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呢,手机铃声又响了,恰恰是老公孟沧澜打来的。
安知芝接到电话后甜甜道:"我刚要给你打电话你就自己打过来了,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孟沧澜笑道:"你肚子里不是只有宝宝吗?难道还有蛔虫?好恶心!"
"额..."安知芝被噎住了,她早发现她家男人有噎人的本事。
孟沧澜又道:"这叫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说吧,司令大人有何吩咐?"
安知芝撇嘴哼道:"你先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孟沧澜道:"我没什么事啊,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乖!我跟你说一件事啊,要是你答应了我就唱歌给你听,让你好好听听本姑娘优美动人的声音!"
"好的,我答应了!你唱歌吧!"孟沧澜想也不想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我还没说呢!"安知芝抓狂。
孟沧澜道下一句话就让某个想挠墙捶人的女人感动了。孟沧澜说:"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虽然孟沧澜如此说,但是安知芝还是把薛斌结婚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最后问孟沧澜:"你去不去?"
孟沧澜问:"你想我去还是不去?"
"我想你去!好好杀杀对方的威风,帮我出一口恶气!"安知芝实话实说,她是真的期待传说中打脸的感觉了。
孟沧澜轻笑道:"老婆,你很坏哦!好吧,我答应了你唱歌吧!"
安知芝犹豫道:"可是现在孟家可能不太平,我们离开没事吧?"
孟沧澜闻言对安知芝严肃道:"放心吧,没事!知芝,虽然孟家现在面临一些风暴,但是情况没有你想得那么严重!孟系并不是你想的那么脆弱那么不堪一击,爷爷还有很多老部下在部队,就算有人要对付孟家,也只是是局部的小动作,不可能大范围针对,那样会产生动荡,高层也不想!至于打击程度,我估计最多就是把孟家从顶级的四五个豪门中挤下去,不可能真的要我们灭门亡族!所以你也不用太紧张!"
安知芝一听觉得也有道理,顶多就是孟家做不了顶级豪门,毕竟是孟骐老爷子的后人,即使老爷子已死,但是他的功绩却在,老百姓也都知道,没有谁真敢不顾影响让孟骐老爷子这位老革命家老领导人的后代上街要饭去!
因为这也关系到国家的名誉和面子。
"好了,唱歌吧!"孟沧澜又催促道。
安知芝想了想说道:"我就唱一首'魔鬼中的天使';吧,把太细的神经割掉会不会比较睡得着,我的心有座灰色的监牢,关着一票黑色念头在吼叫,把太硬的脾气抽掉,会不会比较被明了,你可以重重把我给打倒,但是想都别想我求饶。你是魔鬼中的天使,所以送我心碎的方式,是让我笑到最后一秒为止,才发现自己胸口插了一把刀子,你是魔鬼中的天使,让恨变成太俗气的事,从眼里流下谢谢两个字,尽管叫我疯子不准叫我傻子..."
等安知芝对着电话唱完后,孟沧澜那边响起掌声,接着她就听孟沧澜小声赞叹道:"这首歌的歌词很有意思啊,你听第一句,把太轻的睡衣脱掉会不会比较睡得好,我的心有种灰色的煎熬,关着一票黑色念头在吼叫...这又是脱睡衣又是煎熬的,还黑色的念头,黑色的念头绝对是不好的念头,这明显是想男人了才写的!"
安知芝听完半晌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咬牙道:"滚!"
孟沧澜行动很快,第二天就从部队赶回来了,两人收拾了一下,便买机票飞往清江市去了。
飞机飞了两个小时后抵达了清江市机场。
孟沧澜和安知芝混在乘客人群里从出口走了出来。
安知芝一身白色的貂绒毛大衣,高筒雪地靴,由于大衣又宽又长,所以她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一点也看不出来。
孟沧澜也没有穿那身笔挺的将级军装,只是着了一件黑色风衣,脚上穿了一双普通的运动鞋,手里拖着个小皮箱。
他夫妻两这次来是打脸的,所以不能穿得太好,少将军装就更不可能了,高调的被人一下子认出来,哪有先扮猪后吃虎好玩啊!
当然这套理论孟沧澜并不太懂,主要是安知芝灌输给他的。
走出机场大厅后,寒风一吹,安知芝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道:"好冷!"说着把冰凉的手往孟沧澜脖子领里伸去。
孟沧澜也不生气,笑了笑,乖乖站好让她暖了一会儿手,看了看外面的城市柔声道:"我们结婚后还没有出来旅游过呢,这次就当顺道旅游了!"
两人打的找了一家酒店,然后住了下来。
两人是第一次一起住酒店,这种陌生环境让两人都有些兴奋,洗了个鸳鸯浴后,上了床便热烈地抱在一起拥吻起来。
孟沧澜压着安知芝吻了一会儿之后,伸手扯下妻子的睡衣带子,然后一边吻一边把手伸了进去。
安知芝突然空出嘴来娇喘道:"这次我要主动!"
说着在孟沧澜纳闷的眼神中从他身下反过来,大腿一跨骑到了男人腰间,然后低头从他的耳朵脖子一路亲了下去。
这种主动的感觉让安知芝十分动情。
孟沧澜也感觉很新奇。
安知芝按住孟沧澜不让他动,她以主动方抚摸亲吻了孟沧澜半晌后,突然眼睛滴水般直视着丈夫,声音魅惑得就像诱惑人堕落的恶魔:"宝宝已经三个月了,小心一点不用担心会伤到他了!今晚我要占有你!"
第二天早上,当安知芝睁开眼的时候发现正像一条八爪鱼似的缠在孟沧澜身上。
想起昨夜那种真正的夫妻交融,安知芝在羞涩的同时又不禁心神荡漾。
两人虽然结婚几个月了,而且也不是没有那什么过,但是前两次都是醉酒后莫名其妙下发生了关系,一点意识都没有,自然也无从谈起切实感受那种水乳交融的美妙感觉。
后来又顾忌着肚子里的孩子,有过几次手口的互动,原本以为当时那种感觉已经是美妙得很了,可是昨夜清醒状态下真正阴阳交泰后才知道这种感觉又跟手不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