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玄钰是巫师,但是这样一番折腾下来的话,最后肯定会累坏的。
伶音叹了口气,心疼的看了一眼玄钰,然后小声的唤来门外的侍梅,让其给玄钰准备了一些温胃的夜宵,吩咐完了之后这才重新回到房间之中。
今天他特意选了一件极其凸显肤色的金红色宽松的袍子,但是面对现在的玄钰,他根本就起步了任何异样的心思了。
夜更深了,看着玄钰将自己命人准备的夜宵吃下之后,伶音再也坚持不住,也懒得再管过了今天恐怕再也没有更好的勾引面前女子的机会了,爬上玄钰房间之内的大床倒头便睡下了。
待到玄钰将手中的事物全部解决完的时候,带着一身的疲倦走到床上的时候,原本睡意正浓的眼中顿时划过一丝惊艳,但见在那明黄色的大床上,一身红衣的伶音没有丝毫防备意识的安静的睡着,睡梦中的伶音在这个时候没有了白天那种让人一看之下便忍不住沉迷的妖异之感,而是那种纯净的宛如婴儿一般让人新生爱怜的感觉,让人在看到的时候忍不住心神沉醉。
因为睡得并不安稳,所以此刻那绯红色的长袍被来开了些许,露出里面的锁骨,鲜艳的红色与白瓷般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色彩对比,让人在看到的瞬间有种想要将那袍子剥下的感觉,这一刻玄钰清楚的众多,伶音并没有施展任何的媚术,但是却比他施展媚术的时候还要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心脏在这一刻不受控制的跳动了起来,想着在玄武门中那个男子坚定的看着自己的目光,在进入玄武门之前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实力,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他应该明白,如果他继续跟下去的话,很有可能会和他一起死在那场埋伏当中。
不止是他,甚至还有他身后的族人。
但是他却并没有丝毫的退缩和犹豫,玄钰的目光微微闪了闪,对于伶音的感情,她自然是知道的,但是若是就这样回应了伶音的话,那么,那个消失了被那两个应该是仙人的人带走的顾,又该如何?
她到底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所以要她就这样接受伶音的话,却也是困难至极的。
可是,在看到伶音的时候,她却有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飞快的跳动,她到底是怎么了,她什么时候变的这样了?
摸着自己的胸口,玄钰的脸色有些发白,漆黑的双目缓缓的合上,沉默了好一会玄钰方才再次睁眼,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极熟的伶音,然后转过身便准备离开。
但是在转过身的瞬间也不知道明明已经睡熟了伶音有意还是无意,倏地伸手一把拉住了玄钰的手。
"我知道我和你的相遇是因为阴谋开始的!但是从遇见你开始我从来没有对你施展过任何的阴谋算计,为什么,你只看到了那个所谓的国师,而看不到我呢?"也不知道睡梦中的伶音梦到了什么,面上的表情有些惆怅有些受伤。
原本准备离开的玄钰身形顿住,她知道此刻自己应该走的,但是却似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伶音的声音有些迷糊,听起来不是很清晰,明显是在说梦话,但是这样的话才最为真实不是吗?
"也许起初是不服,我的功夫不如你,甚至施展出媚术也还是不如你,但是,我从来没有想害过你,你知道吗,当我听说师尊要去找你的时候,我几乎急疯了。你知道吗,当我看到你平安的从巫墓里面走出来的时候我有多高兴,你知道吗,那个国师能够为你到的事情我同样能够做到,就算是死我也和他同样不会有任何的犹豫,为什么,你当初能喜欢他现在却不能喜欢我,你知道吗,我喜欢..."
带着浓重的迷糊味道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中,玄钰的身体微微一颤,原本的困倦在这一刻消失的无踪,大脑无比的清明,她倏地俯身堵住床上那个迷迷糊糊说着梦话的男子的唇,"别说了..."
我不是不知道,而是我如果接受了你,那么我又将顾至于何地了?既然决定要爱他了,那么她便不该再对别的男人再产生任何不该有的心思!
唇瓣上面软软的馨香让睡得极熟的男子本能的回应,那香味是他一直都想要亲近的,所以在吻上的刹那他便不想要松开。
玄钰的身形有些僵硬,本能的又想要抽身,但是随后的动作随着男子那一声带着无限忧郁的声音生生的止住了离开的脚步。
"别走!好不好?"那妖媚的像是一朵罂粟花一般的男子忽然这般祈求的声音,让即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忍不住心疼,玄钰僵着身体,脚下的步子,再也迈不开了。
感觉到女子的举动,床上的男子倏地用力,将玄钰拉倒在了床上,一个俯身压下,双臂紧紧的将玄钰抱了起来,玄钰心中微微气怒,就在玄钰以为身上的男子会有下一步举动的时候,耳中却传来男子绵长的呼吸。
这男人,看来当真是睡熟了的!
一夜无梦第二天当伶音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早已经空了,但是将手放上去的时候那暖暖的温度和鼻尖熟悉的馨香却分明告诉他,昨天晚上,玄钰是挨着他睡的。
这个信息涌入脑海之中,让伶音的心中多少有了些欢喜,虽然现在玄钰还没有接受他但是心里面却已经开始认可他了。
若不是开始认可的话,即便他睡的再熟玄钰也不可能躺在他的身边的吧。
将脸捂在被子里面深深的吸了几口里面的馨香,伶音这才起来同时准备回到瞄族,因为在昨日他接到了他的父亲传来的信函,有人暗中对曹家下手了,他是瞄族的少族长,在这个时候是必须回去的。
禄亲王府,禄亲王觉得自己被眼前的逆子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而禄亲王的身后则站着,一个一袭粉色长裙的娇媚女子,泪眼婆娑的看着赵谦和。
"为什么,难道我哪里做的不好吗?谦和哥哥为什么要拒绝诗怡!"
"你没有哪里做的不好,而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那人是谁相比你和父亲都是知道的!"赵谦和叹了口气,看向齐诗怡的目光有些歉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