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炽热的火,在两人之间燃烧,他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浓重的呼吸一直压抑在喉间。
"你这撩人的小妖精!"他闷哼一声,随即低下头来,极快地捧住她的脸,终于被挑逗得失去了理智一般,发狂般吻住了她。
他的急切如狂风暴雨一般,极度的缠绵,莫梓鸢的心脏狂跳不已,一股子压抑了千万年的情潮,席卷而来,她再也无法逃开。
"妖精,只对你!"
说完这句话,她忽的想到了什么,"其实,拓拔逸,他从未得到过我,你是我今生唯一的男人!"
"真...真的吗?"景瑜吸了口气,无以言表的喜悦涌上心头,"鸢儿,往后...往后,我会让你快活的。"
她是他的唯一,她没有跟其他的男人,她只属于他。
他虽也相信她,但是想着如果拓跋逸强迫,她也无法抗拒,可是,现在她却说,没有。
"不用以后,我现在就很快活!"她现在确实很快活,她不想再逃避自己的内心。
他的唇慢慢的移到她的姣好的面颊,敏感的耳垂,白皙的脖子,精致的锁骨,他的呼吸滚烫,声音带着诱惑,"鸢儿,你真美。"
"心灵美,还是身子美?"她轻笑。
"身子,让我再细细瞧瞧。"
说罢,已将她拦腰抱起,将她平放在软塌上。
望着床帐,她思绪有些游离,她又回到了这张他们曾经在上面颠鸾倒凤的床上,不曾想到,她与他还能在这上面与他翻云覆雨。
或许是读懂了她眼中的迷惘,他在她耳边低喃,"鸢儿,此生,我定不负你!"
必不负你,他说的格外的重。
"金鱼,那绮丽..."
虽然在这温情脉脉的时刻,提起别的女人,确实不太适合,但是她一向是脑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人,之前以她女人天生敏锐的嗅觉,她便知道绮丽心系于他,可是景瑜心里没有她,再者她也是安分守己,没有做逾越的事,所以,她也未曾点破。
可昨日在那种情况下,她却将这曾窗户纸给捅破了,当时,她就是想着,找个知她心意的人说说话而已。
那如今金鱼无恙,这绮丽该如何是好?
她承认她是个小妒妇,但是绮丽不同,她救过他们两人。
"她如何?"
"别装蒜啊,她如何,人家小姑娘对你真情实意,别说你不知道!"
"嗯,我知道。"景瑜挑眉,"那又如何?难道夫人让我纳妾?"
"你若喜欢,那也未尝不可啊,人家也是貌美如花,武功又高强,善解人意,真是优点多的枚不胜举。"那股子醋意泛滥劲让景瑜笑了。
宠溺的点了点他的鼻尖,他深眸一凝。
"貌美如花又如何,我只要你!"
"武功高强又如何,我只要你!"
"善解人意又如何,我只要你!"
"无论那人再好,她都不是你,明白吗?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景瑜看她一眼,眸子微微暗沉,"鸢儿,你是我的,仅是我的!"
他的这话充满了极强的占有欲。
莫梓鸢眼眶微微一热,抬起眸子与他对视,视线缠绕着,胶着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