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不是的,寒儿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那为什么你不能做寒儿的妈咪呢?你想寒儿长大了娶你是么?"
"哈?不是啊!"这更不可能了,她现在怎么会有那个心思啊,正要解释的时候夜千寒小手摆了摆:"算了,勉强人一向不是我想做的事情,早晚有一天你会做寒儿的妈咪的,可是寒儿现在叫你什么呢?叫姐姐的话的确..."夜千寒大胆的上下扫描着凤悠悠的仪容,没错,很美,无论何时看起来都是那么美,美得惊心动魄,美的仿若不是世人。就算是这样要是叫姐姐的话辈分问题可是很大的问题。
可是在凤悠悠的眼里看到的却不是那个信息,而是:你都这么老了,再叫你姐姐的话确实是有损寒儿品味和各种审美观。想到是这种可能凤悠悠的脸一下子乌云密布了,这下子轮到她伤心了,夜千寒一只手摸着下巴:"那就叫你悠悠妈咪吧,就像是奶娘一样的意思。"
"..."
"怎么?你还是不愿意?"夜千寒想了很久只有这个最适合了,要是在反对的话,那他就叫她妈咪,再也不改了,让步神马的都是屁话,现在这二个时候谁出手稳准狠就是赢家!正准备再次开口的时候夜君然忽然转身:"这样也好,悠悠可以提前体会一下做母亲的感触啊,而且,这个孩子,我蛮喜欢的。"谁要你喜欢啊!夜千寒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夜君然无视掉他的眼神看向站在那里半弯着身子一动不动的华,心生奇怪就走过去看了看,夜千寒看着有夜君然走远了,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凤悠悠的面前:"这是两张纸,你现在只能看第一张,悠悠妈咪要是把第一张纸的任务完成了,就可以看第二张了,好不好?"
"好,寒儿说好就好,不过..."凤悠悠看着第一张纸:"这是一首曲子?"
"对啊,一首曲子,悠悠妈咪要是不会演奏的话寒儿可以哼一遍然后悠悠妈咪在演奏。"凤悠悠点了点头,夜千寒轻轻地哼唱了起来。
微风轻轻的吹过,桃花就像是冬天里的雪花一样四处的飞洒,花海中的女子两手臂打开,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拨弄琴弦,轻启朱唇。
望眼欲穿深邃的瞳孔,迷雾重重千年的悸动,花落人不同看遍林林总总,凋零了万紫千红,春夏秋冬轮转的时钟,时间像神偷空空一双妙手,南北西东迷失的颜容,带不走情深意重,都说喜怒哀愁都是一场梦,梦醒之后难免会惶恐,只怕爱恨成空慌乱之中谁都看不懂。只剩心痛,春夏秋冬轮转的时钟,南北西东迷失的颜容,都说聚散离合都是一场梦,梦醒之后就不必相送,往事无影无踪只剩回忆在心头汹涌,似梦非梦。
夜千寒看着凤悠悠弹琴的模样,好像是回到了一年前,那个场景真的很美,真的很温馨,真的很幸福。
夜君然背脊僵硬的站在那里,脑子里面将歌词飞速的旋转着,他不知道这首曲子唱的是他们,还是他跟她的事情,到底谁的是一场梦呢。
凤悠悠一边演奏着,脑海中不知道为什么会飞来一些她根本不熟悉的记忆,而且不会去排斥,眼前仿佛出现了一片树林,一下飞舞的树叶,那静静地坐在那里作画的人...
这一天凤悠悠过的很开心,夜千寒过得很充实,夜君然过得很郁闷,华过的和无语,蓉儿过的很无奈,一直到了快深夜的时候,夜千寒起夜的时候才将华的穴道解开,朦朦胧胧的准备回去的时候华就站在他的身后静静的跟着,夜千寒揉着睡眼嗓子沙哑的问道:"你为什么不偷袭我呢?"
"在下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第一次除了夜君然之外别人什么他回答什么,看着华离开的背影夜千寒嘴角勾起,还好他没有小人的心思,趁人之危这种事情可是很多人都会去做的,所以他从习武之后就变得很敏感,并不会像普通人那样睡得很死,就算是看起来还是晕乎乎的,其实已经处于了清醒的阶段了,夜千寒看着湖水的位置,到底要什么时候才来呢。
凤悠悠坐在那里久久没有入睡,看着手上的曲子,夜千寒将这个东西给她的时候他说这个是两张纸,可是怎么看都是一张纸啊,凤悠悠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就是看不出什么道道来,于是将曲子放在桌子上,蓉儿看着这边的烛火还是亮着的,于是走过来敲了敲门,凤悠悠站起身打开门看到时蓉儿还以为是夜千寒找自己有什么事情呢:"孩子怎么了?"
蓉儿摇了摇头,然后眼睛看着那桌子上的纸张,但是很快的就移开了视线,对着凤悠悠做了几个手势,那个手势的意思就是现在公子身子不舒服,她要不要去看看。
凤悠悠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进屋,将桌子上的曲子卷了起来,准备放起来,蓉儿走过去将纸张接过去,然后对着凤悠悠挥挥手表示这个东西还是她来放好了,她还是快去看看公子吧,凤悠悠笑了笑将纸张给了蓉儿,转身离开了厢房。
蓉儿看着这张纸,无论如何那小子不可能就将这么简单的一张纸交给凤悠悠的,这纸张里面肯定是有什么秘密,蓉儿将这张纸打开放在桌面上,无论如何也看不出什么来,伸出手在纸张上抚摸着感受着纸张上的摩擦,毫无所获,难道就是简单的一张纸而已么,蓉儿眉头微微一簇,就在这时凤悠悠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蓉儿,君然有没有告诉你想吃什么?"
呼啦...
蓉儿被吓了一跳,因为不知道凤悠悠会突然回来,但是因为她忽然颤抖了一下桌子上那个茶壶倒了,茶水缓缓的流向了纸张,凤悠悠啊了一声,心想这下怀里,这张纸要是泡湿了没了她怎么跟夜千寒交代呢,夜千寒又该伤心了,于是急忙跑过去,眼看着上面的曲子正在消失,凤悠悠连忙拿起来,准备放在外面去凉一凉,可是看到上面的东西又感到奇怪可是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这个上面的曲子消失了好像映出了是一个人头像,可是那线条又不像,凤悠悠忽然想到了什么来到了桌子边将茶水一点一点的倒在上面,刚开始那张纸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当画纸将睡吸收了之后曲子全都消失了,出现的是一个抚琴的女子在一棵树下,对面坐着一个执笔画画的男子,男子俊朗的外表,女子如仙般的气质,这一幅画面是那么的维和,甚至跟她在抚琴的时候产生的记忆好像有什么地方是相同的,关键是那个女子的容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