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住他讨厌的魔爪,菲艳撇撇嘴道:“欧文皓,你可别忘了你还是带罪之身呢!”尽管此刻她已经不太在意那事了,但是为了自救这是最好的借口。
果然,欧文皓乖乖翻身躺在她身侧淡淡开口:“我是被陷害的,她在我酒里下了药。”
真的是这样!菲艳暗叹。
那天她看到短信的时候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一直没搞明白。后来看到那样的场面,她就更加无法思考。但是回家的这几天,她一直在想这个疑点。
“来我住处,有事跟你谈。”当初的短信是这样写的,但疑点也就在这里。
欧文皓很少用‘住处’这个词,他一直都说‘家里’。那条信息很明显是章倩发的,为的就是引她去看那场戏。
至于为何要演这场戏……很简单。从她第一次见到章倩开始,她就知道她喜欢文皓。她之所以没揭穿或是叫欧文皓辞了她,是因为她觉得每个人都有喜欢人的权利,只要文皓心里只有她,那就无所谓了。只是她没想到章倩会为了得到欧文皓而不择手段。
“女人真爱了,会很恐怖”她信了。
“那……你不是失身了?”说着菲艳往边上移了移。
“你介意了?”不让她逃避,欧文皓紧抱住她。
说她不介意,那是骗人的。虽然知道章倩也不可能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但是在他们交往之后,要她接受他拥有过别人……她承认她没有那种雅量。
“没有,什么都没发生,不过被看光了倒是真的。”欧文皓郁闷地说。因为陈楠说他来的时候,他是一丝不挂的。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说她下药了。”那他还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吗?
“只是安眠药而已,她还没那么大的本事搞到那种药。”欧文皓说得极为不屑。
“那后来呢?你把她怎么了?”菲艳依偎进他怀里,安抚他重提往事而掀起的怒气。
“我清醒的时候,陈楠已经把人辞了,后来急着找你就没有追究了。”
叹口气菲艳淡淡道:“算了,她一个女孩子……你要真追究,她还怎么做人啊?”她可以想象,当陈楠推门而入的时候,她该是多么无地自容。
欧文皓低头看向她——这丫头永远都是这么善良,设身处地为别人想……哪怕是对待一个那么伤害她的人,她一样为她考虑。这样的她真是让他倍感疼惜。轻吻她的额头,欧文皓把她紧拥在坏。
“你不问我这一礼拜去哪了吗?”她的误会清了,可不能让他的误会仍然存在。
欧文皓眼神闪烁了一下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回来了,在我身边。”别怪他小气,让他跟她分享她在另一个男人身边度过的美好时光,他也没那海量。
“姐姐生了个男孩,小娃可漂亮了。”菲艳轻轻道。
“你说什么?”欧文皓惊讶地抬起她的下巴。米齐不是说她去找唐继杰了吗?
“你说不重要的!”菲艳故意急他。
“重要重要,你再说一遍,“你——七天回家了?”他简直不敢相信。
“皓,唐继杰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人了,我怎么可能会去找他?自从遇到你以后,他就慢慢消失,直到完全不存在……你满满占据我整颗心,我爱你一点都不少于你爱我。”仰着脖子看这他的眼睛,菲艳说得格外认真。
他心爱的小丫头啊,为何不早早跟他说这番话?她可知道这番告白他等得多辛苦?不是光有女人才要甜言蜜语哄的,有时他也需要她爱的鼓励啊!
低首,他的唇慢慢贴上她的,菲艳闭上眼静静享受这份失而复得的浓浓爱恋……
有些事不是刻意说要做的,在很特殊的时候、很特别的气氛下,自然而然就发生了……
“啊,不要……”课堂上,做着春秋大梦的菲艳忽地惊叫,然后惊恐地坐起。
看看四周怪异的目光,这才恍然发现自己在专业课上大大方方地睡着了?
怪不得她,昨晚……昨晚真的累到她了……想到此,菲艳一脸通红。
“喂,丫头,做什么春梦了吧你!”米齐坏笑地靠近她,在她耳边细语。
她大早才赶回来,一副筋疲力尽,睡眠不足的样子。她就知道昨晚她跟欧文皓误会全消,想必是百分百做全了吧?
菲艳用手肘撞了她一下,但还是掩饰不住做坏事被抓牢的羞窘。
感觉到袋里手机的震动,掏出来一看——是老公来电。
那头猪终于醒了吗?真是过分,昨晚明明是她累到不行,大早起来的时候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喂?”菲艳接起电话,难掩小女人的羞涩。
老天,她真的成了女人了,欧文皓的女人?
“你在哪?”那头的声音显得有些急切。
废话,能不急吗?要是有人把你吃干净了,结果没了人影,看你急不急!
“我当然在上课。”菲艳冲着天翻个白眼。其实她也在睡觉,只是没他好命能躺在大床上,她只能趴在冷冰冰的桌上。
“你回去上课了?”欧文皓的声音有难掩的惊讶。心想:不用那么拼吧,昨晚才体力耗费过度。
“哦……那你先去上课,中午我再去找你。”
在他挂断之前菲艳忽然怯生生地道:“皓……我想你了。”真的,刚刚还梦见他——他们在做坏事。
“你说什么?”欧文皓不敢置信的扯着嗓子反问,小丫头很少说甜言蜜语的?
“讨厌啦,我去上课了。”误会他有心骗她再说一遍,菲艳羞怯地挂了电话。
“喂?喂?”对着只剩“嘟嘟”声的电话,欧文皓无奈但幸福地摇摇头自语道,“唉……这丫头,又害我一天别想好好工作。”
中午下课铃声打过许久,教学楼外却还有散不去的人群。
只因为那英俊的男人,
只因为那美丽的女人,
还因为两人之间那束鲜艳的红玫瑰。
“你搞什么啊,那么多人。”菲艳埋怨地撞撞他胸膛,但嘴角有掩饰不了的笑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