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到这样一个无信号的偏僻地方躲藏,可她的心永远都在他身边,永远想着他,"想我吗?"凌熠行温柔的问。
冷沫沫抿唇,低头浅笑,浓密纤长的睫毛垂着,微微抖动,那样子楚楚动人魅惑心扉,"不想。"她口是心非的说。
男人似乎没有听到,失魂的凝视着她...他情不自禁凑近,充满柔情的说:"我很想你!"
沫沫感觉浑身一阵酥麻,她不由自主的往旁边躲,娇嗓阻止,"熠行,别闹,很痒。"
男人俊脸促狭一笑,声音渐变沙哑:"让你浑身都痒好不好?"
冷沫沫急忙双手挡在身前,身子一直往后躲闪,"不行不行,你知道我最怕这个,熠行,我什么都已经答应你了,不要这样啦!"沫沫以为凌熠行要用抓痒惩罚她之前的躲藏。
男人笑着步步紧逼,大手伸到她的后颈,"饶了你才怪!"
"啊——"她被凌熠行抱了起来,本能的双臂勾着男人的脖颈。
看着凌熠行邪魅一笑,冷沫沫咬着下唇,伸出粉拳在男人的胸前捶了一下,他要做什么女人现在清楚了,"凌熠行,你很坏啊!"
"还不说卧室在哪?"他眼中揉着笑,几分急切的逼供。
冷沫沫将脸埋进他的胸膛,手指朝左边不远处指了指,旋即,她听见头顶上男人磁性的轻笑声,感觉他胸腔的振动,"呵呵..."
他大步往房间走去,低头俯唇到女人耳边,悠扬磁性的声音带着无限温柔说:"分开这几天的都要补回来喔!"
女人毫不客气在赏他一记粉拳,"凌熠行,你敢!"
"哈哈...反正你不听话,我就抓痒!"
"凌熠行..."女人不满的娇嗓抗议。
房门"咔嚓"一声被关紧。
中午时间已经过了,房门依然紧闭。
房间里,女人纤美的肩膀裸露在外,蜷缩依偎在男人赤裸的胸膛里浅眠。
凌熠行手在沫沫水蛇般的小腰上摩挲,黑眸幽深的凝视着她染满潮红的脸颊,心跳渐渐加快。
突然他很不舍,不舍得女人离开,就算是暂时的几天凌熠行都不愿忍耐,"沫沫,回温城前,先陪我去个地方吧?"
冷沫沫昏昏欲睡,凌熠行的话她听的不是很清楚明白,缓缓睁开惺忪的魅瞳看向男人,疑惑的问:"去哪?干嘛?"
男人漾开笑,手指轻轻捏着沫沫的下颚,揶揄的说:"找个地方把你关起来!"
沫沫惊愕的瞠目,咬着下唇,他实在是太邪恶了,忍不住在他胸口捶上一记粉拳,薄怒娇嗔,"凌熠行,你不邪恶会死啊?"
"呵呵。"他低声轻笑,指腹点着女人的鼻尖,温柔的说:"等我吧,我们一起回温城。"
他神神秘秘的冷沫沫一头雾水,说好的事情又改变主意,到底是男人善变还是女人善变?
"熠行..."她还想问。
凌熠行黑眸揉着笑,指腹点点她柔软的唇瓣,剥夺女人的质疑权,展现他特有的独裁说:"好了,我先打个电话,一会儿再说。"
"..."
冷沫沫撇撇嘴,挑高眉,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霸道善变的大男人从枕头下掏出手机,准备拨号...然后,不出所料'独裁者';的眉心越蹙越深。
"靠!"凌熠行忍不住小声低咒,他怎么忘记这地方的显著特征了!
随着他的低咒声钻入耳膜,冷沫沫实在憋不住笑出声,"呵呵...真是不巧,凌先生,这里没有网络覆盖喔!"
女人坏坏的笑着,满口的怪腔调,貌似要彻底逐窘凌熠行——霸道啊?专权啊?完蛋了吧?没有电话,没有通信网络,全都灭火了吧?
凌熠行挑高眉,黑眸盯看着怀里的女人,其实他只是一时忘记这里没有信号而已,冷沫沫不知道手表的事,觉得他被天上飞来的豆腐砸了头,而发笑也是正常的。
只是,她的笑多了太多得意,她说的话更是在玩笑他。
男人狭长的眸子微眯,瞅着近在咫尺身处他胸膛狭小天地里的女人,就算这样冷沫沫竟然还敢不识时务的犯上作乱?
"沫沫。"凌熠行表情淡然,沉着声音叫女人的名字,被子里的魔爪已经圈住她的纤腰禁锢着,"你没有感觉到自己很危险吗?"
听着他不太善意的提醒,冷沫沫的笑容霎间逝去,感觉到身前男人危险的气息,她几分慌张的抬眸撞进凌熠行带着侵略的眼神中。
"熠行,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不要乱来。"她很怕男人抓痒,用被子牢牢裹着赤裸的娇躯,所有的神经都戒备起来。
凌熠行突然扯开嘴角笑了,冷沫沫木讷的眨动魅瞳,往后挪了挪身子,他的笑让她觉得深不可测毛骨悚然。
男人将手抬到胸前,戏谑的说:"你说的动口不动手!"他猛的朝沫沫扑过去,双手撑住床,高大的身子将女人压在身下。
"啊——"冷沫沫惊呼一声,本能的抬起双手抵着男人的双肩反抗,"熠行,你被乱来,有话好说。"她意图求饶。
凌熠行才不管那么多,极尽狂野的亲吻女人的每寸肌肤,声音沙哑,"说吧,我听着..."
"唔...凌熠行,你上辈子一定是**!"她娇嗓抗议着男人的掠夺。
他很佩服冷沫沫,这个时候还敢如此大逆不道的挑衅,真不知道是勇气还是白痴?
"你错了,我现在就是,小妖精接招吧!"
"啊——"
房间里激情过后炙热气息还没有完全疏散,女人已经彻底沉睡过去。
男人两指把玩着沫沫的发丝,听着女人浅浅的呼吸,缓缓闭上眼睛,安心的陪着她进入梦乡。
这一觉睡到了黄昏,凌熠行醒来的时候,冷沫沫不在身边,那一侧空空如也,他莫名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如此离不开冷沫沫?
他迅速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充斥鼻腔的是香喷喷的米香,她在熬粥,而且应该是快好了。
这厢,冷沫沫身穿蓝色碎花围裙,端着砂锅小步跑走出来,虽然砂锅的两个耳朵上垫着棉手套,可随着端握的时间拉长,她还是感觉有点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