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思虑之后,我毅然的将那块金牌藏于袖中,出了屋子,我选择了一匹快马,牵它而至皇城的东门,北门是皇城的正门,守卫诸多,何况已是深夜,这样随意出宫,若是被人察觉,就连手上的金牌都抵挡不住了,万策之下,我选择了皇城的东门,虽,同样侍卫看守,但,却不易发现,而且,如果快马加鞭,也不会耽误太多的时辰,这样我才安心的决定出宫。
“何人?”马蹄声惊动了侍卫,长枪交叉,将我拦了下来,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让我心里狠狠颤动了一下,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眼光在闪烁不定,我不出声的掏出袖中的金牌,手臂一抬,侍卫迅速低头,收起长枪,退到一边,我镇定的牵马出了城门,回头看时,安然无恙,我纵身上了马鞍,速速离去。
一路上没有任何的异常,西乡林远皇城半个时辰,只是深夜了,凌天安排的地点让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他千里迢迢来此,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只是为了给我一个警告吗?还是给我的只是简单的一个提醒,我想了数百个他来此的目的,但是,每一个都不是最好的,西乡林内漆黑一片,只是借着天上的星烁,才看清前方的障碍,我将马匹系在了其中一棵树上,只身进了林内,阴森的场景,不禁毛骨悚然,却是没有任何的动静,他如此机智,怎么会不知道我已经来了。
“出来吧”我止步在原地高喊,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在不在这个林中,但愿他在……
“嗖!”耳边响起短而急促的声音,落入一个怀抱,一个快速的转身,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瞬间结束,一个黑影突然挡在了我面前,这个人,不是凌天,而是东袁瑾宸,他……怎么会在这?而且他的臂膀上多了一支弩箭,他的出现已经让我十分震惊,而他却为我受了伤,这一切,都在这一刻浮在我的脑中,让我我脑中一片空白。
“走!”东袁瑾宸带着我越行空中,我感觉到了他呼吸的急促,他带我逃离到了别处,天太黑,我不知道是哪里,见已经安全,他离退我几步,疼痛的倚在一棵树上,原本他就已经受伤,刚刚又动了内力,若不是借树支撑着,他恐怕已经倒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我急忙靠近,月光下隐约见到他痛苦的面容,看不见他此刻的面色苍白,但我知道,他一定很痛,否则,以他的武功,怎么会这样不堪一击。
“啊……”他准备开口想说些什么,但是换来的是他低沉的嘶痛声,这一刻,他似乎说话都是一种困难,成了一种奢求,我揪紧这颗心,手足无措,却忘记自己此刻该做什么,他单手抚上深入臂膀的箭羽,一个用力,短箭落到了地上,发出闷沉的响声,我慌乱的拿出巾帕,系上他的伤口,手指触到了流动的温度,是血,他的血,我只知道,我很害怕,很恐惧,没有其他的念想。
“我们走”声音却在颤抖着,我搀起他,步履艰难,听到的只是他急促的呼吸,还有那埋在喉咙的痛吟声,一定,这一切一定是凌天的计谋,一定是他安排的,是他计划的,为什么,凌天,为什么?东袁瑾宸,你怎么会出现?种种的可能与疑惑,纠成一团,抵制着我的呼吸。
“啊!”脚下落空,我感觉到的是身体的刺痛,还有猛烈的撞击,好痛……这是我唯一的感触,身体不再滚落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力气,东袁瑾宸……东袁瑾宸……他在哪……失去了知觉。
好痛……浑身都好痛,身体传来一阵阵的凉意,我看到了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朵,侧眼,是浓密的荆棘,昨晚,心里焦急,没有顾及到脚下,不小心落到这里,那……东袁瑾宸呢?他……我猛然直起身子,好痛……我拉扯着身边的树木,站了起来,四周看去,头晕目眩,眼前依然有些模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