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溪好整以暇的看着已经变了气场的阎王,“怎么样?很爽吧?”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随即他哈哈大笑起来,只是那笑声不好听不说,还显得有些气息不稳,笑够了他才阴沉的道:“你让本座越发的喜欢了。”
顾如溪晃了晃双手,锁链应声落地,她也站了起来,手里已经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笑的很是畅快,走到阎王的身侧,蹲下身笑道“已经提醒你了,世事无常,也许此刻你能潇洒自如,没准下一刻就身在牢狱,这是看在你送来酒肉的份上,我提醒了你,我是不是很厚道?唉!可是你一直的在我面前叽叽歪歪,让我很不爽。”
“你说,你是怎么做到的?”阎王很执着,就想知道自己是如何中毒的,他明明一直看着她的,酒菜也是自己送来的,这让他很不解,也不服。
顾如溪咯咯咯的笑,其实还是对阎王刮目相看了,双重迷香下他还能醒着这已经很不简单,“想知道?”
在阎王如求知的乖宝宝样下,顾如溪笑的格外响亮,“你看这壁上的灯火是不是格外的漂亮?”
阎王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瞬间苦笑一声,“是我自负了。”
顾如溪只是笑笑,随即看向外面,“出来吧。”
瞬间许晖还有顾弦月和萧逸从黑暗的角落里缓步走了出来。
顾如溪目光犀利的看向顾弦月,她的大哥,虽然不说话,但是她眼里的神情足以让人知道她此刻有多愤怒。
顾弦月也和她对视着,没有说抱歉,也没有说为他母亲狡辩,只是对视了片刻,他淡淡的挪开了目光。
心里却是为母亲感到的是无限的失望,他那么的提醒母亲,又是那么的
劝诫母亲,奈何母亲还是让他失望了。
“捉你真是让咱们唱了好一出戏,本想以你再钓上一条大鱼,没想到如溪准备收网。”萧逸缓缓的说道。
阎王的心里剧震,他从来都没有栽过跟头,这是让他无法接受的,可是此刻身体的软的坐着都费力,这种恐慌是他无法接受的。
“这个怪物让人很讨厌,该说的他都说了,不该说的他还没说,剩下的就看你们的了。”顾如溪说着往外走去。
“你等等……”阎王眼看顾如溪就要出了牢门,急急的喊了一声。
顾如溪打了个哈欠回首看向他,“是不是问你的属下去哪里了?告诉你也无妨,他们在另一个牢里,只是……和死狗一样的已经睡着了,你真以为这京兆尹的大牢是你家后院呢?你得把我们看得多无能?来去自如!”
“你……”
顾如溪笑颜如花的道:“你也睡一会吧,何必苦苦死撑着呢?”说完她又蹭蹭蹭的跑到他身边,让我看看你的样子,带着这个破东西神神秘秘的,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让人很不爽啊。”
阎王顿时变成了一朵害怕被摧残的小花般,身体都轻颤了起来,身体本能的要躲开,奈何身体无力,“你你,你不要过来……”
顾如溪瞬间变成了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搓着手,笑的一脸猥琐,“乖啊别动,害羞什么呢?一下就好啊。”
外面的萧逸几人无语的看着她在里面为所欲为,最重要的是,他们也想知道阎王到底是谁。
任人宰割的阎王此刻哪里有反抗的能力,在顾如溪粗暴蛮横下,终于揭开了那个常年戴着的面具,阎王惊怒之下终于眼一番晕了过去。
顾如溪好奇不已,她不认识,此人至少也得三十多岁了,相貌倒是俊朗,只听顾弦月还有萧逸等人都惊呼出声,让顾如溪疑惑的看向他们,“怎么你们认识?”
萧逸的神色是惊疑不定,更是无法相信。
顾如溪更加疑惑了,忍不住问道:“你们这一副见鬼的神情做什么?有那么惊讶吗?这人是谁啊?”
萧逸淡声说道:“他是轩王。”
这下顾如溪淡定不了,瞌睡瞬间没了,当即惊呼一声,“什么?轩王?”
萧逸一摆手,顿时进来几个士兵,上来把顾如溪用过的锁链,把轩王给锁了起来,同时直接把人拖走了,至于带到了哪里,顾如溪不想问,也不想知道。
顾如溪打了哈欠,“爱谁谁,没事我就回去了,好困。”
萧逸却是对她施了一礼,“这次对亏了溪儿的妙计,来了一招请君入瓮,陛下回京,自然会为溪儿请功。”
“三殿下客气了,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我们商量一下如何禀报父皇?”萧逸还想多留顾如溪片刻。
顾如溪当即翻脸道:“这是你的事,我的任务完成了。”随即她揉揉额头,“你知道不知道剥削我这个两天都没睡好的女人是很不道德的行为?”
萧逸瞬间感觉自己的确是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当即赔礼道歉道:“溪儿息怒,是我的不是了,那你先回去睡吧,剩下的我来。”
“别作揖了,人都走了。”顾弦月说了一句,也跟着许晖同时出去了。
萧逸摸了摸鼻子笑着嘀咕道:“这丫头的脾气越发的不好了。”虽然说的是埋怨的话,但口气里的宠溺却是满满的。
当夜一封加急信件由一队京城禁卫军快马加鞭的送往了北海行宫。
三天后的夜里皇帝看到了这份加急信件里面详细内容后,当即朗笑起来,“好,好,做的好。”
正当萧泽疑惑的时候,皇帝龙颜大悦的把那厚厚的信件递给了他,“你看看,看过后你定然也会开怀呐。”
萧泽接过信件看了起来,然而越看越快,最后几乎是一目十行的看过去,直到翻阅到最后一页,他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笑意。
信件里的内容也不过就寥寥数人看到了,萧逸查出的南宫亦风的被杀真相后告知了顾如溪,顾如溪却和他商议,这样贸然捉人定然打草惊蛇,没准还会容易脱钩,不如设下一局让鱼儿无力挣脱,这样就更万无一失了,然而对手很狡猾,萧逸用的是十分客观的把顾如溪的计策还有如何混日子般的等着鱼儿上钩,而小倌的死虽然让顾如溪很意外元氏竟然插了一脚,但并没有打乱顾如溪的计划,不过是将计就计。可以说,鱼儿是真的失去了防备心,果然不出她所料的上了勾。
皇帝这次是真的吐出了一口气,为了这条得寸进尺的鱼儿,皇帝也是隐忍的太久,只是一直没有捉到把柄,更是不能痛快的收网。
皇帝大笑着道:“这次如溪可谓是立了大功,朕要好好想想,给她什么封赏才好……”
萧泽噗通一声挺直了腰身跪在了地上,“请父皇成全儿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