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心里还是颇有微词,但是知道他的伤并未那般严重之时,心里还是舒了一口气,本来自己离开王府的原因,一是却是想念家人的紧,二来也是想着他能深刻的认知到自己的错误,在府内好好面壁思过反省。
可不想那厮,完全将她的好意抹杀,瞒着他设计董静萱不说,连带着自己也诓骗了进去。
"鸢儿。"景瑜突然唤了一声,声音幽幽。
莫梓鸢不理她,将身子转到一边。
景瑜又道:"你我大婚那日,未曾有过洞房花烛之礼,你心里可有怨?"
莫梓鸢似是赌气,"我有什么好怨的,最后还不是被你吃了!"
虽嘴上她是不在乎的,但是想到人生最重要的时刻,他却与另外一个女子在一起,想着想着,心里还是觉着挺遗憾的,但是遗憾又能如何,他们又不能重来一次吧。
那柔软的唇,一张一合间,便是诱惑他的甘源。
他眸色一暗,搂住她的腰,低下头,一双唇便贴了上去,在她还未开口的'呀';声里,一个火热的唇便封堵住了她的嘴,不容她抗拒,瞬间将她吞没掉。
吻便是人间,最为美好的交流方式。
俗话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唔,你这混蛋..."娇嗔俏软的声音,被夜风送来,悦耳动听。
莫梓鸢眼圈红红,眸底滚动着湿意
"腹黑的坏蛋..."
景瑜的指腹移向了她的眼角,摩挲着,暗哑的声音,带着一股子心疼。
"别哭!"
"你就是个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是,鸢儿,我是混蛋!欠你的,我会加倍偿还!"他低着头,沿着她的眉角一路痴吻,吻着她流泪的面颊,一点点,舌尖在她淡淡而苦涩的磊说里流连,似是不舍离去。
莫梓鸢被他吻的麻麻痒痒的,他宽厚的掌心带着温度像游鱼一般在她后背轻轻抚着,撩起一团一团难以扑灭的炽烈的火焰。
在一阵粗重急切的呼吸里,他终是忍不住拦腰一横,来了一个公主抱,将她抱到床榻之上。
"你要做什么?"她心微跳。
他黑沉的眸内,处处都是带着火的亮光,喉结一滚,那声音低沉得近乎暗哑,"乖,让我好好亲亲你。"
莫梓鸢气恨不已地看着他,突地有些怀疑,以前那个傲娇高冷的景瑜是不是换了一个人。
伸手往他脸上摸去,想去揭开那层伪装,再次证明,这是如假包换的瑞亲王。
"鸢儿?怎么了?"
"我看你是不是带了人皮面具!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瑞亲王!"
听着那句'人皮面具';,景瑜眉心跳了一下,他曾经却是用人皮面具佯装踏雪欺骗过她。
如果现在告诉她,踏雪便是他所扮。
她是不是会更加生气,当即将他轰走?
好不容易将她安抚了回来,她心里气还未消除,并不是一个全盘托出的好时机,只得今后找机会再向她说明吧。
"无论我是谁,我都不会伤害你,永远是你唯一的金鱼。"
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听着他绵绵的情话,心里有些甜,语气却还在酸,"你这话,不止对我一个人说过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