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女人,把他们送去炼狱,永世不得超生。”冰冷无情的话语,使得所有人都为之一颤。黑玫瑰显然不敢置信自己的耳朵,呆呆的注视着冥修。
“是,王。”那几个男子应了声,就用铁链去锁黑玫瑰和白衣少女。
“等等。”白衣少女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说道,“王,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和姐姐,我们俩有什么错?我们只是痴迷于你罢了,你不能这样。”
冥修冷冷的笑了笑,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梳理着冷安夏的秀发:“怪就怪,你们不该痴迷与我,白玫瑰,你刚才辱骂了冥后,又勾引本王,罪该万死。”
“可是,那与姐姐有什么关系?”白玫瑰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
“没关系吗?我杀了你,她一定会嫉恨到我的夏儿的头上,而我,是不会让任何潜在的威胁存在的,哪怕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个,因为那个赌注,我输不起,还不快把她们给拖下去。”
因为那个赌注,我输不起……
冷安夏的心,猛烈的颤抖了,她知道,冥修很爱她,却没想到,到了这种程度。
黑玫瑰什么都没有做没有说,他依然不愿意放过,只因,她会成为潜在的威胁,而任何会威胁到她的事情,他都会狠绝处理。
而往往这种冥修,是她所不熟悉,但让她深深着迷的男子。
“对了,主人,你要不要去看看几个故人?”不理会黑白玫瑰,冥修温柔的注视着冷安夏,连声音都是如此的轻柔。
冷安夏知道他想要做什么,点了点脑袋。
随后,冥修抱起了冷安夏,就消失了。
血海炼狱,周围是一片鲜红,许多的灵魂体鬼差在忙碌的工作者。冥修抱着冷安夏,降到了一根十字架的前方,十字架上,绑着一位脸色苍白的少女。
“秋芙蓉,你还认识我么?”从冥修的手中跳了下来,冷安夏那一双蓝眸中盛满了笑意,手扶着下颚,细细的打量着面前的女子。
听到熟悉的声音,秋芙蓉缓缓的抬头,目光中,没有一点的焦距,只是,在看到那一张绝美的容颜时,忽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夏浅沫,你果然已经死了,老祖宗没有骗我,哈哈……夏浅沫,你知道吗?老祖宗现在已经用你药神之名收揽势力,等成功的那一日,你在乎的人,通通都得死,哈哈哈……”
冷安夏冷冷的笑了笑,轻挑眉,语气淡淡:“是么?”
虽然早就猜测到一切都是秋风派搞的鬼,但此刻亲耳听说,又是另一种感觉。
用她的名义招揽势力吗?呵……她冷安夏的名,岂是人随便能够借用的?秋风派,这种门派,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秋芙蓉,难道你不知道,你的老祖宗,已经死了吗?”眸子中寒芒一闪,她嘴角的笑意丝毫不减,嘲讽的目光盯着秋芙蓉。
闻言,秋芙蓉身子一颤,摇了摇脑袋:“你说谎,老祖宗是神仙,不可能死亡。”
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冷安夏依靠着冥修的胸膛,道:“谁说神仙不会死?秋芙蓉,你太高看他了吧?小冥冥,把秋风派在那一场战役上死去的人都抓来。”
宠溺的刮了刮冷安夏的鼻子,冥修的笑容始终那么温柔:“好的,主人,我去帮你安排,你就在这里好好的跟她聊聊吧!”
话落,冥修便一个闪身。离开了此地。
冷安夏明白,他是想给自己单独和她聊天的机会,既然冥修这么好意,她怎么会不好好珍惜呢?再说,她们也算是老朋友了吧?
“秋芙蓉,你放心,过不了多久,我会让秋风派的所有人都下来陪你。”是的,会很快,等她回到东国的那一日,就是秋风派的永恒的噩梦。
希望那一日,将刻在所有人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你,夏浅沫,你少得意,有母亲和老祖宗在,你不会得逞。”秋芙蓉咬咬牙,恶狠狠的道,但她的声音,却有着一丝的虚弱。
冷安夏耻笑了一声:“你没有听清吗?我说你们老祖宗已经死了。秋芙蓉,这一切全是你自作自受,若不是你先想着要杀害我,我又怎会害死你呢?”
“你……你说什么?”秋芙蓉震惊的抬起脑袋,眼里有着不敢置信。
“你聋了吗?难道你真的会无缘无故死?我告诉你,是我让小冥冥把你抓了冥界的,你还记得那一日,姚儿身旁的白衣少年吗?很不好意思,那就是我。”
说完这句话之后,冷安夏可以预料的到她的反映。果然,秋芙蓉睁大了眸子,难看的脸色上染上了一丝恐惧,似乎是不愿意相信这一切。
“那个人,是你?”
“没错,是我,怎么?后悔和我做对了吗?”
“我只是后悔,当时没有杀了你。”秋芙蓉的拳头握了握,愤恨的凝视着冷安夏,若是视线能够杀人,冷安夏早已经被杀了好几百次了,“都是你,都是你把陌给勾走了,他是我的,你这个狐狸精,妖精,只会勾引男人的贱货,如果不是你,陌怎么会把我抛弃?要是你当初死了,一切就不会发生了,你死了,该多好。”
冷安夏的视线冷了三分,她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骂的。不过,还未等到她出手,一记刀刃就划了过来,在秋芙蓉的脸上化出一条很深的口子。
“我的主人,岂是人能够辱骂的?”冥修站到了冷安夏的身旁,原本阴沉的眸子,在面对面前女子的那一刹那,变得柔和起来,“夏儿,你聊完了么?我已经吩咐属下去把他们带来了,只是那个叫做秋铭的仙,被你打的只剩下半缕魂魄了。”
冷安夏微微一笑,轻扶上冥修的面前,语气轻盈:“冥修,辛苦你了。”
冥修一怔,嘴角,勾起动人心魄的笑容,这一抹笑容,一下子晃了眼。冷安夏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对于冥修,她是越来越没有免疫力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