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然这么小看她,什么臭屁师傅,只会打击徒弟。
季婳哼了声:"你没试过怎么知道,若我资质不行也就算了,但一句就下定论,你也未免太小看我。我可以慢慢学,一天一天积累,总有一天学会。"
"本座说不可能,那就是说,无论你花多少时间,多努力,你也永远做不到。"
雪重霄口气淡然,根本不像开玩笑。
季婳一震,为什么这个男人那么肯定自己努力都学不会?甚至没经过试验。
她的骄傲,绝不轻易让人否定。
"原因呢?你这样肯定我不能的原因是什么?"她不免有些冒火。
"知道了,又能怎样。"
"知道了,我会想办法去克服,去面对。"
雪重霄眸光深深:"有些事,你连努力的机会也不会有,这是命中注定。"
什么狗屁命中注定,季婳听得直皱眉,她从来不信命运什么的,她只相信自己的力量。
"不想教我就算了,还扯这么一堆乱七八糟的理由,哼,我也并非一定要学这个。"季婳想了想,警惕的望着他,"师傅,有件事,我想问你。"
"你想问今晚那个人是不是我杀的?"雪重霄看也不看她一眼。
季婳半响无语,这男人真有洞察人心的能力。
她还没开口,他往往都能猜中她的意思。
"这么说,那赵尚书,真是你杀的?"
"嗯。"
季婳黑线,不用这么老实吧,全都招了。
"你就这么信任我,不怕我将你供出去?"
"你有胆子,可以试一试。"
好吧,她不敢试,这男人在皇帝和朝廷百官面前都敢杀人,分明连地遥国皇帝都不放眼里,自己的小命,更别提了。
"你为什么要杀他,他和你有仇?"
"没仇,但他有非死不可的理由。"雪重霄道。
季婳试探的问:"师傅是天久国人吧,前些天,听说天久国的大使节遇刺身亡了,这件事和你..."
"也是一个非死不可的人。"
季婳暗暗抽了口冷气,竟然两个人都是他杀的。
这两个人身份都非一般,更重要的是,一个是天久国的大臣,一个是地遥国的大臣,涉及到国家政治问题,她感觉这里面有个大阴谋。
师傅,你到底是什么人,目的何在?
不过她没有再问下去,废话,这种事内幕重重,既然和自己无关,就没有必要涉进去惹麻烦。
"本座在地遥国的事情办完了,必须尽快离开。"
一件雅致的火纹长袍从木架子上飞过来,落向雪重霄,水中的男人站起。
季婳喷血,眼睛瞪得老大。
可一瞬间雪重霄已经穿好了衣服,腰带松松,华发湿润,晶莹的肌肤透着水润的光泽,虽然神色孤傲,却真是越发的绝色。
季婳义正言辞的谴责:"师傅,虽然你身材一级棒,但为人师表,你这样做是不对滴,很伤害我的小心灵。"。
"你不是眼都不眨一下吗?"他斜睨着她。
"咳咳,我那是反应不过来。"季婳扼腕叹息,虽然美师傅两次都豪放出浴,可惜她什么都没看到。
因为他动作实在是太快了,一点福利都不露。
"你让本座帮你救人,什么时候动手?"
"算算时机,也差不多了,快要到封赏军功的日子了,呵呵,真令人期待!"
季婳唇边勾起阴险的笑,她已经策划好了,利用这件事大做文章。
所以,时机必须选最合适的,一点也错不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