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哥哥!"
那声低唤带着无限的眷恋。
冷傲喉咙一紧,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子,身子刹那间便绷紧不已,在她浅浅的呼唤中,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灯火氤氲,空气里弥漫的暧昧的味道。
凑过脸,他浓重的呼吸在她唇边辗转,迎上去,贴上了她的唇,吻了吻,暗哑道:"央儿,许多事情我不做,并不代表我不在乎。"
"我懂的,冷哥哥,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央儿,你真好!早点休息吧!"
压抑住狂跳的心脏,又留恋的亲了一番,才放开了她。
屋外不远处。
"这冷傲也太不是男人了吧,竟然说了句早点休息就没下文了!"
暗自啐了一口,本想想着来偷听墙角,能听到一番激情戏码,结果。
"这看也看完了,可以回去了?"
景瑜轻笑一声,将她打横一个公主抱便向听雨阁而去。
"金鱼,这冷傲是不是不行?"
景瑜脸色一黑,"你这妇人!"
"妇人咋滴?"挑挑眉,她从来不相信传说中的柳下惠,有美女在怀,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竟然真的能坐怀不乱。
冷傲简直就是一个奇葩,这若是换了眼前这狼一般的人,还不把她给撕碎。
"金鱼,若是有个长得美,身材又特别好的女人勾引你,你会不会妥协?"
"你?"景瑜上下打量她,莫梓鸢给了他一个'姐难道不是吗';的表情。
"除了我,若是其他的女人呢?"
"除了你,谁能靠近我?"
"你一直不正面回答,是不是心虚?"
"除了你,我不会要其他的女人!"
"回答的这么快,感觉没走心。"
"..."
"喂,走那么快干嘛?赶着投胎啊!"
这男人,回个房,竟然运起了轻功。
"赶着堵上某人的嘴!"
莫梓鸢一窘,感觉这话说的一语双关,令她不自觉的就往那方面想。
"流氓!"
这一夜,自然又是水乳交融,春风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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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个去看萤火虫,可能是受了凉,早上起来就感觉全身虚软无力,鼻塞头痛还咳嗽。
虽然这副身子孱弱的很,但是一直自己都是被伺候的好好的,所以感冒的时间还挺少的,这次生病,自己倒是没什么,却是急坏了护妻狂魔的景瑜。
连原本打算离开的顾青松又被他以不治好王妃不能离开的名目而留下。
"王妃只是受了些风寒,在下开几帖药就成。"顾青松为莫梓鸢把了脉之后正打算出去拟方子抓药,才至门口,景瑜却叫住了他。
"顾大夫,晚点开些不损身子的避孕的汤药来。"
顾青松微微一愣,压抑住心中的疑问,小声恭敬道:"是,王爷!"
他抬脚正要走,景瑜却又补充一句,"此事,勿对第二人说起。"
"是!"
看之前的情景,王爷与王妃是很想受孕,为何王爷今日又要开这避孕的汤药?
而且,应当是瞒着王妃的。
当兰央煎好药之后捧着托盘而来,景瑜很自然的接过那药碗,确定那药不再发烫之后,动作十分轻柔的准备送入她嘴里。
莫梓鸢却侧过头,有些委屈的看着他,"金鱼,我能不吃吗?其实,我不仅怕疼,我也好怕苦。"
"良药苦口,吃了药才能好!"他的柔声的哄着,极有耐心。
"不想吃!"他软,她就更加使着性子。
"乖!你吃了药,送你个东西!"
"是吗?不会又是你自己吧?"
莫梓鸢怀疑的看了他一眼,这话有点感觉像是忽悠她一样。
"不是!想不想要?"
"我很想,但是,我不想喝药。"
"这样喝不喝?"
当她抬眸,却见景瑜自个喝了一大口,随即低下头,嘴对嘴的度给了她。
她就那般好似被雷劈过一般的任他将一大碗药汁悉数喂完。
"会传染给你的!"等反应过来才想到这法子很容易将病毒传染给他。
"一起病了才好。"
"生病有啥好的?"
"你我夫妻,风雨共担。"
吸了吸鼻子,景瑜的话确实每次都会触动她心里的某一根弦,让她越发的喜欢他,腻着你,而越是这样,她心里就会越不安,生怕越是幸福,幸福就越会短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