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已经因第一公子楚易和丞相家的五公子沈玠之间产生了争论。
原因是一部分认为是楚公子不但是京都的第一公子,当然指的是容貌了,在一个就是在才气上若是不给他,还如何称为第一?
而另一波认为即使是比试,那自然是实事求是了等顾如溪再看向场中的时候,已经是一片混乱可以形容了,因为两边的人都认为楚公子本就是第一美男,文采方面更是不容小觑,今日博得这个魁首当之无愧。
而另一拨人则认为固然楚公子是东盛第一美男,但沈丞相家的五公子更是当之无愧,男儿嘛,美不美在其次,但文采却是更胜楚公子一筹,本来比的就是文采更应该实事求是才对。
两拨人各有自己推崇的人,自然谁也不让谁,声音也就越来越大,最后大有撸起袖子大打出手的节奏了。
顾如溪本来正在和兰堙打机锋,被那些吵闹声给震得不得不看过去。
两边人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少年,自然不管权利场上的那些各个吵得脸红脖子粗的。
只听一名少年梗着脖子到:“你们有辱斯文,看他是丞相家的公子,溜须拍马!”
然而一个小娘子脆声道:“五公子本来就是才德兼备,你们是心存嫉妒,看楚公子是楚太君的侄儿便合膏药的往上贴。”
两拨人嚷嚷着便从两个人的问题说到了丞相和宫中的太君身上了,这下场面更加热闹了。
顾如溪一笑,眼睛盯着五公子和楚易一脸的期待,兰堙只看了两眼便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便不在关注,而是注意旁边的人了。
然而让他心里不虞的是她的神情,综合她三年来的表现,当即就把她当成了风流成性,浪荡不羁的风流女,他哪里知道她的什么任务啊。
心里不爽,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风流种子。”
顾如溪眼睛看着对方,但他的声音也是不小,自己本身就练武耳聪目明的,顿时回了一句,“我高兴。”
话是说了,眼睛却没离开过场中,场中的当事人却是八风不动的依旧对视着,好像谁先离开视线便输了一般。
而顾如溪却是觉得二人非常有爱,看那情意绵绵的小眼神,别问她是怎么看出来的,她就是那么想的。
她在这里天马行空,旁边的兰堙整个人都不好了,猛然的站起了身,往场中走去。
声音虽然不是很高,但足以让两方人暂时停战,都静静地看着他,只听他到:“就你们还参加什么诗会?连最基本的体统都扔了,和市井泼妇吵架有什么区别?”
所有人不但没有气愤,反而都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
兰堙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他走到哪里必成焦点,他说话不管多难听无法让人反驳。
随即,他的脸上出现了讥嘲之色,对楚易和五公子毫不留情的斥道:“二位这是在这里装高雅,还是玩高深莫测?还是不要西施效颦的好,他们在那里都快打起来了,你们在这里无动于衷,是显示你们天地风云变幻,面不改色吗?只能说你们冷血无情。”
不管楚易合五公子多么难堪,但他是兰堙,东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这是东盛都公开的秘密了,怎么样他们都得虚心接受,要说这也是很难得的教导之恩了。
两个人同时起身,深施一礼,“监正教训的是,我等值过,学生谨记于心。”
兰堙淡声到:“你们好自为之。”
说完他洒脱的一转身,施施然的离开了,众人一直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这才都安静的坐了下来。
顾如溪挑了挑眉,真是个破坏王,她还没看到该看的呢,真是气死人了。
兰堙在东盛几乎是大祭师的存在,这要说起来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当时小公主失踪,先帝急的已经求神拜佛了,然而都没用,更是不惜全国通告,找到小公主者封侯拜相,然而全东盛人都几乎疯了一般的寻找。
只想着自己有那好运气找到小公主,一夜之间成为权贵,但都只能干瞪眼,根本就毫无办法。
当时兰堙才七岁,他找到宫门守卫,守卫看他粉雕玉琢的便好声问他做什么。
说为皇帝献宝,所有人都想看看是什么宝贝,他便使了个障眼法,让守卫相信了,便去禀告先帝。
先帝正为爱女着急哪有心情看什么宝贝,把守卫大骂了一通,刚要赶走,便又问了一句,他说那是什么宝贝?
守卫本来是想得到皇帝的褒奖的,没想到被骂,无精打采的说了一句,“他说是还珠。”
皇帝当即就改变了主意,当即大骂,“刚刚怎么不好好说?快请进来。”
守卫被皇帝这蛮不讲理的态度只能认了,便恭敬的应了一声是,撒腿就往宫门口跑去了。
皇帝见到是一个孩子,很是失望,但是很期待,便问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兰堙对皇帝道:“陛下,不必着急,十年后小公主准回来,世间事有舍有得,有来有去。”
皇帝不明白他小大人般的说这句是什么意思,但一听是十年后,便当成了这孩子是来逗自己开心的,怒道:“谁让你来戏弄朕的?说。”
他也不怕,而是还是一本正经的到:“陛下不必恼怒,即使您认为我说的是假话,或者是戏弄您的话,那等十年后自然就见分晓,到时若小公主不回来,您把我砍了就好了啊。”
他都如此说了,当时的先帝怎么会介意养一个孩童十年?
所以当即就问,“你家中还有何人?”
小兰堙当即那小脸上就是低落之色,“回皇上,我父母早亡,先后被四位养父母收养……”
先帝一听,这个孩子竟然是个孤儿,说白了就是一个天煞孤星,因为是男孩连着被收养了四次,养父母都横死了,最后依旧是一个人。
皇帝留他下来后,当然也没让他闲着,还请了夫子教导他,没想到这个孩子聪慧异常,几年的时间,夫子连换了几个,都是没的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