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女人,徐炎祖便往回走。
"那我就只好陪你去看看到底是谁连你下班的时间都要剥夺掉。"女人很是不爽的说道。
傅雅和白山还有那名女护士在医生办公室里等着徐炎祖过来,大约过了十分钟,徐炎祖才过来了,而跟着他一起过来的自然也有他的女人。
而当那个女人看到傅雅的时候,当即脸色一变,语气也丝毫不加掩饰的嫌弃,"怎么是你!"
徐炎祖将姜芙放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下,也不管刚才姜芙说了句什么,扫了一眼整个房间,最后将目光定在傅雅的身上,说道:"病人只是嘴角出了血吗?"
徐炎祖一边问的时候,一边去将衣架上的医生服拿下来,穿在身上,而后离开房间,走向傅烈火所在的病房。
白山开口解释道:"小火因为太激动了,想说话,一不小心,嘴角那边的伤口可能就裂开了,然后出了血。"
傅雅和白山跟在徐炎祖的身后。
傅雅此时心里想着的是小火的事,也就没有将太多的心思放在刚才徐炎祖抱进来的女人身上,因为在那个女人跟她说了那一句很不礼貌的话的时候,她扫了那个女人一眼,见不认识,也就直接忽视掉了那个女人。
姜芙见自己被忽视掉了,当即就站了起来,跑出了房间,追着傅雅她们而去。
纪繁星,竟然让她在这里见到了纪繁星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可是真的让她恨得牙痒痒的。
"徐炎祖,你给我站住,我不准你去给他们看病。"姜芙大声的喊道。
徐炎祖听到这记声音,头都大了,回过身去,见姜芙瘸着脚朝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他让跟上来的女护士过去照顾她一下,而他便继续走向傅烈火所在的病房方向。
"那是我的女朋友,在和我闹着别扭,你们别理会她。"徐炎祖向身边的傅雅还有白山解释道。
"恩。"傅雅吐了一个字。
徐炎祖进了傅烈火所在的病房,给傅烈火查看了一下情况之后,皱着眉头说道:"这个你们得做好准备,先前我说过的,不要让病人情绪太过波动,尤其是别说话,这一动,将伤口撕裂了,这些又不能在这个时候拆掉,可能会留下一个小的疤痕。"
听到医生的这句话,傅雅的心一紧,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她并不是医生,对于这方面也不懂,小火的主治医生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就是说小火的嘴巴处真的会留下一条疤痕。
这可都是因为她,她不该一过来,就告诉小火那个消息的,要不然的话,小火也不会激动的想说话,从而导致嘴角裂开了。
"不过,只是个小疤痕的话,以后等整个脸部都恢复之后,再进行手术的话,也是可以去掉的,只是,你们也知道,脸上动刀的次数多了,总归是不好的,所以,还是请你们这些亲属不要再刺激病人。"徐炎祖补充了一句说道。
傅雅听到这句话,心里才舒了一口气,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对容貌都是十分看重的,虽然很多男人都喜欢在身上弄点疤痕,来表现出男子汉气概,但是,也没有哪个男人希望在自己脸上留个疤痕来表示男子汉气概的。
"多谢了,小火就麻烦你们多加照顾,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情况了。"傅雅真诚的说道。
徐炎祖嗯了一声,而后便让房间里的女护士去将拿一些他指定的药膏还有一些纱布之类的医用品过来。
傅雅在旁边看着徐炎祖给小火处理伤口,小奶包拉了拉傅雅的手,傅雅低头看了看自家宝贝儿子,小奶包抬手指了指房门口,傅雅抬头望去,见房门口站着的正是刚才还在外面闹腾的徐炎祖的女朋友,只是,此时徐炎祖的女朋友并不是看着徐炎祖,而是望着傅雅。
"妈咪,那个大妈看着你的眼神好凶。"小奶包小声的说道,虽然这记声音在他的想法里是小声的,但是,因为此时徐炎祖在给傅烈火上药,房间里是极为安静的,即使冲进来想要大吵大闹的姜芙也安静了下来,没有说话,而正因为这般安静,所以,小奶包的话被房间里的人听见了,尤其是姜芙也听见了。
姜芙听见小奶包的这句话,这还得了,她原本就极为的讨厌纪繁星,而且,还听说纪繁星的儿子是雷子枫的,对纪繁星和纪繁星的儿子都是讨厌至极,此时,纪繁星的儿子竟然还喊她为大妈,当即就将她的愤怒导火线给点燃。
"你说谁是大妈,你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教育出来了,说话都不会说吗?"姜芙知道徐炎祖最讨厌的就是在他就诊的时候有人在房间里大声喧哗了,但是,此时的她被一个小不点喊为大妈,心里的愤怒早就超越了理智,让她什么都不顾,就发泄了出来。
"妈咪,这个大妈好凶,你看,真的好凶,我怕怕。"小奶包躲到傅雅的身后,双眼中露出恐惧,小小的双手紧紧的揪着傅雅的衣摆。
傅雅可是个疼儿子的主,刚才这个女人对她大呼小叫她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敢对她儿子这般的大呼小叫,当即就冷冷的说道:"我儿子哪里说过你就是那个'大妈';了?是你自己对号入座,还要来责怪我儿子,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逃出来的。"
白山听着傅雅的这句话,嘴角一抽,想到的就是傅雅在说那个女人是从疯人院里逃出来的。
"你!有你这样无理的妈妈才有你那不像样的野种。"姜芙心里气愤,今天本来就是要去新月广场看阅兵仪式的,为的也是想要看看雷子枫的风采,徐炎祖都和她走出医院了,竟然又被一通电话叫了回去,而且,那通电话还是纪繁星这个女人打的,如今,纪繁星的儿子又这般的喊她,她不怒才怪。
"妈咪,野种是什么?"小奶包双眼噙着泪水无辜的。
傅雅就算再冷静,被姜芙这句话也给说怒了,她是随便让人怎么说都没事,反正她会找他们秋后算账,但是,自己的儿子,才这么小,可是不能听那些污秽的话的,尤其是自家宝贝儿子本来就跟着她过了五年的单亲生活,对'野种';这两个字是讨厌至极的,而她也是,如今,这个不知道是谁的女人,直接撞上枪口,她此时不反击,更待何时,只是,在傅雅打算反击的时候,却听到'啪';的一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