糊着便要下手,却被那管事的嬷嬷伸手拦下了,嘴角怒向一边站立的人,“怎的如此磨蹭,赶紧收拾收拾,随她过去,以后你就不笔在这边听差了”。
若雨好奇地抬头,这才注意到那管事嬷嬷铁青着一张老脸,脸色不是怎么好看,不在这里听差,那又要到哪里去听差。
来得时候也没有什么东西,收拾起来倒也利落,打了一个小包垮了随着那前来接自己的丫鬟东走西走,就到了一处偏僻的所在。
只见前方是院墙围绕的是一座小院落,与这王府似乎是隔绝的,又不完全是,也不知是何人的住处,那丫鬟取出一串钥匙打开门锁,这才向我招了招手,吩咐道:“以后,你就在这里打扫,记得地上不得有一张落叶,屋内也也要擦拭干净了,不得有一丝灰尘,若是被管家查到了你敢偷懒的话,那你的小命就没了。”
“哦,还敢请问这位姐姐,这里是什么所在啊?”
“在王府中要记得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听的不听,明白吗,怎么来了这么些日子都不知道的。”
“是。劳烦姐姐了。”刚想再问一下自己要住在哪里呀,那丫鬟已是转身走了。
罢了,问了也是多余的,这王府中的每个人都是一般的冷冰冰的,夏日的炎热都遮不住心中的冷意。
院落里倒也干净,看来在自己来之前已经有人打扫过了,轻声试问了一句,“请问,有人吗?”
满园里静悄悄的,看来这里没人了,院内没有前院的张扬,除了种着几颗参天大树,花草皆无,虽然烈日当头,她却感到这园中有一股阴寒之气。小心翼翼地推开屋门,“啊”一声惊呼,差些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原来这里是灵堂,这所院落自也是为摆放灵位所建的了,看着那一块块灵位,不由冒了一身的冷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