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殇被气得眼睛外凸,差点儿喷出一口血。
着实异常苦恼,明明是已经揭过一页的事,为什么偏偏这一天,两个人同时拿出来说?
恐怕很难有人理解他心中有多么愤慨与屈辱,而他想死死埋在心里,不让任何人知道的事,却在一天之内被两个人拿来说...他已经不知道是气得想杀人还是屈辱的想要自尽。
而当清殇回过神,千叶已经越过他去,推开屋门进入,好像从未将他的威胁放在心上,难道...这次是他又输了?
屋里一片漆黑,月光本还算明亮,可窗子关着,投不进来多少。
千叶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床榻上轻浅的呼吸声告诉她,其实无昼没有睡着。
"怎么也不点灯?"千叶轻声问着,其实并不很确定无昼的态度,可毕竟在他身边,没有感受到那种愤怒的寒意。
"咳...一人躺着,也没什么想看的...咳..."无昼的声音有些沙哑,话还没说完就紧接着一阵咳。
千叶赶忙扶他,拍着他的后背抚着他的胸口,"怎么又开始咳嗽了?又要生病么?"
说完,伸手又摸无昼的额头,"但是这次没有发热,喉咙不舒服的话,我找找花妖给你要些花酿..."
突然,无昼的手臂猛地一勾,拽着她弯下腰,一抹冰凉的唇覆上,吞下了她那些关切的喋喋不休。
薄薄的唇瓣贴在一起,轻如品茗般的吮咬,很温柔又带着一抹令人不得不动情的魔力,如果说无昼是在生气,谁信?
千叶顺势躺在无昼身边,同样回抱他,享受着已经阔别叙旧的甜蜜温存。
好像自从楚洛彦出现之后,他的存在就无形中夹在了他们中间,层出不穷的争吵与猜忌,还有误会,一次次差点儿把他们分开。
好像自从无昼硬生生挺过一次噬骨咒发作,身体就开始状况百出,他也多久...没再碰她。
好像自从知道无昼并不是单纯喜欢她才碰她,而是为了给她续命,并且给她的修行又被左信仪扣住,她也不再期待无昼碰她,谁愿意与自己喜欢的人一场欢愉的背后,有着太多的别样缘由?
无昼好像察觉到她分心了,牙齿在她唇上惩罚般的一咬,丝丝的痛将她的思绪唤回,也让她暂时有了说话的权力。
"最近是觉得寂寞了么?"问出这句话纯粹是心虚,接连好几天,她可是都把无昼扔在这里和楚洛彦出去。
之前还以为无昼一直在屋里睡着,可清殇却说,无昼什么都知道。
"想你了。"无昼如呓语般的声音响在耳边,冰凉的薄唇与炽热的气息流连在她脖颈间,说不出的令人怦然心动。
千叶的心里暖暖的,又有些发酸的东西在里面膨胀,抱紧了无昼,方才明白,今天的心情不好,远不是因为失去了要送给无昼的东西。
"我也想你了。"
"我们离开这里,找一处无人的地方。"
"好,解了你身上的噬骨咒,我们即刻启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