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泪珠警惕的看着那瓶药,那不会又是魅药吧。
男子挑了挑眉,如雕刻的五官精美绝伦,像是看穿她的心思般,冷冷说道,“你想什么?这是擦你身上伤口的药膏而已,你全身到处都是伤,我可不想让别人以为我虐待你。”
呵,她还以为他是心软而怜悯她,看来她想多了,他只不过怕带着满身伤痕的她丢他脸罢了。
“你不是要出去吗?怎么……”泪珠一开口,眼睛碰上他火辣的双眸,赶紧低下头,她察觉自己似乎问得太多了,她根本没有资格问他这些。
她明明记得Ailsa把门带上了,他没有从前门进来,是从哪里进来的?男子似乎又看懂了她脸上的小心思,替她解释道,“这里和我的书房、另一间浴室、三间卫生间以及我的五间卧室是相通的,所以你在哪一间,我都能快速的找到你。”
所以?泪珠思忖,所以她无论藏身在哪里,或者洗澡,甚至上厕所,都有随时被他闯进来撞住的危险。
在这座庄园,除了他,别人都没有半点隐私可言。
“上来。”男子沉声命令道,语气不容违反。
泪珠抱着身子,战战兢兢的爬上岸,她一上岸,赶紧拿起块浴巾裹住娇小的身子,她虽然才十六岁,不过身材发育得相当完美,及腰复古式的长发,水汪汪的大眼睛,齐齐的刘海,完全遗传了她母亲那股特有的古典美人的味道。
女孩害羞的样子,把他看得血脉喷张,洛恋夏低咒一声,该死的!他竟然又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起了色心,她的身体总是那么诱人,让他尝过一次就想尝第二次,永远不想罢手。
他拿起药膏,命令道:“过来躺下。”
“你要干什么?少爷。”泪珠抱着胸,慢慢的踱到他面前,闭上眼睛,乖乖的躺下,因为她父母的命,捏在她身上。
他会不会……又要占有她。泪珠眉头紧蹙,紧闭双眼,害怕的抿着樱唇,她不想再承受早上那种痛苦,以前她听樱圣学院里的朋友说,男女之间的欢爱是很美好的,舒服得让人想死,男女欢爱是情欲的高峰。可是她怎么觉得,这么痛呢!她一点也没有感受到快乐。
他没有应声,只是轻轻的用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泪珠感到一阵阵冰凉酥麻的感觉至身上传来,原来他是在给她擦药,那药膏有一股栀子花味道的清香,弥漫在她周围。
突然,她感觉下身酥麻难耐,攸地睁大眼睛,发现他正低着头细心的为她擦那里,擦的时候还不忘**一下,她羞得无地自容,急忙制止道,“少爷,不用了,我自己擦就行了。”他的温柔让她突然感觉很不自在。
男子挑眉,“那你擦啊!”他坐在极厚的水晶玻璃制成的凳子上,戏谑的盯着她,泪珠接过药膏,羞得不知道怎么动手。
“别考验我的耐性,你不是说要自己擦吗?把全身有伤的地方都给我擦干净,我不想晚上面对一具浑身肮脏的破败身体,那样会减少我很多性致。”
“你……”泪珠闭上眼睛,为了父母,她忍着羞耻,在他火热带有鄙夷眼光的注视下,快速的擦着药膏,终于,她悲愤的擦完全身,套上那套粉红色的佣人洋装,带上Ailsa为她配的那顶佣人圆帽。
她娇小的身材曼妙诱人,皮肤白皙,肤若凝脂,盈盈秋水般的大眼睛嵌在小巧的瓜子脸上。从头到尾,男人都在隐忍,她实在是太诱人了,不过现在他还不能吃她,这么美的食物,吃太多了她会受不了的,等到晚上再惩罚她。
“虽然我不是很满意,不过先饶了你。如果想你的父亲活命,就得乖乖的听我吩咐,我是你的主人,我的小奴隶。”
“如果我做你的奴隶的话,你就会放过我爸爸?”女孩睁大眼睛,眼里露出希望的光芒,希翼的看着他。
“放过他?不可能。你天生就是我的奴隶,如果你乖乖听话,我会考虑留他那条贱命久点,还有你妈妈,别以为我接她去葛拉斯是替她治病,她现在是我妈咪的老佣人,我没那么好心养几个害我妈咪的罪犯。”男子声音低沉,没有丝毫感情,有的只是咬牙切齿的报复。
泪珠垂下眼眸,她懂了,他不可能放过她们一家人,她现在能做的,只是乖乖听他的话,等他心情好时再放了妈妈。
“你能不能对我妈妈和爸爸稍微好一点,不要虐待伤害他们,我爸爸的罪过,我来承担。”她试着替父母作最后的请求。
洛恋夏似乎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大声吼道:“不可能。”
后山大型球场
泪珠满脸香汗,抱着一大摞马球设备,颤颤巍巍的跟在洛恋夏身后。他骑着一匹曼尼普尔中型马,手持一根木制马球球棒,两手空空,悠哉游哉的朝球场奔去。
而泪珠,却要抱着大堆很重的木制、铁制马球设备,快速小跑跟在他身后,那些设备有的比她还高,终于,当她气喘吁吁跑到球场时,一群打扮时髦,衣着统一的年轻男子早就等在那里,中间还有几个贵族女孩,长得明艳动人,都是清一色的比赛着装。
“赫瑟尔殿下,她就是你说的那位新情妇?长得好像……中国的古典美人,乌黑的长发,真诱人。”洛恋夏边上的一位高挑男子用法文说道。
泪珠当然听不太懂他说的什么,只得放下挎包开始整理起来。
边上的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好像在嘲笑,又像在称赞,反正听起来令她很不舒服,接着,边上的几个贵族女孩也跟着说了起来,有的是英文,有的是法文,有的为了配合洛恋夏,操着一口结结巴巴的中文。
“恋夏……她看起来好petite(娇小),是你的新……欢?”一名跟洛恋夏一样身着蓝色骑装、白色马裤的漂亮女子说道。
这句话泪珠倒是听懂了,她仔细的打量了下她们,原来这里一共有八个人,分成两对,以洛恋夏为首的四人,都头戴马球帽,腿着皮制护膝,脚蹬棕色皮靴,身穿白色马裤和本队颜色的上衣。
而着深红色上衣的另一队,则以先开口的高挑男子为首,泪珠注意到,他们队里竟然有泰迪安,他不是他家的私人医生吗?怎么也可以来打马球,这座马球场一向是贵族公子小姐们玩的。
洛恋夏看了眼泪珠,沉声道,“他是我的小情妇兼小女佣,外加小奴隶,大家可以随便玩弄。”
“真的?”边上的其他男女纷纷开心起来,他们尝够了丰满成熟大美女人滋味,还没有体验过这种娇小可爱类型的小妹妹,个个都故意夸张的发出啧啧啧的声音,玩味的打量着泪珠。
泰迪安则一脸凝重的盯着他们,温和说道,“恋夏只是开玩笑,你们可别轻易碰她,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Editha(伊迪萨),你可千万别惹她。”
原来那位高挑的法国男子叫伊迪萨,泪珠立即转过身,娇小的身子开始给大家分发球棒。
“你的新欢不计其数,谁知道这个能保持几天。”一名身着红色骑装,头戴白色棒球帽的女子不悦的盯着洛恋夏,从头到尾,她可是一直盯着泪珠,看着洛恋夏围着她转的双眸,她恨不得把泪珠的眼睛挖出来,出身贫寒,一个下贱的佣人,凭什么能得到洛恋夏的青睐,一跃晋升为他的情妇。
洛恋夏抬上看了看红衣女子,“Cassie(凯西),莫非你吃醋了?”
何凯西冷眼睨了睨泪珠,随即扬眉笑道,“现在有些家境贫寒的女孩子,年纪轻轻就出来靠身体赚钱,这种出身低微的女孩,我堂堂何氏千金吃她的醋?我一颗钻戒的钱都够她吃喝用度一辈子。”说完,她拔出手中闪耀的钻戒,一下子扔到泪珠脚下,钻戒发出森寒的光芒,刺痛了泪珠的双眼,静静的躺在草地上。
洛恋夏望向泪珠,“她做我的情妇可没有一点好处,小奴隶,你不是很缺钱吗?你不是需要钱为你妈妈治病吗?反正在我这里也捞不到什么好处,你把那颗凯西扔掉的钻戒捡起来,它很值钱的,够你妈妈一个月的化疗费。”
泪珠勇敢的抬起头,把球棒递给何凯西,望着这位中国女子,轻声说道,“对不起,不是我的,我不会要。大少爷,你说得对,我是很缺钱,不过我只会靠双手赚取。”
何凯西愤怒的从泪珠手中夺过那根球棒,球棒在离开泪珠玉手那一刻,摩擦出刺耳的声音,她的手一下子像被火灼似的疼痛,不过她却仍然忍住,开始给其他人分发球具。
何凯西不打算放过她,甩了甩一头浅黄色的波浪卷发,沉声道,“你说你靠双手赚钱?是用双手替恋夏……抚慰吗?”
“哈哈哈……”其他人纷纷嘲笑起来,泪珠愤怒的盯着洛恋夏,他仍是一脸冷漠,事不关已,悠闲的骑在马上,他是故意带她来受辱受折磨的吗?不然他不会在他朋友面前说她是他的情妇、奴隶、女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