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吻我而已。"无昼虚弱着声音道,而后又不耐烦的催促,"快点儿...我想要..."
千叶又深深叹了口气,好像在关于男欢女爱的方面,无昼的行为举止一向诚实得毫无修饰,可以不因为任何情动的原因,可以不在乎任何不合时宜的因素,只要一个理由足矣,他想要。
慢慢抬头,吻上他已经干涸的唇,不再清凉绵软的触感,让她仍旧不禁觉得心疼。
他一点儿水也不肯喝,甚至用布巾替他沾沾嘴唇,他也会厌恶的躲开,似乎讨厌极了清水的味道。
无昼几乎没有力气回应她的吻,却也乖乖的任由她滋润着他的嘴唇,慢慢放缓了呼吸,好像很享受,很舒服。
温柔的吻离开嘴唇,落在脸颊上,无昼又放松的仰起头,示意那些吻可以落在他脖颈间。
"千叶...主动一点儿..."
无昼似乎对她这样的主动还是不满意,想要引导她,却浑身无力抬不起手,难耐得直皱眉头。
"其实我不大愿意对病人下手。"千叶坦诚道,看着无昼重病这幅模样,她如果还能身心投入挑逗他,那她得有多么禽兽?
"不算病人...不会加重,时日够了,自然会好..."
千叶落在无昼锁骨处的吻突然一定,若有所思想了一下,问道:"你此次乃是八苦之劫中的病劫,你之前...也病过?"
无昼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手臂,将千叶的头按向自己胸前,"此前并非这般情形,但是不会死,十日便过了。"
千叶点点头,那看来,无昼确实是病过,但上一次应该不是风寒的症状。
刚要开口继续问,却被无昼又一下压在胸前,险些撞到了鼻子。
"千叶,你说过你会对我好,你说过...你会听话..."
千叶只得送上细碎的吻,安抚着几乎快要抓狂暴躁的无昼,直到他安静了点儿,才问道:"你上一次生病是什么时候?什么症状?"
无昼闭着眼,脸上浮现气恼的表情,紧抿着唇,显然不满意千叶的表现,也拒不开口。
千叶只好慢慢解开无昼的衣襟,替他揉着风寒时候会酸痛的肌肉,吻着他,轻轻的吻如羽毛般掠过搔动,很像是挑逗,但她知道,其实是徒劳的。
"告诉我,好么?"
无昼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可喘息要比刚才顺畅放松许多,"一年前...腹痛呕血罢了..."
千叶的心突然一揪,继续问道:"那当时你是怎么做的?持续了多久?"
"寻一处无人的山洞...十日过去便痊愈如初..."
"你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
"无非是受些折磨罢了...唔..."
无昼话说了一半,忽然一声闷哼止住,千叶一口咬住了他胸前一侧,用力吮咬着好像泄愤一般。
他不满意她的表现,她又何尝满意他的回答?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还是没有改掉那副趾高气昂强撑傲气的毛病,不会死,那么,所有的折磨就都无所谓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