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可真让人蛋疼和牙疼,众所周知,湘王弱冠之龄,妹妹嘛倒是有成打成打的有,可那都是皇帝的女儿,不是随便一介凡夫俗子可以肖想的。至于湘王的女儿...有好心人悄悄告诉那个有钱的二百五:这湘王脱离童子鸡才个把月,不说女儿,就是那个终结湘王童身的神秘女子是谁,所有人皆没有人见过,这姑娘只是个传说...
上面的三个流言只是流言,毕竟还没人出来证实,可第四个流言只要有人一提,怕是半个熙京的人都不淡定了,个个争先恐后出来作证,狂喊:我知道,我知道!问我啊,问我啊!那天我亲眼目睹全过程...
从而第四条流言一时铺天盖地,甚嚣尘上,风头之劲绝无仅有,很快就盖过前三条流言!
可此事还有精彩后续,话说那个钱多人傻的家伙总算知道搞错对像了,他不但不收敛嚣张的行为,竟然还大剌剌地说要迎娶湘王府里一位姓诺,或姓罗、或是姓骆的姑娘...哎呀!总不好指名道姓的说出人家姑娘的名字吧?
当然,这厮傻不啦叽的行为受到了湘王府强烈的反击,有幸目睹的人,道是亲眼见到俊美无俦的湘王殿下当下眉毛一立,把侍卫腰间的宝剑一抽,飞起一脚就踢翻来使,杀气腾腾的便要将来人斩于剑下,若不是那人逃命的功夫高强,只怕是立刻就血溅当场了。
彼时湘王殿下犹如索命修罗一般立在王府大门口,俊脸挂霜,一身冰寒气息,威严凌厉地命令身后的弓箭手立刻放箭,射杀来提亲的几个人,那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模样,真不负他神仙貌,铁石心的美称啊!
幸运的是,那几个提亲的人不但身手了得,眼色也了得,一看势头不对,马上风卷残云般的逃逸了。
故而,这第四个流言有越演越烈之势,其跌宕起伏,精彩曲折的内容堪比传奇小说,有好事者将这事添了些油,加了点醋,再加上一点想像,就编成了精彩离奇的故事,由说书人在瓦肆勾栏之中传扬。一时间将这则流言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当然,不管京都里那些有心人士将流言传得如何,也不管流言的主角如何反应和应对,湘王府众人在精彩纷呈的流言的伴随下,已经在回封地的路上了。
萧冠泓手下的两员大将,楚将军和秋将军,以及林先生率新收的兵士先行了一步,余下的都保护着湘王回封地。
五月中下旬,天气是一天比一天热了,考虑到回楚湘走水路虽然凉快一些,但路绕的远了耽搁时日不说,且到了半路还是要水路换陆路,萧冠泓最终决定还是骑马坐车。
若樱对于萧冠泓坚持要带她回封地的事不置可否。
在她心里,萧冠泓这个人霸道蛮横、一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睥睨傲然模样,兼之没脸没皮、还好色成性,把她掳来这么久,既不问自己的身世,也不管她有没有家人,一掳来了就变成他的了,禁锢着自己不说,还强硬的决定一切。对着这样强势自私的人,你跟他讲道理那只是浪费口水。
所以若樱是不管他将自己带往何方的,横竖她的意见那厮只给个耳朵她,听了就抛到脑后,主意还是得他拿,古人云,车到山前必有路,既然如此,她还不如多花些时间用在练功上。
看着萧冠泓和清风明月等人英姿飒爽地骑着马,坐在马车里的若樱不无羡慕之色,纤手拂开车窗上挂着的纱帘,对着车外的萧冠泓道:"我也要骑马。"
萧冠泓身姿挺拔的端坐在高头大马上,缓缓行在马车左前边,他目不斜视,面容清冷,闻言,头也不回地丢下两个字:"不准!"
"不准你个头!"若樱恨恨地甩下车窗帘子,心中将萧冠泓骂了个狗血淋头,这厮不知是因为要回他自己的地盘涨了脾气,还是咋的?这两天成日里板着个死人脸,好像别人都欠他二五八万的。
你若不理他,他就阴阳怪气一整天,动不动就拿下人撒气,骇的侍卫和丫鬟仆妇们心惊胆跳,远远看到个像他的人影,立马就贴着墙走,再不然就绕道。直到若樱着实看不下去,主动问及他是怎么了,然后他脸上的乌云才肯散去。
你若主动跟他说话,他张口闭口就问南宫是谁?姓容的是谁?然不等若樱说这两人是谁谁谁,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对这两人极尽挖苦讽刺之能事,无非是说这两人肯是是油腔滑调的小白脸,专会骗女子的花花公子,仿佛南宫和容喾如果不是这样无耻的人品,不足以让他泄恨。
白天这样就算了,人嘛!哪能还没个脾气不好心情不顺的时候!
晚上他则更过份,一旦上了床,立马化身为一头眼冒绿光的色狼,那动作就跟饿狗扑食一样,气喘嘘嘘的搂着若樱的身子就开始折腾起来。
自打若樱识得云雨滋味后,萧冠泓极为珍惜和她水乳相溶的感觉,往往见把若樱折腾的差不多了,便会收手。可这几天他像是吃了春药,直把若樱折腾晕了,又折腾的醒过来还没折腾完。
若樱觉得自己是练武之人,身体底子还是蛮好的,可现在连她吃不消了,深深怀疑萧冠泓是不是要换个法子弄死她,把她累死在床上。
有好几次,她晕过去前他可劲地在折腾。待她醒过来的时候,萧冠泓俊脸涨红,微阖着漆黑的眸子,捉着她的双足,表情极为畅美地弄的正起劲儿,压根不受她晕不晕的影响。
他见若樱睁开眼睛,反而一下比一下狠,那股狠劲儿让若樱暗暗叫苦不迭,不知他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只能无力的随之晃动着,莺声呖呖地求饶。
这样的情况多了,以若樱的个性必定是会反抗,直道让他去找别的女人,她的身子不给他了。
每每听她这样说,萧冠泓就越发红了眼,紧搂着她,不住在她身上抚来摸去,抚到腿就说腿也是他的,摸到脚说脚是他的...
最后他发狠地总结,她身上的一切都是他的,连根头发都是,归他玩归他弄,别人是和尚娶妻...休想休想!那模样就跟小孩子护食一样,好吃的好喝的全霸占着,就不肯分旁人一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