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着,那样炽热的目光中,仿若这天地之中,唯有他二人。
"我...只最后相信你一次。"
瑞亲王大喜,无法抑制住心头的狂乱,将他纳入怀中,手指都颤抖着,声音亦有些颤抖,"鸢儿,此生我从未说过这句话,你听着,我今后只会对你一个人说。"
见他卖关子,莫梓鸢佯怒道:"很稀罕的话?"
"我...爱...你!"
瑞亲王深吸一口气后,双臂一紧,语调虽然极是霸气,却又清柔得闻之若醉。
这是他第一次跟她说这三个字。
爱与不爱的区别就是。
听到拓拔逸说那三个字,她只是震惊而已。
可听到他如此说着,她却有些想哭。
想到这些日子,颠沛流离的孤寂,失去孩子的痛苦,咬着下唇,委屈地道:"你个混蛋!"
瑞亲王一听,心尖儿都在发颤,轻抚一下她的脸颊,眼底带着一抹炽烈而懊悔的光芒。
"鸢儿,对不起!"
"鸢儿,请原谅!"
"鸢儿,我爱你!"
说了一次之后,他发现竟然顺溜了许多。
几句话,蕴藏着无限的深情与相思,缠绵得令她心颤不已。
莫梓鸢还来不及说话,他已经低下头吻了上来,她的脑子倏地一空,顾不得去理会如今四周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他们,只是低低的回应他热切而温柔的吻。
两个人就那般旁若无人的在大雨中紧紧相拥,情感炙热得连那落下的冷雨都变得有了温度,好似泡温泉一般。
"咳咳咳!"两人亲昵相拥絮语,萧慕等人就在一旁,久了不免尴尬,作为兄长,他还是出言提醒眼下这情景似乎并不适合谈情说爱,就瑞亲王的伤势也不允许他在雨中久站。
被吻的天昏地暗,唇上又湿又滑,两人气喘不匀,莫梓鸢离开他的唇,有些尴尬的环视了一周,幸亏雨势颇大,她如醉酒般的脸红也瞧不见,"都在看着呢!"
瑞亲王仔细凝视她的娇羞,一腔痴心终于有了回应,不禁双臂一紧,似要把她烙印进身体里,再也舍不得放手,贴着她的耳,说道:"我的眼里,只有你。"
莫梓鸢又是一涩,想起他的伤,双眸流出一抹忧色,"如今下着雨,你身上有伤,先回马车内吧?"
"对,回马车!"说罢望了一眼在一旁略有局促的萧慕,笑道:"萧将军,你带兵先回朝,本王随后便到。"接着便心急火燎的将她打横抱起,疾步如飞的往马车内而去。
莫梓鸢倏然一窘,她的意思其实是他有伤,应该回马车去好好处理下伤口,免得发炎。
但是这男人似乎误会了。
目光瞥过,还能看到不远处,雨帘中站着一道单薄的身影,一动不动,孤伶伶的站在那,全身亦被雨水打湿,眸子只定定地望着她的这个方向。
马车很宽敞,陈设也很豪华,莫梓鸢被他轻放在薄被之上,他厚实的手正要将她的大红嫁衣剥去。
"别,你身上有伤!"莫梓鸢按住他的手,虽然她选择相信了他,但是现在马上让她全身心的接受她,她还是有些别扭,再者,那么轻易的又让他得到,指不定觉得她这人很轻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