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的杜鹃擦了擦嘴,终于可以看戏了,呃,现在看来,被人争的感觉貌似也不咋好哇。
余光看到姐姐那苦逼样,她默默的同情了一把姐姐。
“啪!”
萧逸顿时把筷子摔在桌上,“我还有公务在身,你们慢用。”
这下冷凝没有了,尴尬的气氛倒是更浓郁了,顾弦月轻咳一声,“溪儿,今日就到这吧,我还有些事,过几日师兄去殿下府里看你。”
也不等杜溪说话,他也施施然的走了。
杜鹃看着顾弦月的后脚跟,然后在左右看看,她感觉她从来没有这么明亮过,堪比夜明珠。
干巴巴的笑了两声,“我我去看看清风。”
外头的清风翻了白眼,她绝对是拿自己做幌子。
就剩下二人的屋子里顿时有些热了起来。
萧泽看着对面头都快垂到桌子上的姑娘,心里一热,刚想张嘴,只听那姑娘头也不抬的道:“啊,杜鹃去了哪里,外面坏人那么多别丢了。”
和清风并排站在一起准备偷听的杜鹃顿时心里一抽,姐姐,你这样拿我做借口好么?会让殿下觉得我碍事,非悄悄灭了我不可的节奏哇。
回到醉云苑后,把二墨给支了出去,本来要搬到萧泽西院的计划瞬间取消了。
杜溪眼睛骨碌骨碌乱转,看了看在那里摆弄衣裙的杜鹃,欲言又止。
杜鹃偷眼看她,心里一乐,姐姐这节奏是不是动了凡心?
良久,实在没人可商量,看看再有几天就过生日就十四的杜鹃,心想,古代本土女都成熟早,一般人家也都该议亲了,杜鹃应该知道的多些吧?
“娟啊,你说二皇子说的那句,那句,嗯,只怜惜重要的人,呃,是啥意思?”
杜鹃忍不住想翻白眼,这么直白的话,姐姐怎么了,感觉智商直线下降的节奏啊,“就是你是他重要的人呗。”
“是吗?真的是这个意思吗?”
杜溪立即在地上转起圈来,又想,她还是小孩子,自己真蠢,竟然问小孩子这么深奥的问题,他当时正和他弟弟生气,没准是故意那么说的气话。
越想越觉得自己分析的正确,她不免出了一身冷汗,唉呀妈呀,差点就自作多情的丢人了。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她真是年纪大了,开始思春了,这样的想法以后可是要不得,要不得,真是差点急丢人丢大了。
虽然这样想,但她一夜都碾转难眠,第二天顶着一对黑眼圈爬了起来,一脸萎靡的穿衣下床。
心里嘀咕着,这是做猪的节奏啊,今天决定不是前院吃饭了。
刚要拉门,就听外面二墨窃窃私语的声音,“真想不到,心那么大。”
“她的心思谁不知道?仗着在殿下身边伺候,平日里哪个往前院去,她都一副主母的样子,防的滴水不漏。”
“可不是,这样的事,她也干的出来。”
“怎么能干不出来,她一定是着急了,听说她老子娘早就想给她议亲了,她一直拖着,咱们殿下这不才回来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