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闹脾气呢,真是扮太监扮久了,大男人,还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怎么看怎么可怜...也可爱!
秦惊羽手肘撞他一下,轻笑道:"不高兴了?"
"我没有..."
"还说没有,都成苦瓜脸了!来,给爷笑一个——"
见他面无表情,秦惊羽伸手去掐抓他腰间的痒肉,"不笑是不是?我看你笑不笑,笑不笑..."
"主子,别..."一个人不论武功多高,腰肋处总是多少怕痒,燕儿被她一挠,果然忍不住笑起来,身子直往后仰,"别啊,呵呵,我投降还不行么..."
秦惊羽双手不停,继续进攻:"哼哼,叫你笑你还敢不笑,这回知道厉害了吧?"
燕儿左躲右闪,笑得胸膛震动:"是是是,主子威武,主子厉害!哎哟..."
"以后听我的话不?"
"听话,我一定听话!"
"这还差不多。"秦惊羽住了手,不料他仰躺的势头并未停止,一个不留神,就被他拉着倒在榻上,以男上女下的姿势重叠在一起。
燕儿低下头来,与她抵额相对,眼底色泽加深,轻唤:"主子..."
"什么?"
"主子方才答应我的事,可不能反悔..."
"我没反悔,只是——"秦惊羽侧头看下窗外灰蒙蒙的天色,迟疑道,"有些变天了,怕是要下雨,我许久不归,母妃会担心的..."
燕儿抱着她,抿着唇,没有说话。
忽闻有人在甲板上唤道:"呀,下雨了!"
秦惊羽稍微起身,只见那东北角上涌起一大片乌云,当真是天有不测风云,这乌云涌得甚快,不多时便将顶上遮住,一阵风过去,撤下细细的雨点来。
"说不得,还真下雨了!"推他一下,示意自己要起身,"这会雨还没下大,我们赶紧上岸去吧,别被困住了。"
燕儿瞟了眼窗外:"这雨下不大的,我们再待会,我保证,就一会..."
"我原说今日跟杨峥商量给卫部更换坐骑之事..."
"主子不必劳神,我来处理。"
"时间不多,你等下来不及缩骨还原..."
"那我就以现在的身形来做。"
"还有,那个..."
还没说完,唇瓣就被温热柔软包裹,余下的话语尽数吞没。
甲板上脚步纷沓,船家忙着收拾物事,楼下厅中酒筵还在继续,猜拳行令,不亦乐乎。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声声入耳,秦惊羽无暇顾及,只觉得他的吻越来越深入,异常兴奋。
他的手指一如既往的灵活,抽丝剥茧,毫不费力,让她不知不觉已经是束带扯开,衣衫半褪,凌乱挂在身上,春光乍泄,半遮半掩,却更具媚人风情。
面对这粉艳致致的诱惑,燕儿情难自禁,微微喘息着,将她揽腰往榻上一放,边解自己的衣衫,边俯身覆了上去。
"嗯..."
秦惊羽咬唇,忍下喉间逸出的低吟,楼下窗外都是人,稍微一个不慎就可能被发现,这样的忧虑让她各处感官敏锐更甚,他随便一处小小的抚弄,都惹得她轻颤不止,丢盔弃甲,兵败如山倒。
"燕儿,慢点..."
"好。"
他在她耳垂处徘徊良久,轻轻的咬,等她发出撩人的娇喘,这才含着笑,转而滋润她香软的樱唇,手掌滑入她的内衣,贴上柔润细腻的肌肤,徐缓动作。
秦惊羽享受着他的温柔,全身力气早已流失殆尽,双手无力攀住他的肩,喃道,"燕儿..."
燕儿吻着她精致美好的锁骨:"我在..."
秦惊羽正闭着眼喘气,忽然间,身子僵直不动:"我听见有人上楼来了——"
"嘘,别说话!"
燕儿俯在她的胸前,隔着衣料含住她的峰尖,闷哼:"管他是谁,一概不理——"这段时日他已经忍得惨无人道,让他再忍,那不是要他的命?!
外间脚步声越来越近。
有人轻微叩门:"门主?"是杨峥的声音。
秦惊羽吸一口气,定了下神,平声道:"什么事?"
"下雨了,船家在问,要不要返航回岸上去?"
"暂时不必。"秦惊羽瞥见顶上一脸笑意之人,嗔怒捏住他的下颚,语气冷静,续道,"我和燕儿在房里商量事情,你去下面把弟兄们招呼好便是。"
杨峥依言退下,没等她喘口气,身下一凉,燕儿的手指悄无声息地伸了进去。
秦惊羽猝不及防,险险叫出声来,气得捶他一记,咬着他的耳朵道:"你疯了,杨峥还没走远呢!"
再是色女,行为举止也有个限度。
要是被门人知道她身为女子,还如此躺在他身下承欢,她的脸往哪里搁?
燕儿倾身吻她,温润的触感让她心房柔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周身震撼。
"我就想让他知道,让天下人都知道,主子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秦惊羽忍不住骂:"你真是个疯子!"
"主子不喜欢吗?"
"喜欢..."
听她答得干脆,他的吻更是铺天盖地,密密落下,就像是洒下了一个个小小的火种,周身都燃烧起来。
燥热,不安,狂乱。
心跳如雷。
全身的感官已经被尽数调动起来,甚至可以感觉到体内血液快速流动的声音,带起层层激流波涛,完全不受控制。
头一转就可以看到窗外的雨滴,楼下的劝酒声猜拳声说笑声传到耳中,刺激得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无数毛孔纷纷张开,似乎急切想抓住什么,渴望拥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