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
"额?"
"本王问王妃现在在哪里?难道是问你想死在哪里么?"夜君墨睁大已经被红色血丝布满的双眼,死女人,这些日子躲着自己不见面,现在倒好了,出去采草去了,怎么换了个人就想玩出墙?那还要问问他乐不乐意呢!
"属下刚才一路上跟到了一个竹林,但是进去之后却不知道王妃等人的去向,属下无能请王爷责罚!"
"竹林?"夜君墨一脚踢开绊住自己的文案碎片,嘴里念着竹林便走了出去,一直低着头的黑衣人听到没有动静了,缓缓的抬起头来,原来王爷已经走了,于是他也一下子消失在墨轩阁。
紫竹轩...
"这里一名女子都没有啊?"凤悠悠站在屋里里面到处渡步,好像是在刻意提起什么,雪千颜的脸色愈来愈黑,坐在一边的斯洛却淡然的很:"正如王妃所见,师傅并不喜欢女子所以这里一名女子都没有,王妃跟雪姑娘更是出现在这里的唯一女子。"
"唉—可别和怎么说啊,我可不是那个唯一出现在这里的唯一啊,唯一躺在那里呢。"凤悠悠向着雪千颜的软榻努了努嘴吧:"第一个住进来的才是唯一么,我啊只是顺道来看看,不算的。"听到这里雪千颜苍白的脸上添加了别的颜色,微微的有些红润,但是看不出来是害羞还是气愤,凭借着雪千颜的脾气应该是气的吧,但是在凤悠悠看来却不是如此的。
"悠悠,人你也见到了,那我们回吧。"说话间凤夜就要去牵凤悠悠的手,夜千寒来不及去阻止,凤悠悠来不及拒绝却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剧烈的爆炸声,然后是某种东西被狠狠的折断的声音,几个人连忙向外面走去,斯洛想的是这肯定是有人不知道机关而是硬闯了进来,可是也用不着这么破坏啊,要是师傅回来了自己肯定会被扒了一层皮的!到底是哪个王八蛋?
还不等几个人站稳便看到一道黑影迅速的向着这边飞来,见到几个人的时候明显的看到凤夜有些惊讶的样子,但是还是很规矩的对着面前的凤夜抱拳道:"王兄不知皇上在此,叩见皇上!"凤夜看着对着自己行礼的夜君墨当然知道从来不向自己行礼的他为何如此,凤悠悠意料之中的指着他颤抖着手指说道:"你...你是皇帝?"我勒个去,一路上调戏人家,凶人家,最后不鸟人家,原来人家是九五之尊当今皇帝啊!
"对,朕是皇帝,朕不姓凤,朕姓夜!"毫不掩饰的看着由于吃惊而瞪大双眼的凤悠悠,看着她那一副可爱的模样,真想大步上前将她拥入怀里,大声的告诉她,朕是夜君尧,你的夜君尧!
回到府中之后凤悠悠便马上回到了自己的厢房,因为一路上看着夜君墨那一脸的大便像明理人都是到他怒了,为了不殃及无辜她义无反顾的撒腿就跑,某球为了不成为炮灰刚下马车就准备做一些自认为会讨好他这个父王的事情,可是跳下马车却始终没有落地的迹象,两条腿悬空着,某球认命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脑子蒙的一声传来一个信号...死定了!
就像拎小鸡一样将某球拎进了墨轩阁,随意的扔在地上,某球站稳就准备开溜,后面阴冷的声音硬生生的将他的脚步扯住了:"你要是敢再往前走一步,本王保证你近月来会呆在你的房间里。"夜君墨一撩衣袍稳如山的坐在了椅子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夜千寒看着,直到自己被看得发毛了,某球才在胸前绞着手指底气不足的说着:"寒儿不知道会遇到皇叔的。"这话还真不假,要是自己知道就算是免了自己一年的字也不会去的,这倒好玩没玩成竟惹得父王大发雷霆,得不偿失的事情那个傻子会去做啊。
"后来也没看见么?"虽然怀疑不是巧遇,但是既然后来看到了为什么不离开呢,难道凤悠悠记起了什么?要是记起的话也不会是这样的反应啊。
"父王你不知道!"某球眼珠子一转瞬间来了主意,屁颠屁颠的跑到夜君墨的身边,扬起小脸看着他说道:"今天的皇叔你不知道有多狗腿,不仅献殷勤还一路上笑得很诡异呢,父王你也知道妈咪现在么,对于防人之心少了点,对美男子的免疫力低了点,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跟他聊了起来呗。"
"那你也防人之心少了点?对美男子的免疫力低了点?"夜君墨显然没有被这小子的三言两语糊弄过去,好整以暇的看着某球接下来的反应,某球干笑了几声:"哪能啊,要是看美男子寒儿宁愿看父王。"这马屁拍的可真响啊,要是放在眼前夜君墨还会就当孩子的戏言乐呵一下,但是现在这小子明摆着是在逃避责任的,伸出手捏捏他的脸蛋,似笑非笑的说道:"你的理由或许在全面一点,为父就可以将这件事完全的当做没发生!"继而想到他们是怎么出去的,眼中的怒气越来越旺盛,嘴角却依然噙着笑意,可以想象一下那个样子是多么的怪异,某球自然明白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你倒是能耐了,知道运用穹儿离开这里了哈。"
"额?父王派人暗中监视妈咪?"某球一下子意识道一路上跟着自己的那个人并不是雪千颜派来的啊,原来是父王用来监视妈咪的,想到这里某球贼贼的一笑:"既然父王已经派了人在妈咪的身边,那为什么不出来阻止呢?"当然不会放弃这个可以调侃自己父王的机会,但是老虎的毛不是随意可以摸的啊,例如现在夜君墨的脸一下子黑了:"你的意思是觉得你没有马上告诉本王这件事还是本王的不是了?"看来这小子跟那个女人相处的时间长了不仅脾气改了,鬼主意跟那些乱七八糟的借口更多了,这样下去可还了得!站起身就准备向着凤悠悠的厢房走去,夜千寒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父王的震怒却见夜君墨站起身,本来摸不着头脑的可是想想便突然开口:"妈咪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寒儿一直呆在妈咪的身边,妈咪并不记得皇叔,名字,身份,所有的一切包括过去都不记得了,这一次出去是因为千颜一直不在府内,所以妈咪才想要去看看千颜的,只是没想到在路上会遇见皇叔而已。"现在妈咪跟父王的关系不知道为什么不如以前好了,但是自己隐约的可以感觉到妈咪正在排斥父王,而自己处于中间的位置,而又清楚的知道父王的强势,所以自然要偏向妈咪一点,表面上帮着妈咪,实际上也是防止父王一个忍不住做出什么让妈咪一下子反感的事情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