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取名为宝珍?是视如珍宝的意思嘛?
想到这,她唇边笑意越发讽刺:"原来只有真爱生的女儿才是女儿,像我这样连简菀灵都斗不过的可以任意丢弃。"
当年她就想明白了,姐妹争斗,她输的一败涂地,已经被简家除名了。
在加上简菀灵那个蠢货为了男人,居然放弃了在简氏工作的机会,现在这个什么余宝珍一回来就进入简氏工作,要等她站稳脚,她那个"初恋情人"的母亲也迟早有一天会被扶正。
她心情低落,霍顾之看的分明,但却没出声安慰,下了高速之后,黑色迈巴赫一路向市区行去,他才不紧不慢出声。
"以前的简菀灵也很厉害,但这几年她扮成了你,一心想要当好孟少文的妻子,心思一直没摆在正事上,所以才会这么蠢。不过这个余宝珍母女不一样,她们当简安阳背后的女人太多年了,将来一朝得势,绝对比简菀灵还难对付!"
听他这么说,虞无双不由冷笑:"我不管简菀灵扮成谁,我只要属于我的那部分股份,那些都是当年爷爷临终前给我的,我凭什么要便宜简菀灵?至于余宝珍和我没关系,我现在是虞无双,只为自己活着的虞无双。"
她嗓音清冽,字字坚定,纵使铁血如霍顾之也不禁心头动容。
很快他就把车停在路边,指着前面不远处的高级公寓,漫不经心吐口:"这是苏德北岸城,他们一家三口的住宅。"
他话音刚落,后面车门就被人拉开,一个穿迷彩卫衣,戴棒球帽的年轻男人坐了进来。
他刚上车,就笑着朝前面的虞无双打招呼:"嗨,漂亮嫂子,我们又见面了。"
男人不过二十五六岁,看上去很是年轻,可却皮肤黝黑,身躯健壮,一看就是那种练家子。
虞无双怔了一下,随即面色充血,连忙摆手尴尬笑着:"你比我还小两岁,不要这么叫我,直接称呼我名字就好了。"
男人闻言,嘿嘿笑着,眼底透着淡淡戏谑笑意:"嫂子,你这不是砸我饭碗嘛!你跟我霍大哥都这么多年了,我要不称呼你一身嫂子,不是刻意和霍大哥过不去嘛!"
虞无双这些年混时尚界,各种潮流称呼都有,但唯有这声嫂子让她过意不去,甚至还有些担不起的害怕。
她转眸向身旁的男人看去,只是霍顾之却长臂一伸,伸手将她揽进怀中,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香烟递给后座的男人,轻淡而笑:"好了大熊,不要难为你无双姐了,她脸皮子薄,不如我们这些大男人随性。"
小丫头这些年可是变的极为黑心,难得见她红着脸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样子,实在可爱极了。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心甘情愿应下这个称呼!
霍顾之语气中透着那么一股子维护劲,让被称作大熊的男人唇边笑意越发暧昧,他笑着接过霍顾之递来的香烟,放在鄙夷间嗅了嗅,心中不由啧啧称其起来。
看来这阵子霍大哥可是春风得意,身边有如此佳人陪伴,难怪高兴的荒废正事了。
想到这,他眼中笑意越发深沉,不由笑着打趣:"霍大哥越看越年轻,和我无双姐也甚是恩爱,看来为宝宝添个弟弟妹妹是迟早的事了。"
大熊声音一落,霍顾之和虞无双就齐齐沉默不语,他常年跟在沉默寡言的厉景臣身边,憋的这性子内敛了,现在难得有机会八卦,脸上兴趣勃勃。
"无双姐,你不知道,霍大哥和我老板一样,都是不近女色的好男人。多少富豪商人的女儿想要嫁给我霍大哥,可他连个眼角都没给人家姑娘!"
霍大哥之所以能和他们老板成为至交好友,不仅是曾经在军营里建立的交情,更是两人价值观一致,以前他以为他老板那样的男人已经是少见了,后来认识了霍大哥,才知道原来这位才是真的痴情好男儿。
"大熊,今天你话有点多。"霍顾之第一时间察觉到身旁女人脸色不佳,他心中无声叹息,也不想在这事上为难她。
只能皱眉,板着脸朝大熊训话:"找你来不是关心我私生活的,而是让你帮我做事,余向卉一家子什么时候出现?"
聪明如他,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她的抗拒?他还没能走进她的心,怎么能让她心甘情愿为他生孩子?
虞无双明显感受到腰后那双大手在不断收紧,虽然他语气平淡,但她还是感受到他的异样情绪。
下意识地,她侧眸朝他看了他一眼,近在咫尺的男人抿着薄唇,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沉寒霜,只是这次眼底透着一丝锐利,让人望而生畏。
她突然想到,这个大她十岁的男人今年已经三十八岁了,像他这个年纪的正常男人早就结婚生子,甚至孩子都有十来岁了,可唯有这些年身边只有她一个女人,虽然领养了宝宝,但到底不是他的亲生骨肉。
大熊闻言,忽然噤声,敏感察觉中气氛不如先前那般热闹,他也不知道自己说错哪句话了,但却也好继续刚才那个话题。
只能正了正神色,开始说正事:"今天是余宝珍从加拿大毕业归来的日子,简安阳和余向卉早就去机场接她了,预计很快就要回来了。"
"好,你带着你弟兄继续在这盯着,我和无双先回去了。"霍顾之点点头,脸色平静,看不出任何不高兴,可说出的话却让人胆颤:"大熊,我和你无双姐的关系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清楚,所以,我不希望以后在听到这种开玩笑的话了!"
他目视前方,眸光冷冽,出口的声音更是冷沉寒霜,霍顾之背对着他,大熊看不到他的神色,但还是感受到了其中不悦,他吓的面色一白,连忙抱歉:"霍大哥,对不起,我不应该多嘴,这是你和嫂子的事,还轮不到我插嘴!"
道歉之后,他就拉开车门下车,这回倒是干净利落不让人心烦。
霍顾之也没停留,而是直接开车回家,回去的这一路上,车厢内又是一阵死寂,两人都没出声。
他在心烦,他都这样了,为什么这个女人还这么冷血?他还要在等多久才能侵入她的内心?(未完待续)