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魔鬼、妖女，你蛊惑皇上，残害多少人，你简直是疯子、变态……”小香站起来破口大骂，“你会遭报应的……”

“难道你们不怕报应，本宫不仅让你做军妓，还要你的青梅竹马沦为男娼，让你们在军营里看着彼此受辱。”雪婴说这些话时，表情平淡的就想是在谈论天气。

“不要……”小香跪下来，身体不住地颤抖，眼泪直掉，“不要……小香什么都听娘娘的，求娘娘不要那么做……”

雪婴勾起小香的脸蛋，“早点答应就好了，下去吧！”

雪婴走到摇篮边看着两个孩子，眼中流露出母性的温柔，“珍儿，你说本宫是不是真的是个魔鬼，已经没有刚进宫的天真善良。”

“不，在珍儿心里，娘娘永远是慈悲善良，珍儿那个时候不懂，看人只会看表面，以为婷妃是好人……原来她这么可怕，居然要害死娘娘您。”

“好人吗？后宫怎么会有好人……我已经是世人唾骂的妖妃，混乱朝纲……我只希望我的孩子能理解我，希望他们平安。”

“娘娘，您不要听人家乱说，菩萨会保佑你和两位皇子的。”

泪水一滴一滴落下，雪婴擦去泪水，深呼吸，“现在起本宫要振作起来，战争才刚开始。”

深夜。

一个小宫女走进来，“红绣参见皇贵妃，娘娘万福！”红绣抬头，她正是雪如身边的贴身小宫女。

“珍儿，你去门口守着！”珍儿立即明白雪婴的意思，迅速退下。

“说吧，得到什么消息了？”

“如贵人去清平寺为主上您祈福了。”红绣是雪婴安排在雪如身边监视她的死士。机灵古怪的红绣擅长扮演各种角色，搜集情报的本领一流。

“还真是本宫的好姐姐啊！”雪婴嘲讽道，她根本不相信雪如会这么好心。

“恐怕去清平寺是另有隐情。”含烟忽然出现。

“含烟姐姐好聪明，”红绣一脸无邪，“她是去清平寺见一个人，叫林升。”

“雪如居然会去见他，雪如不是最讨厌他吗？”雪婴疑惑。

红绣换上精明的表情，玩味的说：“他们之间有奸情，姜雪如在进宫前已不是完璧之身，皇上也清楚这点，所以皇上对她才会没有任何留恋，对皇上来说，她只是发泄工具。”

雪婴冷笑，“真是滑稽啊！”

“不过皇上不知道，姜雪如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他的，而是林升的，这也是得到林升亲口证实的。”

雪婴眯起眼睛，她早知道这个孩子不是皇上的，但她没想到会是林升的。

“还有一件事，林升投靠了太尉，雪如察觉您知道了她孩子不是皇上的子嗣的秘密，所以想杀人灭口。”

“很显然，这次刺杀你的人是太尉和她密谋的。”含烟冷冷的说。

“本宫知道了，辛苦你了，本宫这次要来个一石三鸟。”红绣笑得很阴沉，终于有好玩的游戏了。

雪婴躺在睡榻上，回忆着过去和雪如在一起的时光，那时候她是那么信赖姐姐、崇拜她，因为雪如总是那么温柔恬静。

曾几何时，她变了，她也变了，她们不再相亲相爱，而是如火如荼……今天，她怎么也想不到，雪如居然要杀她，她要杀她，她是她的亲姐姐啊，那个曾经教她念诗、为她弹琴的姐姐，今天成了要杀她的人。

雪婴双拳紧握，姐姐，本来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对你下手，现在是你逼我的，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后宫永远是我做主。

很快，雪园传出消息，皇贵妃醒了，太医诊断，皇贵妃已经脱离危险。

滕灏第一时间赶来雪园，他站在床边看着脸色苍白的雪婴，很是心疼，“雪妃！”

雪婴微笑，示意他坐到床沿，伸手抚过他的脸，滕灏握住她的手，贪婪的享受她的温柔，“灏儿，你憔悴了很多，好久没看见你了，是不是很忙，累吗？”

滕灏摇头，“不累，只要你没事就好，如果让我抓到伤害你的人，我一定将他碎石万断。”滕灏的脸上出现狠戾。

雪婴叹气，“如果伤害我的是你母后和外公呢？”

“杀无赦！”滕灏说，“我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你，就是父皇也一样。”

雪婴担忧地看着滕灏，这个孩子什么时候这么残暴了，皇后听到这些话一定很伤心，她是该笑该是……

“灏儿越来越像个大人了，会保护我了。”

“我本来就长大了，以后就由我来保护你。”雪婴点头，让滕灏靠到她肩上，“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答应你，不会伤害你母后。”

滕灏抱住她，她会不会伤害母后他根本不在乎，他只要她永远留在他身边，直到有一天他可以完全拥有她，现在他必须隐藏自己的感情，不会让任何人发现。

夜晚，雪婴悠闲的坐在亭子里抚琴，悠扬哀怨的琴声笼罩了整个皇宫，冷心站在雪婴身后，“主上找属下来有什么吩咐？”

“本宫知道你的目标只是太尉一家，但是本宫还是想知道这次刺杀本宫的只有太尉一人吗？”

“主上你心中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吗？你怕影风为难，所以才找我。”

“是，本宫的确不想影风为难，所以想拜托你，搜集他们密谋的证据。”

“我想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动手？”

“本宫承诺你，不出两个月，会让太尉的苦心彻底破灭。”

“我已经等不及看到他痛苦的表情了。”冷心的表情因为过度扭曲而狰狞可怕。

清晨，雪如便来到雪园探望雪婴，雪婴看着雪如圆滚的肚子，静静地喝茶。

“雪婴，你身体还好吗？”雪如关心地问。

“很好，姐姐是不是很失望？”

“我失望什么？我们一定要这么针锋相对吗？”

“本来不要，不过从你做了贵人以后就只能这样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