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走出去的,她不知道,只看见门扉被阵阵灌进来的冷风吹的开开关关的,烛火被阵阵冷风吹的跳跃了数下,瞬间熄灭,屋里顿时陷入了黑暗里。
她却如被人用钉子钉在了那里一样站着一动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脚有些麻了,她才灵魂归位,龇牙咧嘴的动了动脚,那股酥麻从脚底板一直延伸,她的脸皱在了一起,等那股麻劲过去,她才挪着沉重的脚步去把门关严实了。
摸到床榻上,往那一躺,整个人都不好了,良久她恶狠狠的爆出一句粗来,“靠,欠干的……萧泽,你等着,姐这半辈子就跟你耗上了,看你牛逼到几时,哼!”
这一晚,她翻来覆去了很久都无法入睡,这古代阶级观念强到让她伤不起啊,她媚眼如丝的看着黑乎乎的上方,嘴里呵呵呵的阴笑起来,喃喃的道:“既然你总是在姐面前刷存在感,真当姐是面团了?想揉捏姐?那也得让姐心服口服才行。”
因臆想的虐了萧泽千百遍之后,她才在荡漾中睡过去,早晨就没起来,最后还是被杜鹃给从被窝里挖了起来。
杜溪的起床气复发,脸上阴的能拧出水来,妹妹也别想得到好脸色。
作为十分了解她的杜鹃怕么?当然不怕,很难得的霸道的伺候了她一回洗漱,然后在她黑着脸下给她绑了个马尾,然后满意的看了看,“姐,你是不是想了二殿下一夜,所以才起晚的?”
杜溪顿时露出狰狞的表情,“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他!”
“呀,姐姐,我发现了,你现在连生气都这么美了,还有,二殿下是不是拒绝给你卖身契了?”
说来,杜鹃还是了解她的,插混打科的最后还是让她说到了点子上。
对于她这心大的体质实在是深入人心,所以,杜鹃根本就没想过要安慰她一番,甚至送上一碗心灵鸡汤的打算。
杜溪看着镜中自己身后模糊的身影,心里感觉有着淡淡的忧桑,这丫头越大好像越没良心了啊。
她拒绝毒鸡汤……很没面子的说。
掩饰着的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着勾搭我,所以,若是把卖身契给了我,他哪里还有什么借口再接近我?”
杜鹃:“……”
杜溪觉得自己太聪明了,这样的说法十分合理,也符合逻辑性,这样一骗杜鹃,噗……连自己都能骗到,她都以为这是真的。
自己逗自己乐了一会,心情也阴转晴,快乐的跟着杜鹃下楼吃早点去了。
这里对于杜鹃和杜溪还算是有两分熟悉的,对于那些早点更熟悉,所以尽管是包子,馒头稀粥的,她还是吃的很乐呵,原因是昨晚的歪歪的让她很荡漾。
连看萧泽的目光都和平日里不同,她现在一点都不怕他,笑的春风满面,吃的馒头都觉得里面放了蜂蜜。
萧泽任何的时候里都是优雅天成,吃相更是文雅,看着那姑娘一夜之间不但没萎靡不振,反而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缓缓的把那那一小块满头放进了口里和对面的姑娘对视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