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绛紫雨已经走到了两人跟前,她的身后跟着保镖阿莫和阿玉。
"恭喜恭喜,沧澜哥恭喜你们啊!"绛紫雨说完后,静静地看了安知芝一眼。
安知芝和孟沧澜依照前面对待所有人的礼节,还了礼,对绛紫雨既不怠慢也不多隆重,表现得跟看到路人甲宾客没什么两样。
绛紫雨在经过安知芝的时候,小声说了一句:"人,我会抢过来的!"
安知芝闻言暗道果然还是不死心吗?真是难缠啊!
迎宾一直迎到中午十二点,虽然陆续还有宾客赶来,不过马上要举行结婚仪式了,安知芝和孟沧澜只有扔下迎宾的工作准备等会儿的结婚仪式。
婚礼仪式定在三楼大厅举行,这里现在已经摆了上百桌酒席,宾客满座。
"当当当当..."
在动听的婚礼进行曲中,在无数贵宾的注目礼中,安知芝挽着母亲安卉的手臂走过玫瑰花铺就的地板,来到了前面的小台阶。
孟沧澜早就站在那里等着了。
原本仪式中是新娘子挽着父亲出场的,然后由新娘父亲亲手把女儿叫到新郎手里,这代表着一种责任的传承,但是安知芝是单亲家庭孩子,她没有父亲,所以这个仪式就只能由她唯一的亲人母亲代劳了。
安卉将安知芝的手放进孟沧澜的手中,眼含热泪道:"沧澜,好好对知芝!"
孟沧澜郑重道:"妈,我知道了!我会对知芝好的!"
然后剩下一段路红毯由安知芝挽着孟沧澜两人走过。
安知芝刚才被母亲一哭,弄得也心里酸酸的,眼光有些发红。
新郎新娘男的英武俊朗,女的端庄美丽,般配之极。
不少观礼的宾客眼中都流露出赞赏的神色。
唯有两个人例外,一个是站在宾客里的绛紫雨,她盯着安知芝眼神恨恨:原来站在沧澜哥身边的新娘应该是我!
还有一个就是站在上面楼梯口隐现半个身形的古木,她看着安知芝挽着孟沧澜的胳膊款款前行,眼神中闪过一丝伤痛,不过接着燃烧的便是熊熊怒火。
"怎么?心疼了?"古木身边地水曼丽柔声问道。
古木摇头否认道:"没有!"
水曼丽指了指下面的宾客:"即使现在心疼你也得忍住,瞧见那些客人了吗?其中有几位是几大军区的司令,还有几位是附近几个省份的省长省委书记,看看咱们天都市的市委书记都坐不到前五桌去!这就是孟家的势力,还有不少人是因为路途远没有赶过来的!你要对付的就是这样的势力的继承人,如果现在连这点痛都忍不住,那就不要想着报仇了!"
古木嗯了一声,抿紧了嘴唇。
水曼丽轻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嗔道:"再说,你现在是我的男人,对别的女人表现出这么大的关心,我会心里不舒服的!"
古木沉默了片刻,伸手搂住水曼丽水蛇一样柔软的腰肢,道:"我们回去吧,这没什么好看的,还是回去商量一下明天的汾河之旅吧!"
水曼丽柔顺地靠在他身边,坚定道:"放心吧,我会帮助你返回古家的!"
两人沿着楼梯往水曼丽的总经理办公室而去。
安知芝和孟沧澜终于走完了红毯,走上了高台,司仪面带笑容看着他们两,嘴里一番天花乱坠般的夸赞。
而后便到了关键时刻,司仪严肃地看着孟沧澜问道:"孟沧澜先生,你愿意娶安知芝小姐为妻吗?从今以后,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足或贫穷,健康或疾病,都将爱护她,珍惜她,知道天长地久,并承诺一生一世对她忠诚到底吗?"
孟沧澜看了安知芝一眼,含笑道:"我愿意!"
"安知芝小姐,你愿意嫁给孟沧澜先生让他成为你的丈夫吗?从今以后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足或贫穷,健康或疾病,都将爱护她,珍惜她,知道天长地久,并承诺一生一世对她忠诚到底吗?"司仪又看着安知芝问道。
在孟沧澜期待的眼神中,安知芝点了点头:"我愿意!"
她说完后,突然感觉一种相濡以沫和衷共济地责任。
从此以后她真的成为孟沧澜的妻子了,要像刚才誓词说的那样,爱护他珍惜他,一生一世吗?
想到誓词,安知芝心想如果双方都能做到的确很美好。
结婚誓词在整个结婚礼仪中都是最最重要的部分之一,这段誓词听着让人感动无比,下面很多已经结婚都中年宾客都红了眼睛,他们或许想到了自己结婚时的情景,虽然有的后来又因为各种原因而离婚了,但是那种美好的记忆永存于每个人心中。
没有结婚的青年人听着司仪朗诵誓词,心里则都有种期望,期望她或者他能快点遇到那个另一半,然后一起走过红毯,一起宣誓。
"下面,新郎新娘交换结婚戒指!"
安知芝和孟沧澜分别把精心挑选的婚戒戴在了对方手上。
礼仪基本宣告完成,安知芝这时候在看孟沧澜,突然就觉得好像比以前亲近了许多。
正在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位青年人,孟沧澜一眼就看出对方是个精英军人,而且下盘功夫很扎实。
青年军人在宾客里扫了一眼,看到坐在最前方的孟老爷子后赶忙走了过去,然后向老爷子低声说了几句。
孟老爷子从座位上站起来,冲孟沧澜和安知芝招了招手,等两位新人到了跟前后,老爷子笑道:"陈主席和李总理也来给你们这对新人道贺了,走,跟爷爷出去迎接一下!"
孟沧澜有些惊讶。
安知芝则被震得魂魄乱体,能让老爷子亲自出去相迎的陈主席和李总理,安知芝可不会以为对方是别人,只有华国的国家主席陈耀坤和国务院总理李仲达。
安知芝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两位国家巨头居然会来亲自道贺。
孟家的面子已经大到这等境界了吗?
刚才迎客的时候她就被几位上将中将省长啥的给雷得不轻,现在更是险些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