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震天那个老东西死的好,死的呱呱叫!
听到洪震天的死讯,他大笑不止,放鞭放炮以示庆祝,只是这件事他做的很低调,所以并没有人传扬出去而已。
“凌大少节哀顺变,当时外子死的凄惨,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也不敢惊动太多的亲朋好友,尤其是凌大少那个时候正忙于终身大事,我更不好用这个消息惊扰。”
“唉,都是阴差阳错啊,我也是不由自主,要知道我的心中,一直都只有喵喵的。但是洪家太没有诚意,让我的心拔凉拔凉啊。”
凌飞焘一副幽怨的样子,仿佛受多大的委屈一样。
他长叹不止,摇头说:“我想伯母是女人,一定能理解我有多么伤心,也不会像伯父那样冷酷,算计太多。毕竟喵喵是您唯一的宝贝女儿,您第一考虑的,当然是她的幸福。”
“这个自然,我和震天一直都是为丽娜终身幸福考虑的,只是有时候考虑的可能不够周到。”
“伯母,我是一个头特别专情的人,对喵喵更是深情无比。更何况,喵喵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的,我们两个人连儿子都有了,真不知道当时您和伯父,为什么一再拖延,所以才有后来的各种意外发生。”
唐曼玲哭笑不得,貌似洪家并没有做什么好吧?
当时是这位凌大少从教堂抬腿就跑,甚至等不及婚礼结束,之后又一直消失不见踪影,随后就是叶妙妙再一次遭遇车祸。以至于等叶妙妙消失,凌家直接提出退婚,从那以后洪家真正走上了下坡路。
“以前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我们都是被小人暗算。飞焘啊,你现在到这里吊唁外子,十分感激。”
“是啊,过去真是不堪回首,不要在提起了,都是伤心泪啊。咦,为什么没有看到喵喵?听说她回到这里,为伯父守孝,不会是伤心过度病倒了吧?哎呀,我的儿子啊,我得先去看看她和我的儿子!”
凌飞焘说着很自来熟地站起来,向楼上叶妙妙的卧室走过去。
“飞焘,丽娜不在家里。”
“伯母啊,不是我多事说你,喵喵现在的情况,你怎么可以让她随便出去乱跑?要是出了什么一点儿差错,我的小心肝都会碎裂一地的。”
唐曼玲唇角不停地抽搐,这位花花大少,一副一直在深情若斯等待洪丽娜的样子,好像从来都没有到萧家去,亲自登门卑躬屈膝,去苦苦求婚一样。
只是这个时候,她也不可能提及这件事,只能看着凌飞焘继续表演。
“丽娜伤心过度,我也担心她住在这里睹物思人,对她的身体和情绪都不好,所以暂时让她离开去休养一段时间。”
“是这样啊,我给喵喵打一个电话,问候一下亲爱的小野猫。”
“她现在并没有带手机在身边,有辐射对胎儿不好。”
“没有关系,是我太粗心了,伯母派个人,带我去看喵喵吧。”
唐曼玲眼珠转动,笑了一下说:“飞焘,你刚刚远路到这里,一定很累了,先安顿下来休息一下吧。看望喵喵的事情,不着急的。”
“我不累,最近就是太想念喵喵,恨不得能立即看到她,还有我的儿子。”
“飞焘,我先给安排房间休息,明天先去拜祭震天吧。”
这句话让凌飞焘不能继续提出要去找叶妙妙的话,毕竟他来这里的借口,是来吊唁洪震天那个老混蛋的。
“伯母说的是,都是我太心急了,想着先把喵喵接回来,一起去拜祭伯父。”
“丽娜现在是双身子,不方便去那种阴气太重的地方,飞焘,听说现在凌家的事情,多半都交给你处理?”
凌飞焘一双桃花眼潋滟生波,深知只有这句话才是唐曼玲想说的重点,重中之重!
凌家的退婚,还有之后在生意上撤销和洪家的合作,一些动作和阻碍,都给洪家带去巨大的损失和后续更加糟糕的结果。这不仅仅是凌家和洪家生意上的影响,更会影响洪家和其他公司的合作。
他对唐曼玲这个女人,还是有些佩服的,居然能不动声色,不提起这件事,好像凌家从来都没有做过伤害洪家的任何事情,当真是心机深沉如海!
“是交给我一些事情处理,但是大权还在我父亲手中,一些事情也没有交给我,不然也不会弄到现在这种程度。唉,我觉得在凌家,不仅没有地位人权,现在是不是算是凌家唯一的儿子,都不好说啊,惨,惨透了!”
凌飞焘一脸哀伤,像是被遗弃的孤儿,满心忧伤的目光看着唐曼玲。
“伯母,当初我一片真心来到洪家,结果每一次受伤的人,总是我,嘤嘤嘤……”
他再一次抬起手,擦拭被他揉的发红的眼睛,可惜仍然是干打雷不下雨,连一滴可怜的鳄鱼眼泪也没有!
唐曼玲皱眉,和凌飞焘计较辩白吧,她作为长辈未免会有失身份,不辩解质问吧,结果所有的便宜话,都被凌飞焘给说了。
“我想最近凌家也发生了很多事情,凌总也精力不足,该是时候,把更多的事情交给你处理,主持大局。”
凌飞焘耸耸肩摊开手:“我也想啊,要知道我现在真是没有人权的,如果能掌握大局,当然会给力的多。但是,这件事也不是我说了就能算的,所以很悲哀!”
唐曼玲微笑:“我想你只是缺少一些助力,如果说凌家让你伤心,这里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仅让你多一个选择,而且你可以站在这个跳板上,得到你想要的所有一切。”
“哦,好提议,不过我该怎么样做呢?”
凌飞焘一副很纯洁的样子,眨动一对桃花眼,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唐曼玲,天真好孩子的样子。
“飞焘,我们去书房谈谈吧。”
两个人走进书房,进行促膝长谈,彼此有利益这个永远的东西作为交换,是不愁不能达成一定协议的。
“先生,凌飞焘去了洪家,跟洪夫人在书房密谈很久。”
消息,就在凌飞焘跟唐曼玲走进书房的瞬间,传递到永夜的耳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