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侧着头,有些不确定的问:"为什么要叫你陪我去?你是我的老师,又不是家人,我怎么能什么都麻烦你呢?"
苏梦没心没肺的一句话说出来,完全没有想过这句话会带给霍焱彬什么样的感觉。
只见霍焱彬抬起来,看着苏梦那张恬静皎白的面孔,有些心酸的问:"我只是你的老师?"
"你本来就是我的老师啊!"苏梦不明白霍焱彬为什么要这么问,他是自己的老师一开始不就是嘛。
"那你为什么亲我?你不知道亲吻只有恋人或者夫妻之间才能进行吗?"霍焱彬耐着心性的问。
"我亲你是因为你做饭好吃,想要你做饭给我吃。"因为苏梦以前在书本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男孩,若是一个女孩子肯为你织围巾,那你就娶了她吧。女孩,若是一个男孩子肯为你下厨做饭,那你就亲亲他吧。
这一刻霍焱彬忍不住抚额想要痛哭。
他早就知道有精神病的苏梦肯定不会是因为爱上他才亲他,可是没想到却是那么简单的一个理由。
"那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其他男孩子做饭给你吃,你也会亲他们了?"霍焱彬很是在意的问着这个问题。
苏梦摇了摇头,然后很是认真的说:"我认识的男孩子都不会做饭,而且我觉得他们就算会做饭也肯定没有霍老师做的好吃。"
这一刻霍焱彬突然觉得自己的责任重大,喜欢上一个精神有问题,缺少感情细胞的丫头,首先得教会她的就是除了自己之外,不能和其他异性有任何的亲密。
舒蒙自刚才被吓着了之后,就一股脑脸色惨白的跑回了酒店,抱着被子将自己圈得紧紧的缩在床的角落里,所有的灯都打开,有些惊恐的看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或许是因为专心事做多了,舒蒙现在回想那女子的身形,感觉越看越像是...她。
"我告诉你,我不怕你,你活着的时候我就能弄死你,你死了我一样能弄死你。"似乎是为了给自己壮胆,舒蒙有些颤颤的说出了这句话,只是从那颤抖的声音里怎么听都没有振撼力。
而被脱了衣服的张妙是整个人躺在那冰冷的地上,彻底的晕死了过去。
天色越来越晚,那些出去玩的人也都依依回来了。
酒店的后面的本来平时就没什么人会去,现在这大晚上的就更加没人会走那边了。
但是凡事总是有那些意外的。
"妈的,你干嘛非走这边啊,这黑不溜湫的看不到路。"
"你懂什么,从这边穿过去,到那后面,就是这酒店的女子更衣室,我是带你来开眼福的。"
"真的吗?好哥们,真的太够义气了。"
两边男子低声低语的往酒店后面的树丛边走去。
"咦,你看前面地上好像躺了个人。"
"这大晚上的不会是有人死在这里了吧。"
"要不咱们过去看看,好像是个女的哎。"
"女的?那必须去看看。"
待走近时,才发现,女子居然还是全身赤裸的。月光照射过来,两名男子看到了张妙那曼妙的身材,还有那漂亮的脸蛋。
身上那不着一缕的样子,光是静静的躺在那里不动,就把这两名男子的欲望完全勾了起来。
两名男子相互看了一眼,发觉张妙好像只是晕了过去,相互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太有福了,大晚上的有艳遇。哥们,咱俩谁先来。"
"你先来吧,要不是你带我走这条道,也不会有这等好事。"
"你说就好好的晚上躺在这里不会是有什么事吧?"
"管他什么事,大晚上的脱光了衣服躺在这里不就是给人干吗?咱俩得卖力点保证把她给侍候好了。"
"我的天啊!太赚了,哥们,她还是个处呢。"
彻底晕死过去的张妙,完全不知道在自己晕过去之后,被两名路过的猥琐男人给...**了。
大清早,跟昨日晴朗的天空相比,今天的天空有此阴雨绵绵的,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少女,苦着一张脸。
昨天晚上,何梦细玩到挺晚回来的,倒是许嘉音回来的较早,霍焱彬走的时候还遇上了她。
打开窗户,迎面吹来有些凉的秋风。苏梦将手伸出去,雨水滴落在她的掌心间,慢慢的化开。
"梦梦,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啊,脚伤没好少走动。"许嘉音看着站在窗边伸手接雨玩的苏梦,也掀了被子,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过苏梦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关心的说:"早上冷,披个外套。"
苏梦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微笑的点了点。
因为已经起床,许嘉音也睡不着了,于是干脆进了舆洗室进行刷牙洗脸。
何梦细躺在床上,那'优美';的睡姿,简直让人不敢直视。一条腿挂在地上,大半个身子趴在床上,被子早已经落地。
还好房间里有开空调,所以倒也显得不冷。
苏梦将何梦细的身子弄回到床上去,再将地上的被子捧起来盖在她的身上。
跟这房间里的宁静相比,此时酒店外却早已经闹翻了天。
一大清早,清洁人员就在酒店的后面林子里看到了呈裸体状态躺在地上的张妙。
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布满了全身,吓了那两名清洁人员一大跳,还以为是发生了**案了。
实际上也相差不远,只不过一个是奸活人,一个是奸死人罢了。
清洁人员花了好一会的时间才叫醒张妙,当张妙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的状况时,当场吓得脸色惨白尖叫。
最后从清洁人员那里借来了一套清洁服,穿在身上,跑回了酒店。
只可惜,这件事情还是在酒店里传开了。
当然这些事此是的张妙还不知道。
张妙回到酒店后,就被昨晚的女鬼受刺激,脸色惨白的。再一想到自己的失身,想哭却又感觉哭不出来。
一个人呆在酒店里,感觉各种不对劲,看什么都觉得很诡异。
想要进卫生间洗澡,可是又不敢。想到昨晚的女鬼,她就容易联想到那种厕所从马桶里爬出来的女鬼。
最后决定去孙语萱那里,有人在,总是大胆一些。
孙语萱还在睡觉,当张妙来敲门时,孙语萱迷迷糊糊的起床来。
和孙语萱同房的还有另一个同学,估计是昨晚玩得太晚了,现在正跟一头猪一样睡得不省人事。
"张妙,你怎么会来?"还没有起床的孙语萱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很自然的问着。
可是此时心里受到极大创作的张妙,对什么都敏感的很,一听张妙这么说,以为对方不欢迎她来,顿时脸色下拉了起来,不悦道:"怎么,我不能来吗?还是你这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能让我看到。"
孙语萱先是一愣,随后打趣的说:"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不欢迎你来呢。"
"你先随便坐一下,我去刷牙洗脸先。"即然都已经起来了,孙语萱打算先梳妆打扮好。
张妙撇了撇嘴不说话。一直以来孙语萱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在她面前都是中规中矩的,所以也养成了张妙对待孙语萱的待遇都是不冷不热的那种类型。
看着床上那睡了觉还打呼噜的女生,张妙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随后往阳台那边走去。
早上下着小雨,阳台上被斜进来的雨也被打湿了一些,显得有些滑。
张妙看到阳台上有一个大袋子,有些疑惑,这是行李吗?怎么往这阳台上丢。
走近两步才看到,袋子上还露出了一截白色的衣服。
一时间,张妙有一种大胆的猜测在脑海里慢慢的形成。
伸出手慢慢的解开袋子,果然在里面看到了一件白色的纱衣,那件和女鬼身上一样的衣服。
再往下看,仿真面具,假人头,甚至还有自己的衣服。
顿时张妙胸口的怒气开始一点点的上窜,怎么也止不住,胸口上下起伏着。愤怒的脸将她原本漂亮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
最终张妙一把丢开手里的衣服,往洗手间去。
而此时洗手间内,孙语萱正在清洗脸上的洗面奶,身子微微的弯下,脸对准洗手盆,捧水到自己的脸上进行清洁。
张妙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想也不想的就抓起孙语萱的头发往洗水池按,边生气的叫骂着:"你这个贱人,居然敢暗害我。居然还敢装鬼吓我,我杀了你..."
孙语萱扑腾着双手,因为头发被抓住,头皮被扯得她生疼。反扣在张妙抓着她头发的手上,想要去掰开,可是张妙的手就像是钉在了她头上一样,怎么也抓不下来。
"你放开我,放开我..."
张妙脸色有些狰狞阴霾的模样,看着孙语萱的眼神,那是从未有过的杀气:"你能耐啊,居然敢算计起我来了,真是看不出啊。你个贱人,贱货..."长这么大,张妙还从来没像今天一样让她受屈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