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溪几次都想逃跑,奈何那人十分警惕,看似说的多么大气,其实一点都没有对她多放松。
几次想下药,都被那人警告的目光吓得缩回了手,那人最后忍无可忍的鄙夷的道:“你的本事咱们都防着呢,你还是省省吧,不要惹怒我,惹怒我真的拍晕你就不好玩了。”
吓得她歇了心思,便没话找话的道:“你到底要待我去哪里?”
那人却一点都没有回答她的意思,脚步如飘的一般快速前进着。
因为此时已经出了灯会的范围,走的也都是七拐八拐的没有人烟的巷子。
心中再是焦急也无用,如是他们想杀自己,也就不用这么费事了。
正当她疑惑的时候,那人二话不说,拦腰把她夹在腰间就飞了起来,她刚要叫,那人好像已经想到了一般,不知道把什么东西直接就塞在了她的嘴里,顿时说不上是咸还是涩的充斥着整个口腔,她犹如一个破袋子一般的感觉在飞速的忽高忽低的前移着。
若是没有嘴里那个堵着的东西,她感觉晚上吃的东西都快要吐出来的时候,终于,那人停在了一个普通的民宅院里。
小院十分的普通,屋里透出淡淡橘色的光,显得温馨又温暖。
他突然下来,两个守门的黑衣人警觉的刚要动手,一看是他,顿时,“主子在里面,你怎么这么久?”
“为了甩开尾巴,多绕了一会。”
守卫给他推开门,他夹着顾如溪直接就进去了,随即,门便关了起来。
到了屋里,他犹如扔麻袋一般的直接就把顾如溪给随手就扔了,然后对着炕上坐着的一个同样带着面具的人单膝跪地,“主子,属下回来了。”
炕上坐着的那个男子带着的面具,是牡丹图案的面具,身材消瘦,坐姿慵懒,一手支着炕桌。
顾如溪本来就被他夹在腰间根本不管她舒服不舒服的,她的腰都快断了,脑袋都是晕乎乎的,再被这么一摔,疼的她脸都皱在了一起,呜呜的好半天才缓过来那口气,首先做的就是一把扯掉嘴里的破东西,先看了一眼“呕……”顿时管不住的大吐特吐起来。
晚上吃的那点东西直到吐了个干净,她才好点,一眼都不想看那个破汗巾子,恨恨的先看了一眼,早已经躲开她的鬼面男子。
而炕上那个带着牡丹图案的男子,冷冷的看了一眼鬼面,鬼面那五大三粗的身子就是一抖,同时也明白的,立即出去拿了扫帚和铁铲,先用土盖上那一堆呕吐物,然后才打扫起来。
鬼面借着打扫的时候深深地看了顾如溪一眼,他的目光很像是活剐了她一样,虽然他带着面具看不清楚,但从那周身的气场上完全能感觉的到,他被恶心到了。
顾如溪爬起来,这才看向炕上的牡丹,强忍着胆怯,“不知道阁下为何要派人把我强行的带来有什么事!”
牡丹未语先笑了起来,那笑声让人听了十分的难受,沙哑的如同喉咙那里的沙子好像快堆满了一般。
顾如溪却顿时汗毛都立起来了,“夜煞楼主?”
“呵呵呵……真是难为姑娘还记得在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