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慕凡看着怀里的白薇薇,眼睛里一直潜藏的失落,终于在酒精的作用下,表现出来:“是,我和她是出了一点问题,只是这个问题,是我!我突然之间害怕她会离开我,担心她会在我最舍不得她的时候,跟着另一个男人走!”
听着严慕凡这样没头没脑的话,白薇薇笑了:“严副总?你还是我认识的严副总吗?在美国我都知道你的名号,花心多情,自信骄傲,你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这么患得患失的?”
“那是因为我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强劲的敌人,从来没有!”严慕凡说着,就一口灌下了那半杯白兰地,喉咙被烈酒灼伤的疼痛,让他有些痛苦的抱紧了怀里的白薇薇,“她在隐瞒我,我们吵架,她离家出走,却是去了另一个男人的家里,这一切的一切,她都在隐瞒我;如果她心里没有鬼,为什么要隐瞒我?我们是爱人呐,是很爱很爱对方的爱人,她为什么要对我含糊说辞,说自己是住在酒店而不告诉我她是住在另一个男人的家里。”
“因为她喜欢那个男人,她觉得那个男人比你更加可靠!”
白薇薇唯恐天下不乱的对着此时极为脆弱的严慕凡说出这句相当于宣判他死刑的话。
严慕凡的眼睛陡然睁大,一把就推开怀里的白薇薇,颤抖的手指,指着她那张虚伪的脸,斥责:“不许你这么说莉莉,她怎么可能喜欢陈羽翔?她是我的老婆,她最爱的人是我,就像她亲口告诉过我的,我是她这辈子,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真心爱上的男人。”
“陈羽翔……?”白薇薇听着严慕凡的喃喃呓语,突然,有点癫狂的笑起来,放下鸡尾酒的她,靠在沙发上,看着有些可怜的他:“我本以为陈羽翔喜欢罗莉只是一厢情愿,现在听你这么一说,人家两个人可是情投意合。”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严慕凡揪着白薇薇的领口,瞪红了赤怒的眼睛。
白薇薇毫不惧怕的拍开严慕凡的桎梏,她眼角扫过一丝诡诈,嘴角,带着嘲讽的笑容,面对着他:“你还不清楚吗?罗莉和陈羽翔之间,有暧昧!你还不知道吧,其实陈羽翔的公寓跟你同一小区,我曾经见过他的车从你的小区里开出来,怎么样?情敌的贼窝就在自家门口的滋味,不好受吧!”
严慕凡的眼神一慌,手指,也开始不听话的轻轻颤抖。
怪不得当初他给罗莉打电话说是要去接她的时候,她那么反对,然后,又在他出去买花的时候,她那么快就到了家;却原来,她一直没有离开过,两个人同住在同一个小区,他却傻到连一点也不知道;甚至可耻的是,她还是和陈羽翔住在一起,眼睁睁的看着他为她着急上火,看着他因为她的离开而心慌意乱?!
罗莉啊罗莉,看见我为了快要发疯,你是不是很高兴,很自豪,很骄傲呢?
严慕凡目光沉沉的不说话,白薇薇就知道,这男人在怀疑罗莉。
天底下,最经不起背叛和质疑的,就是感情;一旦出现了裂痕,就很难修补好,因为裂痕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相互之间增加的猜忌,越来越大,越来越无法忽视;直到折磨到两人精疲力尽,痛苦不堪为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