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想见我?"吐出一朵烟圈,他睇着我,嘴角弯起阴魅,"想我了?"
"呃..."身体不听使唤地颤抖着,智商因为恐惧而急速下降,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孩子还在冷涛那里呢..."本来我想说孩子还在冷涛那里,让他不要对我太过份,如果把我折磨死了冷涛有可能再也不会归还他的儿子。可是,话一出口我就感觉到不妙,这厮现在恨冷涛入骨,我再提冷涛的名字那不是自找死路嘛!所以话到半截又咽了回去。
果然,沈恶少掩藏在烟雾后面的脸狞笑更深,将烟掐灭在手里,他站起身。
我吓了一跳,忙喊道:"你要干什么?我、我的伤还没好呢!"
"没关系,你不是说我不行吗?你怕什么?"沈浩轩笑得邪肆而桀鸷,他慢慢解着灰色衬衣的扣子,"让自己的老婆饥渴到去找别的男人,是我的过错。这些日子我就一直在想,等你身体好了我一定要好好补偿你!让你爽到——这辈子都不会再想野男人!"
"不要!"我惊惧的瞪大眼睛,如果说曾经跟他的肌肤之亲让我悸动过幸福过,可现在这事留给我的却只有深深的恐惧和痛苦。几次三番,他的粗暴已在我心理留下深刻的阴影和创伤,现在看到他靠近我就吓得全身发抖。
"要的!"他继续邪笑着,脱下衬衣,"说冷涛比我强百倍,我就奇怪你怎么没被他弄死?"
"呜呜...我那是故意说出来气你的!我没跟他...没有,绝对没有!"我抓紧了身上盖的薄毯,就像抓紧一根救命稻草,尽管知道这些防御在沈浩轩眼里根本就不堪一击。
他置若罔闻地伸手解开腰带,再抽下来。
"我错了!你饶了我吧!"看到他手里的腰带我吓得连连尖叫,上次在沈家的卧室里就被他突然发疯用皮带缚住我的手腕,折磨得我差点昏死过去。"呜呜,我手腕错位刚好,会重新拉伤的!"
尽管知道他不会在意我的死活,可心里的阴影实在太重,我已缩进了床的最里面,后面是墙壁,而我不会穿墙术。
拿着腰带对着我比划了一阵,他却扬手丢到一边。
我以为他突然良心发现肯放过我了,可接下来他的动作将我的心又打入了万丈冰渊。
"嘶!"他竟然撕裂了床单,然后如恶狼般扑向我,不顾我的苦苦哀求将我缚在床头上,然后大手挥下,身上宽松的病号服随之裂成碎片。
"别碰我!你走开!"双臂被捆得结结实实根本动不了,我就拼命用腿踢他,不想让他近身。
"小东西,现在知道怕了?可惜——晚了!"他再撕裂床单,将我的双腿分拉至最大限度绑住,看着我呈大字状坦露在他面前的身体,眸光由暗沉变得炙热,好像是午夜的凶兽。
"你不要再这样对我,我会恨你的会恨你会恨你..."我哭着骂他,与其说是愤怒倒不如说是恐惧,我好怕,怕极了他粗暴的蹂躏,那会让我生不如死。
"恨吧!估计你早就忘了爱我是怎么回事!"说这话的时候,他狞恶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忧伤和痛楚,嘴角的阴魅也更深刻。受伤的野兽往往是最危险的,因为伤痛会令他更加疯狂。
没有任何的安抚和前。戏,他的炽热毫不留情的伸进我的身体深处,丝毫都不给我适应他的时间。
疼痛撕扯着我脆弱的神经,我知道哭喊和哀求只会令他更加疯狂,便死命地咬住自己的唇,泪水淹没了眼前男子的影象。
我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被风浪掀起又抛下,七晕八素,全身的骨架都似被撞散。
车祸没要我的命,今晚却要命丧他的手里了。
折磨周而复始好像没有停下的一刻,我咬着牙不肯求饶。
既然求饶没有任何用处反而成了他取笑我的把柄,我为什么还要自求其辱。
"不许再咬了!"他突然发现我一直在咬自己的唇,怒声喝斥了一句,大手扣起我的下颌捏开我的牙关,命令道:"求饶!"
偏不!我执拗起来,坚决不肯屈服。
"好,想死我就成全你!"他顺手抓起床上的一张报纸狠狠砸到我脸上,"你那么鼓吹冷涛,是不是在他身下感觉更爽?"
这个问题有多危险,我深深知道。不过看到他肯停下来,让我稍稍喘口气,总是好的。我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说:"我没有跟他..."
"没有?没有为何说他比我更行?"沈浩轩大手伸进我汗湿的头发,再骤然收紧,疼得我连连吸气,"再问你一遍,谁更行!"
为什么我一定要被逼回答如此难堪羞辱的问题?咬着牙,我没有吭声。
"好,看来今晚我还不够努力!"他咧了咧嘴,露出森森白牙,看起来可怖极了。"该死的冷涛,我早晚整死他!至于你,我现在就可以整死你!说我不行,弄不死你我就不叫沈浩轩!"
浑身都冰冷,小腹处却传来痉挛的火烫,尖锐的疼痛令我眼前发黑。失去知觉的前一刻,我的心里一阵轻松,终于可以不必面对这种痛苦无休止的折磨了!
沈浩轩,是不是我死了,就可以逃脱你的魔掌?如果下辈子相遇,我一定会记得躲开你,躲开你...
"雪馨..."依稀中似乎听到男子惊惶的呼喊,可听起来又好遥远,远到恍如隔世。
也许是贱命好养,我几次到鬼门关试了试水,人家阎王爷不喜欢收留,最后都把我打发了回来。
这次也不例外。
"沈少一定要记住我的话,不要再强迫她,她现在的心理阴影很深。"一位女医生站在床边对着沈浩轩叮嘱道。
"她会一直这样?"沈浩轩低沉沙哑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这种情况有可能会持续一段时间,主要是因为她无论肉体上还是精神上对你都很排斥,强迫她性生活就有可能导致子宫痉挛性收缩,最后因剧痛昏厥。"女医生的语气很严肃。
"给她用药治疗不行?"他问道。
"用药不会有显著效果,病因不在身体上而是在心理上。她是因心理上的阴影太深才形成了条件反射,如果你不控制自己的行为,继续这样下去,她的病情会越来越加重。到时不止你跟她过夫妻生活她会忍受不了刺激晕厥,就连碰触甚至靠近她,她都会抽搐晕倒。"
"啊!"男了显然大吃一惊,沉默了一会儿,又低声道:"这个...真麻烦,有好的办法解决没有?"
"慢慢来,急不得。"女医生笑了笑说:"沈少既然如此在乎她就应该对人家温柔点,时间久了,她心理上的阴影逐渐减轻,情况会改善的。"
"这个毛病会不会留下病根?比如说...哪天我生气又对她..."男子有些烦恼。
"现在已经留下病根了,以后可不能再对人家粗暴,女孩子都喜欢温柔的男人。"女医生笑呵呵地劝说道。
明明是句很平常的话嘛,他却驳然变色,抡起拳头狠狠打在身侧的玻璃几上,"砰!"一张几子顿时裂成玻璃碎片。
女医生吓得顿时住了声,笑容也僵在脸上。
"喜欢温柔的男人?"他磨着牙,看起来怒不可遏。
"咳。"女医生瞧了眼他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忙很识时务地说:"等她醒了,你别忘了把这药给她擦上,动作记得...轻柔点。"说着将一瓶药膏塞进他手里,然后赶紧溜之大吉。
醒来后我就听到了沈浩轩跟女医生的这番对话,而且发现自己就躺在沈浩轩的卧室里,一切摆设都和离开时一样,甚至连那张小床都没有挪动地方。
睁开眼睛正对上沈浩轩深沉的黑眸,我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
他一语不发地走近,随着男子迫人气息的逼近,我全身抖若筛糠,"走、走开!"
非但没走开,他更欺近身边,伸手掀起了我紧紧抓住的薄毯。
薄毯下的我竟然未着一丝,我惊叫一声双手抱在胸前蜷缩起身体。
他倒没拉我的胳膊却伸出大手抓住我的脚裸用力拖过去,嗓音低沉而暗哑:"乖一点,不然还把你捆起来!"
"你要干什么?"我带着哭腔的声音,"你再乱来我还会晕过去的!"刚才女医生说的话我听得很清楚,不过他会在乎我晕不晕吗?
"晕了更好,做起来更可以肆无忌惮!"他嘴角弯起邪气的冷笑,并且用力分开我的双腿。
恐惧爬上心头,我感觉小腹又开始阵阵抽痛,痛苦地低吟出声。
"我给你擦药!"男子气急败坏的声音,他显然察觉到我的变化,又是气恼又是无奈,"暂时不碰你,别摆出这副讨人厌的表情,让我看了极度不爽!"
下体一阵清凉的触感,被撕裂的疼痛顿时减轻不少。他的动作很轻柔(估计是女医生嘱咐过他的原因),但被他窥视隐密处的羞耻感炙烧着我的心,我真想一脚将他踹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