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轩逸的双眼盯着那封信,恨不得用眼中的火就将那张信纸烧掉!夜君墨伸手将那封信取回塞进衣袖里,很平淡的说道:"再看也不会生出一朵花来,再看也不会改变事实,这件事可不是本王刻意会让你去的,只是人家地方官知道本王身边无所不能的廖轩逸公子对于那件事情比较懂,况且..."夜君墨转身上下扫描了一下廖轩逸,冷笑道:"以你的姿色,那采花贼定然不会再将目标转向那些达官贵人了,你就是最好的选择。"说完夜君墨就要离开,说是离开,可是脚步无论如何都是动不了的啊,原因很简单,某男正在紧紧地抱住他的腿不让他走。
"王爷啊,曾经几时怎么不见你夸奖人家相貌堂堂啊?现在怎么想起来人家啊。"虽然嘴上这么问,原因自己当然知道了,这还不简单,不就是自己不听从他的安排么,可是保护凤悠悠那个女人可是很累人的啊,先不说那个个女人现在古灵精怪的,要是万一出现一点差错的话,估计夜君墨会直接让他去做太监啊!
"以前本王没有说过么?"夜君墨垂眸看着廖轩逸,一副正在考量的样子思考了一会,然后认真的点点头:"可能本王曾经没有发现吧,不过现在为时不晚啊,本王先去忙了,廖轩逸公子先去收拾一下行装吧,那里除了采花贼横行意外,好像生活条件跟京城比起来不是很好啊,呵呵..."说完就要抽身离开,廖轩逸哪能让啊,终于屈服在夜君墨的魔爪之下,认命的低下头:"我明白王爷的意思了,本少爷选择保护您的王妃娘娘还不行么。"
"要这样么?这不是委屈了廖轩逸大少爷了?本王看得出来贵公子可是相当的不愿意啊。"夜君墨看着坐在地上一脸的颓废的廖轩逸,廖轩逸嘴角抽抽,这个混蛋难道还要自己笑着么?好吧,谁让他有软肋握在这个家伙的手里的呢,于是廖轩逸仰起脸给了夜君墨一个平生以来最灿烂的笑容,夜君墨蹲下身子:"既然你这么乐意,那本王也只能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夜君墨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淡漠的笑道。
"..."廖轩逸那个抽啊,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将此仇事半功倍的报复回去!
夜君墨刚要起身离开,可是又想到什么再次转过身来,正在背后对着他拳打脚踢的廖轩逸险些没有收住手,看到已经突然转身差点吓死,连忙堆满了笑容:"怎么了王爷?您有何贵干啊?"
"本王现在需要你给出一个主意,出得好本王才会考虑让你留下来..."夜君墨看着廖轩逸嘴角夸张的上扬,眼中的算计十分的明显,而廖轩逸就可怜了,脸上的笑容慢慢的僵硬,然后再下垂,在下垂,欲哭无泪啊...
别院厢房...
凤悠悠和夜千寒沐浴完之后两个人躺在大床上假寐,夜千寒窝在凤悠悠的怀里享受的眯着眼睛看着凤悠悠的侧脸,这一刻就像是做梦一样,不对,做梦都没像现在这么美好,嘴角扬起的弧线始终保持着,伸出小手指戳了戳凤悠悠的脸颊,凤悠悠睁开美眸看着某球,笑道:"怎么了宝贝,冷了么?"凤悠悠伸手将夜千寒的身上的被子再次拉拢了一下,夜千寒摇摇头,将小脑袋塞在凤悠悠的肩窝:"妈咪,寒儿现在觉得自己好幸福啊,妈咪的怀抱原来是这么温暖啊。"
凤悠悠忽然觉得心好疼,这个孩子真的好爱他的妈咪啊,凤悠悠侧过身子直接将夜千寒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顶,宠爱的拍着他的后背,夜千寒嗅着凤悠悠身上独特的味道,可是无论如何都是睡不着的,凤悠悠轻轻地开口道:"妈咪给你讲故事吧。"
"好啊,妈咪是要讲孝庄秘史还是秦始皇一统三国?还是寓言故事呢?"某球兴奋的看着凤悠悠,凤悠悠眼角抽抽,干笑了几声:"宝贝啊,这都不是故事,这是历史,妈咪讲的才是故事。"
"这些不是故事么,可是父王再跟寒儿说给寒儿讲故事的还是说的就是这些啊。"某球的眼神表明现在在怀疑自己的父王是不是骗自己的。
"那寒儿多大开始听那样的故事的啊?"好吧,他说是故事就是故事吧,虽然她一心想要将夜君墨在夜千寒的心中的形象捣毁,但是要是现在自己还没有站住脚的时候进行的话,估计自己会被那王爷直接毁尸灭迹!
"寒儿从小只要听故事父王就会给自己讲这些,寒儿都能倒背如流了呢。"看来夜君墨对于夜千寒的教育是十分的严苛的啊,明显的印证了望子成龙的伟大寄望啊,不过这么小的孩子就他学那么深刻的东西实在是太累了,不过趁此机会收揽民心,将这个小家伙的心完全的收揽到自己身边来,想到这里凤悠悠重重的点点头,然后认真地说道:"没错,你的父王说的就是故事,只不过和妈咪讲的故事不同罢了,那宝贝想不想听听妈咪的故事呢?"
"好啊。"夜君墨乖巧的在凤悠悠的面前躺下来,闭着眼睛准备听凤悠悠讲故事,凤悠悠清了清嗓子,然后想了想对于这么小的孩子讲什么样的故事好呢?白雪公主和灰姑娘好像都是女孩听的,适合男孩子的话,总不能跟夜千寒讲奥特曼打小怪兽吧,自己想想都觉得汗,而且对于夜千寒这种智商高于同龄孩子的娃纸还是不要轻易尝试低智商的东东,万一丢人了那就丢大发了。
"妈咪还没想好么?"某球睁开毫无睡意的眼睛看着正在埋头苦思的凤悠悠,凤悠悠摸摸某球的脑袋示意他安静,自己正在想呢,突然脑袋上灯泡一闪,想到了一个故事:"妈咪给你讲一个哪咤闹海的故事,你乖乖的闭上眼睛啊。"
"恩。"夜千寒答应着就闭上了眼睛准备用心聆听了,凤悠悠再次清了清喉咙,开始讲了起来:"从前有一户人家..."
"什么样的人家?农民?地主?还是官府?"某球疑惑的道。
"额,应该是官府吧,恩,李靖是当官的,他的妻子怀孕三年半..."
"怎么会那么久啊,寒儿在妈咪的肚子里面也那么久么?"某球再次问道,某女汗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