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要审蝉儿和贾英。
野狗先让人把贾英带上来了。
贾英一进来,他就觉得冷森森阴沉沉的。如同进阎罗殿一般啊。贾英早就听说,在昨天的时候野狗是怎么对待吴杰的了。
贾英心说:我这次进阎罗殿,我还能活着出去吗?
野狗问贾英:“贾英,你一定听说我昨天是怎么对待吴杰的了。如果你也像昨天的吴杰一样,你也知道,我也会用那样的方式对待你的。”
贾英说:“野特派员,我真是被冤枉的啊!”
野狗说:“像这样的话,你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不听。这样的话,昨天吴杰对我说过好多遍。”
贾英说:“这……。”
野狗说:“贾英,现在我问你,你手里到底有没有枪?如果有,你也不需要害怕。在昨天的时候,我对吴杰说过。手里有枪,不要紧,只要能老老实实地交出来,我照样不会怪罪。”
贾英说:“野特派员,我的手里真没用枪啊!”
野狗说:“贾英,我可告诉你,你的嫌疑可比吴杰大。吴杰的嫌疑是,他杀死了贾雄之后,他是否拿走了贾雄身上的枪。当时周围全都是你妹妹贾婵的人,再说当时吴杰杀死贾雄的时候,贾雄已经把他手里的枪扔了,所以吴杰的嫌疑不是多么大。可你不同,你的嫌疑是,你身边的几个人杀死了贾郎以后,你是否拿走了贾郎身上的枪。当时你的情况是,周围全是你的人,贾郎手里的枪就不知哪儿去了。”
贾英说:“野特派员,可我真没见到那支枪啊!”
野狗说:“在昨天的时候,我对吴杰说了,如果你真是冤枉的,要怪,你就怪冤枉你的人。”
贾英说:“这……。”
野狗说:“贾英,我是金龙山的总负责人,如果有人检举你手里有枪,我叫你来问问,也是应该的。”
贾英说:“野特派员,我……。”
野狗说:“贾英,如果你手里真有枪,我劝你还是趁早老老实实交出来地好,不然的话,……。”
贾英说:“野特派员,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野狗根本不理贾英的茬,他继续说他的话。
野狗说:“在昨天的时候,我是对吴杰说的,并且我也实际也向他做了。在我第一次问他的时候,他交不出枪来,我让人用刀拉他的胳膊和腿;在我第二次问他的时候,他还交不出枪来,我让人用刀剁他双手和双脚的十指;在我第三次问他的时候,他还交不出枪来,我让人用刀剁他的胳膊和腿。”
贾英说:“我手里根本就没有枪,你这不是难为人吗?”
野狗说:“刚才我也说了,你要恨,你就恨冤枉你的人!”
贾英说:“这……?”
野狗说:“贾英,现在我就正式问你,你手里到底有没有枪?”
贾英说:“野特派员,我手里根本就没有枪啊!”
野狗吩咐手下人:“给我用刑!”
野狗一声吩咐,他手下的爪牙就向贾英用上刑了。
野狗怎么让人折磨人,在之前我说他折磨吴杰的时候,我已经说了。现在我就不重复了。
野狗也让人用刀拉了贾英的胳膊和腿。
随后,野狗让人把贾英带下去了。
然后,野狗又先后贾龙、贾虎、贾豹、贾狮。他又用同样的方式折磨了贾龙、贾虎、贾豹、贾狮。
野狗折磨完贾龙、贾虎、贾豹、贾狮之后,他也让人把贾龙、贾虎、贾豹、贾狮带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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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野狗又让带蝉儿。
蝉儿被人带上来了。
蝉儿在被带来的时候,她是歪歪晃晃啊。
蝉儿可不像吴杰、贾英等人。现在她身怀有孕啊。这时候她自己走路都费劲。
蝉儿真不敢想象今天会在阎罗殿发生什么?
蝉儿心说:今天我到阎罗殿来,我还能活着出去吗?就算我能活着出去,我肚中的孩子,还能活着出去吗?
野狗见蝉儿被带来了,他忍不住笑了。
野狗说:“蝉儿,现在我告诉你个事。在昨天的时候,我对吴杰说过,如果吴杰是冤枉的,我就让他诅咒冤枉他的人。我曾对他说,如果你是冤枉的,你就诅咒冤枉你的人:你出门让汽车压死,你出东西压死,你让人家一******怕死,你有一天也会受剐刑!蝉儿,你怎么真被带来了?是不是吴杰的诅咒应验了?”
蝉儿说:“你把我带这里来,你想干什么?”
野狗说:“你那么聪明的人,你还猜不出来吗,你又何必多问呢?”
蝉儿说:“野特派员,我真是冤枉的啊!”
野狗说:“昨天我对吴杰说过,刚才我也对贾英说过,如果你真是冤枉的,你就怪冤枉你的人!”
蝉儿说:“野特派员,您怎么能这样呢?”
野狗说:“我怎么不能这样呢?在昨天的时候,你检举吴杰等人,你说吴杰等人手里有枪,我不是也这么对待的吴杰等人吗?”
蝉儿说:“这……。”
野狗说:“蝉儿,你的嫌疑最大,你是嫌疑比吴杰、贾英等任何人都大!吴杰的嫌疑是,吴杰杀死了贾雄之后,他是否拿走了贾雄身上的枪。贾英的嫌疑是,贾郎是在他贾王府的门前死的,贾郎的嫌疑是,贾郎死后,他是否拿走了贾雄身上的枪。可你的嫌疑呢?你的嫌疑是,当时无论是贾雄死,还是贾郎死,周围全都是你的人,贾雄、贾郎死了后,是不是你的人拿走了贾雄、贾郎身上的枪!你的嫌疑是,是不是那两支枪根本就没丢,是不是你故意匿起来不交?”
蝉儿说:“冤枉啊,冤枉!”
野狗说:“刚才我说过,如果你真是冤枉的,你就怪冤枉你的人!”
蝉儿说:“野特派员,您怎么能这样呢?”
野狗说:“昨天我对吴杰说过,刚才我也对贾英说过。我第一次问你的时候,你叫不出枪来,我就让人用刀拉你的胳膊和腿;我第二次问你的时候,你交不出枪来,我就让人用刀剁你双手和双脚的十指;我第三次问你的时候,你交不出枪来,我就让人用刀剁你的胳膊和腿!”
蝉儿说:“野特派员,现在我可以对天发誓,我……。”
野狗听到这里,他笑了。
野狗说:“我太相信你的对天发誓了!”
蝉儿说:“这……。”
野狗说:“如果你真是冤枉的,同时也告诫世人,不要吃饱了没事害人。”
蝉儿说:“可……,可我现在正身怀有孕啊!”
野狗说:“那样就更能告诫世人了!”
蝉儿说:“这……。”
野狗说:“蝉儿,现在我就正式问你,你手里到底有没有枪?”
蝉儿说:“天地良心啊!我手里根本没枪啊!”
野狗说:“什么?你还‘天地良心?世上好有比你杀人更多的吗?”
野狗吩咐人:“给我用刑!”
野狗一声吩咐,他手下几个爪牙就又过来了。
他们就向蝉儿用上刑了。
他们拿刀就向蝉儿的胳膊拉去了。
这时,就听蝉儿一声惨叫。
蝉儿就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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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儿并没有完全昏过去,她还多少有些知觉。
蝉儿的心里这个怕啊!
蝉儿心说:野狗说了,他要让人拉我四刀。头一刀就把我折腾成这样,以后几刀我可怎么挺啊?野狗还说了,就算我挺过四刀,也不算完,他还让人用刀剁我双手和双脚的十指,他还让人用刀剁我的胳膊和腿!
这时,蝉儿迷迷糊糊地就听野狗的手下人问野狗:“野特派员,怎么办,是继续用刑啊,还是怎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