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太阳底下指挥有度的女子,景瑜嘴角微微一勾。
"禀告大爷,帐篷已搭建完毕,晚上我与淑落一起,两位景大爷一起,其余..."
"我反对!"还未说完,景瑜已经打断了她。
"你在这当大爷还不满足,反对啥?"莫梓鸢瞪了他一眼。
"你,晚上与我一起睡。"说罢,一个哨声落下,他的坐骑就飞奔而来。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已被他一手抄起,捞上了马背。
他"驾"一声,那马疾驰奔了起来。
"景老七,你做什么?"
"别动,你方才在那指挥半日,口渴吗?"
心中狐疑,口渴是自然的,只是他突然带自己策马离去是几个意思?
"方才路上不是看到果园吗?摘果子给你解渴!"
这突然将自己带走,竟然是为了给她解渴?
他的宝马良驹急速前进,风从耳边呼呼的刮过。
"以后,莫要与别人骑一匹马,知道没?"
他温热的气流在涌动,骚的她的耳尖麻麻的痒痒的,心也酥酥的。
"我什么时候..."
好像是有那么几次,与别的男人共骑一匹马。
"金鱼,你吃醋啦?给我说说什么心情。"
"心情?做了你的心情!"
"喂,我这样美丽可爱,你忍心吗?"
"嗯,是做!"景瑜补充了一句,那个'做';字拖的又轻又长。
"景老七!"莫梓鸢怒斥一声,恨不得掐死这个闷骚男。
"还知道害羞?刚才谁在那高谈阔论,你这妇人,闺房之事也能到处讨论吗?"
我去,竟然被他知道了?
当下的气焰一减,立马拿出了她的杀手锏,化身志玲姐姐,用那娇软的声音细声道:"下次不敢了!亲亲小宝贝。"
"小女人,想勾引爷,等天黑。"
莫梓鸢暗啐了一口,这腹黑大魔王,估计晚上又要落入魔掌了。
来到果园。
看这样子应该是私人种植的,可环视了四周,没有看到人影,不问自取便是偷,虽然这果子看起来香甜可口,皱了皱眉头,又叹了一口气道:"这园子主人不在呢。"
这跑了一路,结果要无功而返。
"在的!"
"在哪里?"瞪大了眼睛又是四周环视,别说人了,苍蝇都没看到。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园子的主人了?
"恩。方才在来的路上,爷已经令人买了这儿,所以人和狗都没有了!你可以放心的摘!"
"土豪就是任性。"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还是像抹了蜂蜜一样,将裙子提了起来,正准备爬树。
"等等。"
景瑜叫住了她,将披风解开递给她,"你在下面拾取,这树我来上。"
"你?你会爬树吗?"莫梓鸢怀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这身骄肉贵的,这爬树与他的画风也太不搭了。
"不要怀疑你的男人。"话音一落,只见他脚尖轻点已经轻松的落在了那果树上。
倒是忘记古人都有轻功这码事了。
摘完果子回到露营的地方。
淑落因为是孕妇的关系比较嗜睡,已经在帐篷内休息了,景潇就一人坐在碧草上发愣。
"这么好的天气,莫要辜负了。"
这还没有到饭点,莫梓鸢本想去搭的帐篷里面也休息一会,却被一旁的男人给牵住了手。
"这么好的天气,要干嘛?"
转过头,却见他手里像变戏法一样的多了一个纸鸢。
"自然是一起放纸鸢!"
她唇一抿,轻笑道:"三十六件小事还坚持呢?"
"答应过你的,自然要做到!"
闻言,她心里颇为感动,但面上却不动声色,故意偏过头来,看着他,"其实,我最最最期待的,就是我们瑞亲王爷的女装打扮。"
景瑜面色一窘,大手将她的细腰捞过来,狠狠的按在胸口,"古灵精怪,小心爷罚你!"
那个罚让她心若小鹿般一撞,扑通跳个不停,她自然知道他说的罚是怎么罚。
"讨厌!"莫梓鸢娇羞的横了他一眼,两人便开始了放纸鸢。
那纸鸢上的图案上画的是紫鸢花。
是他亲自所画。
身后的男人握着自己的手,看着扶摇而上的纸鸢,耳边却响起了男人的低语。
"它飞得再高,还是靠了线的牵引,你就是牵引我的那根线。"
心中狠狠一酸,眼眶顿时湿润了,"金鱼,你待我这般好,我..."吸了吸鼻子,"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喜欢的只是你想象的那个我,而我并非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我。"
这么一绕,感觉自己都有点晕乎。
可景瑜却是双臂将她圈住,声音带着极度的低沉和暗哑,"我喜欢的就是你,不管你从哪里来,但是现在你就是我的整个天下。"
整个天下。
这四个字太过沉重了。
她对他真的如此重要吗?
他似乎对自己真的很宠爱,完全超过了一个古代的王爷对于王妃该有的态度。
"金鱼,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想当皇帝吗?"
"你猜?"
显然,他并不想告诉她。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们去准备烧烤吧!"
既然他不想说,她也就很识趣的没有再问了。
看着女子清丽的背影,他久久未曾回过神。
这样的幸福,多一刻,或者就少一分了。
架好了烧烤的工具,刀功好的兰央负责将肉类切好,冷傲来穿成串,莫梓鸢自动请缨去洗菜。
身后有脚步声,莫梓鸢没有回头,却见那人蹲在了自己身边。
"你对王爷很上心?"
顾青松?
"他是我男人,我自然要上心的!"
顾青松轻笑了一声,"恩,那就好,只是万事多留个心眼。"
莫梓鸢本想问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他居然调头就走了。
什么叫那就好以及留个心眼。
这顾青松神神秘秘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