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推推他的肩,"可以起来了吗?"
"不可以。"卸磨杀驴啊!
"你很重啊!"实在不想被压死,她再次抗议。
他动了动身子,冷沫沫以为他要起来,结果他只是要更换位置,直接翻身把两人来了个颠倒。
天旋地转的,她就趴在了凌熠行的身上,"我不嫌你重。"他痞痞的笑,禁锢着她的腰背。
邪恶好像不是男人的专利,她用双手撑了一下床,然后使劲砸在男人身上,"啊——"他腹腔一沉,大叫一声。
再怎么轻,她也是一大活人啊!没防备的被她重重一砸,凌熠行本能的收腹曲身,倒吸一口气。
机会来了,冷沫沫轻盈的从他身上翻下来,往床下爬,现在不跑等待何时?
呼!一个饿虎扑羊,凌熠行往前纵了一下身,单手就将她轻松拽了回来,压在身下,"胆子不小啊,妞!"薄唇轻扬邪恶一笑,此刻他活脱脱像个混世的痞子。
"你别乱来,我错了。"冷沫沫识时务的马上认错,后悔刚刚的冲动,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现在知道错,晚了!"
"啊——凌熠行你是大坏蛋。"
事实证明她真的不是他的对手,无论是体力、耐力还是腰力统统相差悬殊...
本来凌熠行是想带冷沫沫在海城玩两天再回去的,不过她似乎没什么心情游山玩水。
自从前一天晚上偶遇徐若南后,她有些心不在焉。瞧!她又在专注的看着手机,看后轻轻叹气。
"怎么了?"在机场的咖啡厅等待中,她的手机响了一下,疑似简讯。
"没什么。"将手机直接递给他看。
原来是秦越发来的简讯:'就算他认出了你,他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宝贝!安心。还有淡定!';
这么快秦越就知道了?这家伙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下一条:'不安心的时候想想我!';
凌熠行蹙了一下眉,不安心的时候为嘛要想他?
将手机还给她,俊脸沉沉的,明显有些不太满意。
"怎么了?"她不明白,凌熠行为何看了简讯突变那副郁闷的表情。
"不安心的时候只能想我。"他霸道的回答,略带悻然。
冷沫沫一怔,旋即又看了一下简讯,才发现原来后面还有一条。
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小气?明明知道她和秦越只是好朋友,还时常大吃飞醋,"是是是,只想你,我这辈子就粘上你了,你不要嫌烦才好!"
"这是你说的,一辈子粘着我,记住,不准反悔。"他似乎又得到了宝贵的筹码,霸道的强调。
"是,我不反悔。"她笃定的回答。
女人对爱情总是比男人更认真。
当初父亲因为继母出自豪门抛弃母亲,但凡心存一点感情,也不会对她们母女那样绝情,或许男人的心本就比女人硬。
而母亲离婚后,就没有改嫁,竟管她与易寒一直都有联系。
由此可见,对于婚姻,女人也更忠诚。
她爱凌熠行,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他,但也不排除时间久了他会腻烦的可能。
冷沫沫并不奢望太多,她的性格本就是无欲无求。
只是...希望,"你厌烦的时候,希望能够顾及往昔的情感,早点告诉我。"那样她可以默默离开,总好比有了另一个女人,来伤她更好过。
她说的淡然,对面的男人却听的不是滋味,"你能未卜先知?"不是未卜先知,干嘛就断定他会厌烦。
"嗯?"她没有反应过来。
"不能未卜先知,干嘛说以后我会对你厌烦?"这女人脑子里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她以为凌熠行是会随随便便认定某个女人的吗?
"我是说如果。"只是比喻而已,干嘛这样挤兑她,还未卜先知?
"没有如果。"他笃定。
"..."没有就没有呗,干嘛不高兴啊?她还是闷不吭声比较好。
沫沫很开心他说'没有如果';,她也希望没有那么一天,永远留在凌熠行身边她很愿意,也很幸福。
大约四十分钟,飞机降落,踏进A城,一切都是熟悉的感觉。
而心情却有了些许不同,身边的男人拉着她的手走出来,坐上来接他们的车,他一直握着,好暖好恩爱的感觉。
海城,仅仅两天,他已经是她的男人,她,将自己完全交给了他。
另外也遇到了一个她极不愿见到的男人,影响着她的心情,今后要如何面对?冷沫沫还没有想好,不过可以笃定的是,她是不会在逃了。
车子缓缓在冷沫沫家楼下停住,他们下车...冷沫沫将行李里的衣服都整理好,还打扫了房间,等一切都搞定,已经是黄昏时分。
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是凌熠行打来的,"喂。"
"都整理好了吗?"
"嗯。"
"我在楼下,下来一起去吃东西。"他的衣物不用自己整理,家里的佣人会弄好。
送了沫沫回家后,他到公司安排了一些事情,天色暗下来的时候,他想着应该督促她按时吃饭,否则她一定是敷衍自己的胃了。
"哦,好。"
来到一家不算奢华的中餐厅,面面相坐,点好了菜,两人谈笑风生,边吃边聊天。
他们从来没有这样约会过,也从来没有这样漫无目的谈过话,没有主题,只是想到哪里聊到哪里。
凌熠行神奇的发现,冷沫沫懂得很多,特别是在艺术领域,说的头头是道,字字珠玑。而且他觉得沫沫并不像表面给人感觉那样内敛,和熟人在一起,她很善谈,也很风趣。
调侃起他来,毫不逊色!
"沫沫,你是不是考虑换张双人床。"他的要求不过分,总要给他躺着的空间吧?虽然他很喜欢贴着她睡。
"我从没考虑过。"她没有完全理解他的意图,实实在在的回答。
"不换也行,以后我就睡你身上。"真的不是他挑剔,那张床确实很小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