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的撒了一点到夏尔面前的那杯果汁里,然后搅匀。
然后他便笑了,对着那杯果汁他静静的说道:“本来是给你姐姐准备的,保险起见,还是先给你试试吧,好歹是个美人,我也不算吃亏。”
语气轻描淡写的,让人听不出额外的情绪,似乎像在说一些像吃饭睡觉一般稀疏平常的事情。
不久之后,夏尔从洗手间中出来,看见范匀的瞬间,又有些羞涩的低头。
刚一到座位上,范匀便递起夏尔面前的果汁。
“喝一口吧,这家店的果汁还挺好喝的。”范匀笑容“和煦”,这让夏尔的心飘忽忽的,要全找不到北了,所以她也没有任何防备的喝下了那杯果汁。
她的心中还有些星星点点的自以为是的幸福感。
然后她就眼前模糊一片,有些晕乎乎的跟着范匀走了,然后上了车。
范匀很淡定的开着车,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沓。
而车子发动不过一会儿,睡在车后座的夏尔便已经开始无意识的哼哼了。
声音媚丝入骨,听起来能够引起人无限的遐想和热血喷张。
然后夏尔的身上又泛起了一种不正常的红色,不知道是不是热的,夏尔一边哼哼,又一边无意识的在自己身上四处撕扯,看起来又痛苦,又极乐。
这是一种新型的药品,是私下的黑市里才会有的,也是俗称的春药。
不一样的是,这药,药性极强,反应的时间也很快,一旦用过之后,人几乎都会没有了意识,剩下的几乎都是原始的冲动。
看着夏尔这一系列的反应,范匀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再看那夏尔自己已经差不多把自己给扒光了,但是她继续哼哼着,似乎身体得不到慰藉一般,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汗水,说不清楚是痛苦还是快乐。
车子很快就到了范匀位于市区的另一套公寓,这是他那未婚妻都不知道的地方。
车子一停下,范匀便脱下西服把从车后座抱出来的夏尔包裹了严实。
似乎是感觉到被什么人抱在了怀里,夏尔早已经难耐的拼命的扭动着身体,那火热的触感触碰到了范匀,也着实让范匀有些混沌。
但是转念便是兴奋。
药效这么强,害怕林苏不乖乖听他的?
他一直都知道,林苏是个不好驯服的夜猫,带了锋利的爪子。
从第一次见到她时,他就知道了,他忘不了她在练习场上将他未婚妻一招击溃的骄傲模样。
他也忘不了,她那副淡然却又坚定的模样。
他知道林苏不喜欢他,可是就是这样,才更有挑战,更有趣不是吗?
思绪到此,看着夏尔那媚态百千的模样,范匀也不过笑了笑,真期待,期待那天的你怎么求我。
一进入范匀的公寓,范匀便抱着早已经意识不清醒的夏尔进入了浴室。
他是个向来爱干净的人,对于某方面的生活质量要求也很高。
所以即使现在的夏尔已经是待宰的牛羊了,他拿起刀,却能在宰杀之前,不疾不徐的将牛羊洗干净,再吃掉。
夏尔此刻正眉眼如丝的看着范匀,似乎是知道面前的人是范匀,此刻早已经无意识可言的夏尔更是巴巴的就贴了上来,似乎这样才好受一些。
范匀不过冷笑一声,手上的动作也完全无怜惜可言。
他用力的将夏尔从自己的身上拽了下来,那手臂上明显的痛意也着实让尚迷糊的夏尔痛的一惊。
范匀将一身衣物早已经不知所踪的夏尔扔进了浴缸里,然后便打开了莲蓬头,对着夏尔毫不留情的冲刷,而夏尔也在这水声阵阵,朦胧雾气弥漫的浴室里看起来愈加的娇艳了。
夏尔费力的睁开眼睛看着站在浴缸旁边的居高临下的范匀,然后她伸出手有些颤抖的抓了抓范匀的裤腿。
“范匀,范匀……”一声一声的带着颤音和期待,在这本就暧昧的空间里听起来愈加撩人,而她也像一朵待采撷的花朵,坐在浴缸里,眨巴着眼睛看着范匀,眼中却是通红一片。
范匀笑,笑容愈加冷冽,他蹲下身来,勾过夏尔的下巴,然后轻轻的抚摸她娇嫩的脸颊,嘴角噙着一丝不屑和冷意。
“怎么了?才这么一会儿,就耐不住了吗?”范匀的声音再不似平日里展现在世人面前的那般温和儒雅,满满的都是寒意和略带嘲讽的口气。
夏尔模糊不清,只知道面前的人是范匀,她便随了自己的心,拼命的往范匀的怀里钻,看似都是无意的动作,却又在撩拨着范匀的神经。
范匀终是把夏尔从浴缸中捞了出来,然后就那般湿淋淋的丢到了床上。
然后在夏尔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吻也已经铺天盖地的袭了过来。
当夜幕降临之时,林苏还和慕予辰待在医院里。
因为夜里没睡好,两人抱在一起靠在沙发上,即使是别扭的姿势,也依旧睡着了。
慕老爷子还在病床上沉稳的睡着,脸上依旧是一副没有血色,没有生气的样子,让人着实担心他的身体状况。
白天里,林苏和慕予辰听到衰竭那两个字时,两人都有种当头棒喝的感觉。
心中涌起无数怒火,却也只能暂时压制,生气解决不了什么,他们都是理智的人,自然不会浪费时间。
许久,一道突兀的电话声音响起在病房里。
只是电话铃声响起不过几秒钟,便被接起。
慕予辰轻轻的“喂”了一声,本来还有着朦胧睡意的他,也瞬间清醒了过来,一双眸子清透而又深沉。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时,慕予辰回复了一句请稍等,然后便将枕在林苏颈部的另一只手抽出,他手脚轻便的脱掉西装,然后将林苏盖个严严实实。
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他便踱步到了窗边,再次拿起手机。
“喂,陆芳,怎么了?”慕予辰淡淡开口,神色皆是波澜不惊。
“查到了,你资料是被国内的人盗的。”陆芳在那头意有所指得说道,虽不说破,但是猜也能够猜到盗取资料的人是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