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亲王温柔地抱起柔如无骨的女子,将她轻轻地放到床榻之上,温柔的璀璨星眸专注的看着她,莫梓鸢心如小鹿般乱撞,雪白的藕臂缠上他的脖颈,胡乱的噙着他的下颚,那双柔软的小手轻抚他精瘦的肌理,瑞亲王低吟出声,急喘着再次吻上他娇嫩的丹唇,长舌探入,汲取着少女的芳香。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莫梓鸢微微合上双目,眼角一滴晶莹滑落,唇舌纠缠间,不知不觉衣裳早已尽数褪去,淩乱的扔了一地。
****的她浑身如遭电击一般,嘴里想要发出'不要';的声音,但是脱口而出的竟然是令人羞涩的呻吟。
那声声娇吟让她羞涩到了极致,"你...你不是处男吗?怎么技巧如此..."
瑞亲王嘴角一勾,"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本王虽无实战经验,所幸昂藏七尺又睿智隽永,王妃如此弱不经风,可要淡定!"
外头夜色浓郁,花开吐蕊,眼底尽是她微嗔的娇媚秀色,他如冬日阳光照在冰河之上,湖面有了一点点裂缝,随后加大,冰雪消融,化成清泉溪流,两颗心终于融为一体。
莫梓鸢蓦地脸色一白,额上汗泌尽出,她有些懊悔了,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看着莫梓鸢紧皱的柳眉,瑞亲王压抑担忧低声询问。
莫梓鸢点点头,倏泪淌了下来,瑞亲王吻掉她的泪水,温柔哄着她。
没想到花开芬芳,如此让人眷恋不舍,连一向自持的他也不免乱了心神,夺了他的魂魄。
瑞亲王坚毅的黑眸布满血丝,额上汗也是密集,莫梓鸢猜测他也不好受,咬牙忍住,小脸往边上侧了侧,示意他继续。
瑞亲王听到她的话身形一震,小心翼翼中带着轻柔,"鸢儿,你...?"沉醉在芬芳中,向来清冷的双目染上欢愉夺目的神采,此刻他只想将一生温柔宠爱集一身,让她高兴,让她享受,让她知道他的情谊,知道他的好。
见她不如先前那般痛楚,不禁在她耳边魅惑诱哄道:"鸢儿,唤我!"
"达令?"莫梓鸢恍如丢失了魂魄了一般,如一株藤蔓攀附着他。
瑞亲王声音嘶哑道:"不是这个,鸢儿,唤我的表字!"
"嗯?隐之?"莫梓鸢迷离的眼眸眨来眨去,睫毛不住的抖动。
瑞亲王闻的她魅惑迷离之声,将她身子揽紧。
夜色撩人,满室缱绻,玉兔悄升,院里笼上烟雾,越发显得此时此地此刻朦胧缠绵,轻轻浅浅的声音合在一起,如一曲鸾凤和鸣,在悠远的深处婉转。
夜更深了,点点星子在黑蓝的天空中闪烁,夜正浓,爱未央。
合欢帐里,轻轻浅浅的喘息,让夜色越发深沉,景瑜将他的爱意在这一夜皆倾注赋予她,这让一向忍耐自持力颇好的他,竟舍不得再放开。
莫梓鸢终于承受不住他接二连三的诱哄,昏迷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天已拂晓。阳光从窗棂里溜进来,似乎怕打扰呼吸融为一道的人儿安眠,她从绣着和合二仙的泥金帐里望出去,光线折射进来,暖日融融,琴瑟在御,岁月静好。她转头看去,嘴角勾出笑纹,随着笑意越来越大,最后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此身所求不过与子偕老,现世安稳。
忆起他的体贴、他的爱意...不禁让她心跳加快,血脉沸腾,脸上一阵酡红,心叹,昨夜实在太过...
害羞的想缩起自己的身子,可是全身像散架了一般。不知道她晕倒之后,金鱼又多久才放过她,真的好痛!
感受到女子转醒,软玉温香在怀,紧靠着他的身体,阵阵女儿香钻进他的鼻翼引诱着他,瑞亲王轻吻上那红唇,莫梓鸢娇嗔道:"金鱼,你...精力...也太好了吧!"
"鸢儿,只怪你太过诱人了!"瑞亲王吻上她,将她的声音全部吞没。
莫梓鸢挣扎道:"金鱼,我...没刷牙!",瑞亲王放开她,笑道:"本王不在乎!"
莫梓鸢尴尬的闭上眼,不敢看他慢慢变的着幽深的双目,两人一丝不挂,真是好害羞,瑞亲王从她的唇吻上她紧闭的双眼,哑声道:"看着我!"莫梓鸢缓缓睁开眼,对上他发红的双眼,身体像着火般再次滚烫起来,再次陷入新一轮的战役中。
"咚咚咚..."一阵轻叩地敲门声响起,兰央在屋外小声地问道:"王妃,您醒来了吗?"
两人惊醒,瑞亲王眉心紧蹙,朝屋外怒斥道:"候着!"
兰央一听,瑞亲王竟然昨夜留宿了,看来王妃首战告捷,而且此刻还未起,看来状况激烈,不禁羞涩地低着头,在屋外静静等候。
莫梓鸢羞赧地看着已经大亮的天色道:"金鱼,我们起来吧!不然肯定会被兰央那丫头笑死!"
瑞亲王紧了紧环抱着她的手臂,低声道:"她敢笑话你!"在她发顶宠溺的一吻:"你累了一晚,再休息下吧!"
莫梓鸢摇摇头道:"金鱼,今日约了淑姐姐和陆大哥一聚呢!"
瑞亲王犹豫了下说道:"鸢儿...你离陆风远一点!"
莫梓鸢以为他又吃醋,瘪瘪嘴娇嗔道:"好酸哦!"语毕,她欲要起身,身体传来的阵阵酸痛告诉她,从今以后,她已经冠以这个男人的姓氏。
两人不着寸缕,瑞亲王抱过她担忧地问道:"鸢儿,你怎么样?"
莫梓鸢羞愧地抵着他的胸膛嗔道:"谁叫你都不怜香惜玉!"
"对不起,鸢儿!你还疼吗?"说着手往身下探去,莫梓鸢迅速扯过被子将暴漏在外的肌肤遮盖住,急道:"啊,你别...!"
瑞亲王好笑地吻了下她的泛红的耳根,蛊惑地说道:"还这么害羞,还有哪里本王没瞧见?"
"哎呀,不跟你说了!"这么面红耳赤的话他居然就这样随意说出,真让人窒息,莫梓鸢正欲取旁边的衣衫披上,结果莫梓鸢傻眼了,那衣衫早已不能遮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