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天长老,晚辈失敬了。"仍旧稳坐主位,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哼,黄毛丫头,看你不过十四五岁,毛都没长齐,妄想做宫主,劝你识相的赶紧找个男人在家相夫教子的好。"不屑的口吻,放肆的语气,呵,他还真把自己当人了。
"哦?不知道长老有什么好的建议啊?"依旧是那淡然的语调。
"你敢跟老夫比试么?打赢老夫,老夫尊你为宫主,打不赢,你滚下宫主之位,当然,这么漂亮的脸蛋儿,跟了老夫,老夫是不会亏待你的,哈哈。"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笑的也好猥琐,好像我已经是他的了一样。
"好,不过,我有个要求,立下生死状。"
"哼,老夫还会怕你不成,拿笔来。"胸有成竹,嗯,是好事呢!但是轻敌,却是大大的坏事。
"你可要想好了,生死状一签,可就你命由我不由天了。"假意的劝慰着。
"哼,老夫岂会怕你?"签了生死状的老者,立马化拳为掌,向我逼来。一个闪身避开,老者见我轻松避开,老者感觉面子挂不住,一声低吼,从腰间拔出软剑。
软剑划破空气带着凛冽寒气逼来,我向其左侧轻闪,将对方之力弹空,夺其声势。然而,天长老手中的软剑百转千回,静止的空气被剑劲所迫,化为厉风袭向我要害之处。
哼,念他是老头师弟,不虞伤他性命,既然找死,我成全你。
不再手下留情,摸出腰间的银针,袭向天涂握剑的手,只听"叮。"的一声,火星四溅,天涂手里的软剑,竟不偏不倚的迎上了银针。却也使得他被银针的余力所伤,倒退了三步。
是了,拿剑之人,剑在人在。不外乎他会以剑挡针了。我那银针的威力,也不小,他却只是倒退三步,其功确实高深。
哼,小丫头片子果真有点实力,一根银针逼的老夫倒退三步,那口血也幸好忍着没吐出来。这样看来,这个臭丫头留不得,否则我坐上那宫主之位,更是遥遥无期。思及此,天涂本就充满杀意的眼光,更加锐利,仿佛要把我千刀万剐似的。
只见他反手握剑,平举当胸,目光始终未离开我的手。他知道,那是一只可怕的手。
"呀!"老者的剑气再次袭来,这次的杀气带着戾气,没有丝毫心软之意。
"宫主当心。"见我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幽冥不由得开口提醒道,瞬间,剑尖已到胸前,化指为爪,两指扣住剑尖,另一只手,不,说爪更为合适,瞬间进入天涂的胸腔。"想看看你的心,是什么颜色么?"淡然的女声,让人听不清她的心绪,仿佛此刻杀人的不是她。话落的瞬间,手带着心脏,从天涂的胸腔拿出,"呀,是红的,我还以为是黑色的呢。"说着不顾他人惊恐的眼神,用力捏碎了那颗停止跳动的心脏。血滴混着肉丝,一点一点落在天涂脚下,整个大厅寂静一片,只听见"滴答、滴答"的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