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个没见识的东西。"
她以为我们听不到,其他人确实听不到,但是习武之人都听到了。招手让高寒过来,
"主子。"
"你去,去告诉小樱,让她把刚刚那个贱妇..."
"是,属下明白。"说着走了出去。
"八弟妹,怎么了?"见其他人都望着我,
"没什么,既然有些人最臭说不出好话来,那就干脆不让她说了吧,免得以后满嘴喷粪。"
还没等其他人说话呢,外面来报说将军马平、工部尚书张建、兵部尚书李德,谢家眷前来祭拜。
"让他们进来。"
一样的流程,进香,祭拜,之后,女眷们拉着皇后和我的手好一通安慰,无非就是保重身子,节哀顺便之类的,也有说我没有福气的,才刚进门,丈夫就死了之类的。而大臣们则到一边跟皇子和其他臣子喧去了。
一波走了,一波又来,这一天下来,也是挺累的,晚上回寝宫的时候,每个人眼睛都是红肿的,看的自家的男人们心疼的要死。
第二天一早,赵银来醒来,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一张口,发现自己的舌头没了,她惊恐万分,"呜呜哇哇"的叫来了很多人。
"大清早的,在这里吵吵什么呢?"
"呜呜呜"她说不了话,只得边呜呜呜,一边指着自己的嘴。
"你的舌头呢?"
"老爷,这里有张纸条。"朱鑫鑫从地下捡起一张纸条,上面写到:
不会说话,干脆就永远也不要说话了。免得以后满嘴喷粪,熏死别人。
"老爷,该不会是,昨日姐姐说的话,被她们听见了吧?"
赵银来不识字,看不懂字条,只能在一边"呜呜啊啊!"的乱叫。
"想知道这上面写的什么?"朱鑫鑫问道。
"我念给你听。不会说话,干脆就永远也不要说话了。免得以后满嘴喷粪,熏死别人。这就是字条上的字,准时姐姐你昨日说的让八皇子给你跪下的话,让别人听见了,所以,糟了报应了。"看赵银来听了这些话以后,一脸吃了大便和惊恐的样子,朱鑫鑫说不出的高兴,"让你别胡说,你偏要胡说,在自己家说也就算了,那皇宫,有多少侍卫宫女啊,你还不知道把嘴巴管牢一些,哎呦,姐姐没了舌头,以后没人和我吵架,我寂寞怎么办啊?"
"呜呜呜,啊啊呜呜啊!"
"哎哟,我听不出来姐姐要表达的意思啊!哈哈哈哈哈哈!"
"呜呜..."
"够了,吵吵嚷嚷的,向什么样子,以后都给我把嘴巴加紧一点,少在那里给我胡说八道。"
见自家老爷生气了,有眼色的知道敛了表情,乖巧的应下。那没眼色的,就没人能帮她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
"闭嘴,从今天起,给我待在你的房子里,没有我的允许,你一步也不许出来。来人,把夫人带回去,没我的命令,不许放她出来。哼!"
说完右相拂袖走了,留下那满眼不可置信,满脸泪痕的女人跪坐在地下。
"愣着干嘛,赶紧把你们夫人扶进去啊!"朱鑫鑫说完,带着人走了,剩下这院里本来的丫鬟家丁,扶着赵银来进去了。
而这天早晨,我们刚到灵堂没有多久,就听闻卢月和遂意的使臣来了,也要来祭拜"楚振轩"我们忙做好"准备","迎接"使臣。
而左相温焕、太傅林博,翰林学士李毅,礼部尚书周正,户部尚书莫清,都去了议政殿。
半个时辰之后,皇帝和臣子带这一群衣着鲜艳奇特的人进来了。看他们的穿着,有些像蒙古族和维族。
使者们显示祭拜了"楚振轩",之后,又像女眷走来。
"这是卢月的太子,拓拔峥,卢月的宰相巴勒特;这位是遂意的二皇子吾图朗,国舅买撒江。这是我国皇后,这是众位妃子,这位就是八皇子的娘子。"
"见过天辰的皇后,各位娘娘,还有,这位王妃。"
两国使臣都按照自己国家的最高尊礼像皇后、众位娘娘、和我行了礼。
"使臣请起,不必多礼。"皇后虚扶一下。
"这位王妃,本太子异常同情你的遭遇啊,刚结婚就死了丈夫,以后的日子,难熬啊!"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如同雷达一般,对着我上下扫描着,没想到,这死人的女人,这么漂亮,真是可惜了。
"多太子挂念,以后的日子,有孩子陪着我,有众位嫂嫂、姐姐,还有母后陪着我,想必,这日子也不难熬。"
"你还年轻,年纪轻轻的就守寡,不好,男人都好面子,相信八皇子也不希望自己死后还要戴顶绿帽子的。"
"莫非,太子您被您的女人,戴了绿帽子了,所以,才感受这么深?哎呀,那我就该安慰安慰卢月太子你了,也请太子你不要悲伤,天涯何处无芳草啊!"
"你,哼!"被人说到了痛楚,卢月太子拓拔峥气哼哼的不再开口。
"我随意应该庆幸,当时,还想把我国公主嫁给这八王爷为妃,现在应该庆幸,幸好没假,不然岂不是可惜了。"
"确实是该庆幸,我家相公向来不喜欢那些劣质脂粉的味道,他说,那像烟花女子身上的味道。闻着二皇子身上这味道,想必公主也不会差到哪去吧?,呕"不由得有些恶心,转过去干呕了一阵子,"不好意思啊,我怀着身孕,闻不得乱七八糟的味道。"
"八弟妹,看来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喜欢那勾,栏,院、小,倌,馆,里面的出来的人身上的味道。"本来就不满意这些使臣在这里明嘲暗讽的,现在见自己的八弟妹占了上风,二公主沁兰也站出来帮腔。
"哼,你是在说我们都是,妓,女、小,倌,吗?"遂意的二皇子吾图朗,国舅买撒江气的不行。
"哎呦,二皇子说笑了,我可没有说,是你们自己说的。我也没有嘲笑你们国家穷,买不起好的胭脂水粉,要和勾栏院里的女子抢的意思,皇子和国舅,千万别误会啊!"
"哼,皇帝,你们国家的女人,都是这么没礼貌么?"
"让诸位见笑了,并非我国女子没有礼貌,而是,礼貌是针对文明人的,而不礼貌是针对牲畜的,有句话叫狗咬你一口,你难道还要要回去么?想必众位都是懂礼之人吧!"
"哼,皇帝,我们走吧,还有其他的事宜需要商议。"说罢,拂袖而去。
"哼!"
"八弟妹,你好厉害啊!看他们那样子,心理就解气,气死他们,哼。"两位公主看到那些趾高气昂的使臣气急败坏又不能发作的拂袖而去,高兴坏了。
"呵呵,坏丫头,好了。"贵妃好笑的摸摸两人的头。
"看他们这样子,右相他们还没有找他们谈判,改变计划,晚一点估计就要谈判了。"
"到时候,是不是更会气死他们啊!"
"呵呵,这个我也不清楚啊!"
"好了,暂时没有人来了,都去休息休息吧!"
"嗯,母后您也休息一下吧,你们今日都起来的好早。"
"母妃都习惯了,反正也睡不着,干脆就起来吧!我们也回去了,你有孕在身,一定好好休息。"
"哎,知道了,恭送母后、母妃。"
再说男人这边,卢月和遂意是打着战败国的旗号来的,战败,就是俘虏,年年上贡朝拜,天经地义,奈何他们一点没有自觉,反倒讲起条件,要求上贡的东西数量减少,年份改成每隔五年,上贡一次,本就不是带着诚意来的,挑衅的心思昭然若揭,而内容对天辰一点益处都没有,自然谈判不成功,双方都不愉快的散场了。
卢月和遂意的使臣与天辰皇室的谈判破裂,而且还被一个女人羞辱了一番,自然心情不好,从皇宫出来以后,就一路奔向了红园,去发泄自己的情绪。
而使臣前来,最高兴的莫过于右相他们了。
"使臣他们已经来了,刚才家丁来报,说,他们去了红园,我们一会儿也直接去红园找他们。"
右相说着计划。
"为什么不是现在去?"莽夫又出没了。
"白痴,他们在皇宫受了委屈,自然要去发泄一下,我们现在去,打扰了他们的好事,自然要等他们发泄完了以后,才能去。"右丞相有些头疼的抚摸着额角,自己身边怎么有这么个蠢货手下。
"哦哦!"
戌时,天渐渐黑了,估摸着两国的使臣已经发泄完了,几人从右相府出发,去了红园。于此同时,一直信鸽从右相府飞出,飞向了皇宫。
"右相他们已经出发去找卢月和遂意的使臣谈判了。"
"主子,要我跟着么?"
"不用,其他三个,都是我们自己人,所以,不用跟着。"
"呦,丞相大人,马将军、李大人,张大人,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快快里边儿请,翠儿,快去收拾个包厢,让大人们进去。"红鸾看见他们来,热情的迎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