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到附近的超市买菜回来做饭。
做好饭,凌空还没回来,她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里国家的人都说葡萄牙语和西班牙语,本地的电视台她看不懂,一般都是看英文的国际频道。
所以欧美的频带比较多,没想到看新闻,竟然看到了接受欧洲某电视台商业采访的季陌。
他依然风度翩翩,俊美清贵,说话音调宛如金石相击,在电视上显得很迷人。
沐宝儿听不到他说什么,只是怔住了,目光落在他的手上。
金色的袖扣下,黑色西装袖中修长的手。
那白皙分明的无名指上,赫然有一枚戒指,戒指托上那熟悉的双叶,让她浑身一震。
不由得睁大了眼,那不是她当初求婚时的戒指吗?
他现在却戴在无名指上,是什么意思?
既然不能接受她的身份,她也不想为难他,也不想自己再委曲求全,过那种被冷落、孤独、难堪的日子,她很识趣的离开了。
打算以后都不再相见,分开了,就该干净利落不是吗?却戴上这样的戒指,是什么意思。
"哈哈,季先生真是商界奇才,年轻人的典范。不过看季先生手上的戒指,很多仰慕的女性恐怕要失望了,原来你已经结婚了。"主持人到差不多结尾,也俏皮的开起玩笑来。
季陌低头望着左手上的戒指,疏离清冷的眼眸蓦然透出了深深的温柔。
他指尖摸了摸戒指。
"不,我还没结婚,不过对于我来说,我遇到她后,她就是我的妻子,一生都不会变。"他低下头,在戒指上吻了一下。
啪的一声,沐宝儿将电视关上,遥控器丢在沙发上。
她不该看这种东西,既不回头,何必再纠缠不清,他爱自己又如何,他对聂嵘的仇恨同样不会消退。
她也不愿夹在这种痛苦的事情中间。
正想着,门开了,凌空一身风尘赶回来,小脸阴沉,神色凝重,不像平时那么轻松欢快。
沐宝儿急忙上去,一看他的手上擦破了,草草用纸巾抱着,血都染透了。
她心惊肉跳,急忙拿出工具箱给他清洗伤口:"怎么回事,不是说都是小任务吗?以你的身手怎会受伤?"
他受雇一个小帮派威诺,任务都不是多难的,这孩子可是腥风血雨中打拼过来的,谁能伤到他。
"今天出了事,这个帮威诺的人,以前和这国家数一数二的黑帮汉密尔下的某个小组组长下有摩擦,但也不算大,没想到前两晚,因为在酒吧里又发生冲突,威诺的人竟然误杀了和那小组长一起来,那大黑帮的侄子。
这简直就是找死,现在那黑帮决定血洗威诺,今天威诺的堂口被封锁得苍蝇也飞不出去,血流成河,死了不少人,除了我,估计没几个活着的。"凌空冷冷的说完,微微握拳。
沐宝儿松了口气:"既然逃出来了,那就没事了,只不过以后你又要换一个新帮派混。"
"不,没那么简单。汉密尔帮的人,一向残暴冷血,得罪了他们,他们说到做到,所谓的血洗,是指每个威诺的人,都必须死。他们不会允许漏网之鱼,而且为了取信于威诺帮,我的资料都记录在档案,虽然都是假的,但这张脸却是真,汉密尔在这个城市那么有势力,真找到我也很麻烦。"
凌空目光闪着寒芒,心中急念转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